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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扎吉一道骑马游玩再次犯忌/湖边遇狼性命堪忧(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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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上了些时日的课,扎吉已能开口说些简单的汉语了,赫连稷若回来的早,便会在一旁提点翻译,顺带着让云先生也跟着学了些狼夷语。

狼夷语含混喑哑,与汉语有极大不同,如同听狼夷人说汉话一般,云林秋的发音在赫连稷耳中也十分有趣,两人彼此调侃,不亦乐乎。

草原上的日子简单到有些乏味,云林秋早已习惯日日上午给扎吉上一个时辰的课,再到羊圈里晃晃,等赫连稷忙完上午的活计回来一道吃个午饭,有时也会好奇地跟着族人去拾掇越冬的草料,只是赫连稷总不让他动手,只许他坐在一旁看着。

说好的学骑射影子都没有,云林秋这日上完课正收拾笔墨,见赫连稷竟提前回来了一个时辰,正负手立在一旁看着自己,便随口和他闲扯地问:“我问你,西域这么多部族,可是都各有各的语言?”

“狼夷,月氏,鲜卑,羌羯,这几个虽都有自己的语言,但共通的地方多。”赫连稷通晓塞外各部族语言,认真想了想,总结道:“鞑靼语当算是自成一体,匈奴与突厥也类似。”

“江南也是如此,十里不同音,邻村都的腔调用语都有差别...”云林秋对这些风土人情之事向来感兴趣,低头思索道:“我们汉人只笼统地称塞外胡族,实则你们各族之间不仅语言不同,连模样也都不一样,匈奴人生得头大脖粗,你们狼夷倒是骨骼疏朗,好看得多。”

不经意夸人的话脱口而出,连云林秋也没意识道,起身到铜盆前洗净手上墨迹,自言自语般将这些时日来所见所闻总结了一遍:“汉人男子以文雅为美,你们却是以骁勇为上;汉字汉语皆是一字一音,你们却是连音卷舌,文字也与读音一般花花绕,这世间果真大,好生有趣。”

赫连稷静静听着人说话,像听再优美不过的乐曲,趁人专心搓着指尖墨汁时从身后将人一把圈住,低头在那细弱的肩窝嗅来嗅去,朝人耳朵:“那林秋觉得怎样好?”

“自、自然是,”云林秋痒得缩起脖子,手臂上汗毛都竖了起来,打了个寒噤嗫嚅道:“各有各的好...”

“我觉得还是你这样的,最好。”赫连稷掰着人肩膀转了半圈,抓起那两只水花飞溅的小手,一边一只贴在自己脸上,一派深情款款的模样。

“腻歪...”云林秋打了个寒噤,撇撇嘴抽回手,脸蛋却红透了。

赫连稷平日总是冷戾,可每每对着自己却又是另一个面孔,云林秋心思单纯,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只是汉人性子多含蓄,面对这塞外男子炽烈如火的情感,难免总是羞赧多一些。

小小的别扭看在男人眼中反而如欲就还迎般可爱得紧,赫连稷将人打横一抱扛去床上,吓得云林秋立刻抓了被子又把自己蒙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遇着狼了似的。”赫连稷从缝隙里掏出那张脸蛋,哭笑不得道:“待会我需得出去一趟,晚饭你得自己吃了,害怕的话便叫扎吉来。”

“我日日都窝在帐里,除了教扎吉便没其他事做,无聊的紧,你说了要教射箭,扎吉天天缠着我问...”听到对方要出去,云林秋一颗心瞬间空荡起来,又不好意思详问,脑袋裹层棉被,就一张脸蛋露在外头,嘟嘟哝哝的。

“自己一个人呆着的时候可是想我了?”赫连稷一脸将人看穿的成就感,捏着人下巴凑上去香了一口,解释道:“待草料备完了就教你俩,也就这两日里了,好不好?”

“是扎吉总催着,我都快被他闹烦了...”云林秋嘴硬地把心事都推到扎吉身上,眼瞅着男人这就起身穿衣,将皮坎肩往身上一套,取来墙上饰着绿松石的革带扣好,终于没忍住又开口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呀...”

赫连稷就是故意还不说全逗他玩呢,掸了掸下身的猎袍,这才诡计得逞地看向床上眼巴巴的少年,答道:“就要冬猎了,我父亲召我们兄弟几个聚一下,商讨战略,别被其他族的赢了去。”

“冬猎?”云林秋好奇心一下被勾了起来,连连追问:“这也要比赛么,都跟的谁比呀?”

“塞外八族共九百六十八部,选出最善猎的五名勇士,在祁连山山阴各自围猎,三日为限,以猎物数量与凶猛程度判定输赢。”赫连稷坐回榻上,大剌剌茬腿撑膝,寻常姿态在绣着银丝图腾的猎袍衬托下也显得威风凛凛起来。

还真是人模狗样的...

云林秋暗暗在心中叹了句,脸上却不显露出来,从被团中探出手来摸摸男人身上的虎皮坎肩,问:“那你们狼夷族可赢过吗?”

“自打我十六岁参加以来,就输过一次。”赫连稷脸上的傲逸毫不掩饰地显露出来,大手一把抓住那细腕子,边端详边回忆道:“十九岁那年被只大虎扑了下,摔断了腿,其他人忙着照应我,就输了。”

赫连稷就跟说什么趣事似的稀松平常,云林秋却听得心惊,瞪大了眼睛道:“这可太险了,还是不去的好!”

“男儿生来不做这些,还有什么乐趣呢?”赫连稷看着少年慌张的俊脸哈哈大笑,顺势揩了那嫩颊一把。

男人常见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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