明知故犯的惩罚/摁脖子压在榻上狠抽屁股/猎装腰带抽到满地打滚(1 / 2)
马蹄声愈来愈近,听起来至少有三四匹,狼嚎声也在此间此起彼伏,小马身边的狼群警觉起来,竟纷纷朝山林里退去。
两人依旧不敢轻举妄动,只怕狼群会反扑过来,直到马蹄声近在耳畔,眼前火光攒动,扎吉才带着哭腔大喊出来。
赫连稷循声很快发现了两人,如天神临世般从高头大马上跳下,掰着云林秋肩膀左翻右看,确定无事后便迅速扛人上马,用裘袄一裹将人牢牢护在身前。
身后的狼夷青年从马上俯身,直接一把将大哭不止的扎吉捞起,一队人马一言不发冲出山谷,没有丝毫拖沓。
得救了...
不仅身子僵得像木头,连脸都是麻的,云林秋木然地骑在马上,唯有身后滚烫坚实的身躯能让他有些实感,耳畔只剩扎吉一遍遍撕心裂肺地喊着小马名字的声音:
“珍珍!珍珍....!“
平日早已是入睡的时辰,却因云林秋与扎吉的走失,族中依旧火光冲天人头攒动,直到众人借着晴朗月光,看到远处奔驰的马背上多了两个小小的身影才松了口气。
从马上下来还未站稳,扎吉立刻被在帐外守了一夜的吉纳阿恰抱回帐中。
赫连稷面如玄铁般翻身下马,只随口答了族人几句便不再言语,倒栽葱地将人扛回帐中,反手插上门闩,几大步走到最里头的榻边。
云林秋脑袋充血,又饿又晕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一阵天旋地转后直接被扔到了榻上,面朝被褥臀朝天,后腰上随即压下沉重的力道,裤子被粗暴地拽下,荔枝果般鲜嫩多汁的小屁股一凉,激得男孩汗毛倒竖。
少年像只被压住壳的小乌龟般费劲地回过头看,只见赫连稷脸冷得吓人,膝盖压住自己的后腰,正在解腰间那根足三指多粗的革带。
对于疼痛的恐惧将麻痹的五感瞬间唤醒,云林秋知道自己要挨揍了,双手徒劳地捂向身后,还没挨打便嚎啕大哭了起来:“别打..!呃呜...别打我...!”
赫连稷把那两只不老实的细胳膊反剪按住,高高扬起手中对折的粗厚革带,掀起可怖的风声,狠狠挥落在男孩瑟缩发抖的小臀上
“啪!”“啪!”“啪!”...
水豆腐似的小屁股惊涛骇浪,赫连稷连续三下毫无间隙的抽打,全找准肉最丰满的臀峰抽,被狠狠砸扁的臀肉让人产生就要破碎的错觉,却仍坚忍地从革带下弹起,在无助的弹跳摇晃中浮起艳丽的红。
连续三下撕裂皮肉的疼痛,身后像被生生掀了层皮,云林秋干张着嘴,直到第二记责打落下时才再次爆发出凄厉的哭叫,在腰上的压力蓦然松开时捂住屁股,骨溜溜翻了个身,整个人在榻上缩成小小一团,悲切地哀求:“别打了!呃呜...别打我...呜...疼...”
赫连稷将他拽起来,粗暴地扯去还粘着草屑的衣衫,云林秋心中愧疚,整个人软成一滩水,无力地想护住衣带,边哭边不断呢喃着:“呜...对不起...对不起...”
男孩被剥了个干净,白玉无暇的身体暴露在眼皮底下,赫连稷掰着人打转了一圈,从上到下地打量,除了屁股上鲜红刺眼的一片充血红肿,其他部位完好无损。
在确认对方安然无恙后怒火再次涌上心窝,赫连稷眼底闪动着冲天的火光,面对颤抖着哭成泪人的少年他心疼极了,可明明刚教训过的事再次发生,不狠狠打一顿怕是真不长记性。
恼怒痛惜到极限反而一言不发,壮硕的塞外男子再次拧着人后颈摁回榻上,往人小腹下塞了些衾被垫着,正好叫那团承受怒火的地方高高翘起。
这样的姿势意味着什么再清楚不过,云林秋怕得全身汗毛支棱了起来,本就心中有愧,被摁着脖子压进褥子里,呜咽着颤声哀求:“不打了...赫连...呜...对不起...我知、知道错了...呃呜...”
“好好受着,记住教训,否则下次你丢的就是命,连挨打的机会都没有。”赫连稷喑哑的声音压下,沉沉敲在云林秋心上。
自己是该揍,不知死活,还害死了小马,把扎吉也拉入险境...
不仅因为身后依旧叫嚣的灼痛,更因强烈的自责, 云林秋的泪水又落了下来,泅进被褥里又湿又热,被拧在后腰的双手紧紧扣紧手臂里,赴刑场般死死闭上了眼睛。
冰凉厚韧的皮带点上臀尖,还不等男孩打全一个寒噤便挟着风再次抽落,横亘两团圆丘,砸出深深的沟壑。
革带镶银,抽打虽用的是反面,重量却比普通的牛皮大上许多,烙在软肉上的声音脆如响鞭,不仅表皮辣痛,松石银饰的重量再将锥心的肿痛滋滋送进肌肉里,疼得撕心裂肺。
“啪!”“啊呜...!疼...”
“啪!”“求你!!我错了...呜...”
......
冷厉的抽打没数地落下,就是要揍到赫连稷认为他记住教训了为止,一记抽打带出一句声嘶力竭的哀求,男孩奋力蹬踹着双腿,徒劳地试图甩掉些可怕的疼痛,可无论如何躲避,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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