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犯的惩罚/摁脖子压在榻上狠抽屁股/猎装腰带抽到满地打滚(2 / 2)
革带仍能不偏不倚地烙在已经深红透紫的屁股上。
虽说心里认罚,当那凌厉的革带真落在身后的柔软之处时,对疼痛的自然反应仍叫少年失控地尖叫哭嚎,可无论怎样的认错求饶男人依旧充耳不闻,强壮有力的臂肌不断挥舞着革带扬起抽落,将叫人窒息的疼痛狠狠打进少年的身体。
小屁股几乎肿大了两圈,斑驳的瘀血不断从皮肉下浮起,云林秋喉咙都哭破了,咽了铁砂般疼,在新一记抽打重复落在伤最重的臀峰上时爆发出巨大的力气,从男人的桎梏下挣脱出来,捂着屁股连滚带爬地往帐中逃去。
赫连稷手上的青筋弹了弹,竟未第一时间将人逮回来,看着男孩像个被虐打的小奴般顶着五彩纷呈的屁股逃窜,深深吸了口气后,才大步迈了过去。
云林秋如今才真正体会到赫连稷可怕的力气,面对高大的男人毫无抵抗之力的绝望感让他再次像受惊的兔儿般跪在地毯上,瞪着哭肿的泪眼,恐惧地看着手执皮带逼近的男人。
尊严在疼痛面前一文不值,眼看人就要走到跟前,云林秋死死抱住男人的腿,试图抢夺那根能要了自己命的粗革带,拖着喑哑的哭嗓绝望地哀求:“赫连....呃呜...我受、受不住啊...呜...饶了我...别打...别再打了...呜...求你...我知错了...呜...”
意料之外,革带轻而易举地从男人大掌中被抢走,云林秋想也没想便将东西扔到一旁,全身颤得像冻僵濒死的迷途者,不住地哽咽:“我会..呜..我会死的...呃呜...你会打死我的...”
赤裸的男孩显得愈发羸弱,臀上的颜色已经不堪细看,赫连稷又忧又疼,一腔火气却依旧下不去,居高临下死死盯着人半晌,忽然一俯身将人捞起,左手夹着男孩的小腹将人折腰挂在空中,右手高高在空中扬起弧度,照那肿得仿佛再打就要破皮流血的小臀上掌掴下去。
“呃呜...”
嗓子哑得只剩气音,倒垂着脑袋让云林秋更哭不出声,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哀咽,垂在脑袋两侧的小手不断扯拽男人的衣角,除此之外再没有更多求饶的方法。
云林秋觉得自己一下都挨不住,可偏偏那板子似的大手仍不断拍上屁股,巴掌揍在肿肉上虽说不似革带那般锐利,可打在惨不忍睹的小屁股上仍疼得人直冒冷汗,每拍一下,男孩的小腿便反射性地疼得向后一翘,告诉惩罚者自己还没晕厥过去。
的确不能再打了。
手下的小屁股肉都肿硬了,巴掌拍下连晃都晃不起来,赫连稷最后扬起的胳膊终究没再抽上那可怜的伤臀,而是卡着人肋骨将他抱进了怀中。
男孩全身疼得痉挛,后背被冷汗浸得一片湿凉,赫连稷可是一掌劈死猛兽的臂力,知道自己真把人打狠了,抱着那具瘫软的小身体坐回榻上,捧着湿漉漉的小脸来仔细打量。
“记住教训了?”赫连稷试图让声音保持严厉,双手却也忍不住微微发颤。
云林秋艰难地撑开眼皮,泪水仍在不断涌出,失焦地望着男人的脸,无力地点了点,张口做了个嘴形却发不出声音:“对不起。”
方才以为就要失去心爱之人的恐惧如潮水般涌起,赫连稷心口一热,忽然死死将人扣进怀中,哑着粗砺的嗓子颤抖道:“你若再敢这样,我真要将你拴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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