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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先生碰上捣蛋学生/给哥看看屁股还疼不疼/不好好吃饭下次又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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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再怎么闹别扭,云林秋仍在第一场亲近后渐渐习惯了被拥在怀中的睡法,赫连稷的怀抱结实温暖,在凄冷的塞外秋日尤为叫人安心,云林秋十多年来形单影只,如今竟在这外族男人身上找到了许多依赖,夜里也不再再做噩梦了。

塞外秋节短,入秋了便要开始备牛羊越冬的草料,族人们都惯于早起,赫连稷更要做表率,雪山外的天际刚擦亮便要起来。

云林秋还沉沉睡着,赫连稷小心把人从怀里搬出来,突然想起什么来,掀开下半截的衾被看了看,见那光裸的小屁股红色已褪了大半,只是还微微肿着,才放心地再给他掖好衾被。

身下凉风窜进,又失了温热的怀抱,云林秋皱着眉翻了个身,没想到硌着身后的伤,哼唧了几声,迷迷瞪瞪地醒了过来。

这江南少年被自己强掳来,却为族人着想出力,连看到几个昆仑奴都心生怜意,赫连稷向来是个冷厉性子,也未见过这般善良之人,恨不能将这些年来未曾用过的怜爱与柔情,都同时倒出给予他。

男人好似一堵大山挡在眼前,云林秋眯缝着睁开眼,正见赫连稷在熹微晨光中注视着自己。

“怎么起这么早...”云林秋眼眶肿得像桃儿,昨夜哭哑的嗓子可怜兮兮的,有些不满地嘟哝。

“我得去忙越冬的事,你先好好睡着。”想起昨日男孩在自己腿上被揍得声嘶力竭的模样,赫连稷心中有些悔,抓起一只小手贴在脸上亲了亲,低声哄道。

“唔...”云林秋被胡子扎得酥麻,瓮声瓮气地哼哼了一声,倒头又混沌地睡了过去。

昨夜被那响马头子折腾得乏了,睡得昏天黑地的云先生将教书之事忘了个干干净净,在梦中乘上了艘画舫,在钱塘江的大潮中左摇右晃,突然一个大狼打来,才浑身一颤惊醒过来。

云林秋睁眼一看,正对上扎吉乌溜溜的眼睛,自上而下盯着自己,手里拿着个烤包子,嘴角挂着油花。

“欸,对不住!”云林秋这才想起教书这件正事,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忽然发现自己昨夜是一丝不挂睡着的,裹着被子扯过叠在榻尾的衣裳套上,生怕被孩子看去自己满身的爱痕与臀伤,傻气狼狈,全无先前演练好的先生派头。

扎吉站在塌沿,边啃烤包子边嘿嘿笑,昨日他把撞上先生与头领打架的事与照管他的吉纳阿恰说了,没想阿恰一听便噗嗤笑出来,捂着扎吉的嘴让他别出去乱讲,还说先生与首领是在互相喜欢,不是打架。

扎吉似懂非懂,但总算点点头,放心了。

云林秋这头三两下理好衣裳束好发,洗了把脸,清了清嗓子坐回矮桌旁,还未完全消肿的屁股承受着全身重量,就这么压在并不柔软的地毯上,云林秋差点呼痛出声,又想起如今是先生了可不能咋呼,咬着牙适应了好一会儿。

扎吉虎头虎脑粗线条,根本没注意到献身的异样,将一盘烤包子推到云林秋面前,又把奶茶端了过来。

云林秋的微笑是发自内心的,只是忍着伤看起来有点苦笑的意思,抬手摸摸男孩的脑袋,抓起个烤包子一口咬下,对着扎吉现做现教道,“吃。”

“柯。”扎吉张张嘴,吐出个别扭的发音。

云林秋笑的差点噎住,压了口奶茶,又教一遍:“吃~”

“驰?”

这回发音虽对了,音调却奇怪,云林秋有模有样地点点头,手指在空中划了个平直线,纠正道,“吃。”

“吃...”扎吉转了转眼珠子,努力捋直舌头,总算把音发准了。

“嗯,说得好!”云林秋高兴地拍拍手,索性也早饭也不吃了,带着扎吉来到赫连稷专给他俩备的长案前,端正坐好。

云林秋指指自己,“先,生。”

“虾, 舍儿。”扎吉拧着眉头,一副憋狠了的模样。

云林秋想笑又怕伤人自尊,只得抿着嘴忍着,继续强装一本正经地上课,先后教了先生,纸,笔几个字词,最后拿出写好的三字经,摆在扎吉面前,一字一顿地点读起来:

“人,之,初,性,本,善。”

扎吉圆溜溜的笑脸涨得通红,纠结地跟读,反复了好几遍,可当云林秋让他自己再背诵出来时却又全忘了。

云林秋扶额,心道这么死记硬背的也不是办法,拿出纸笔,把着人手一笔一画教写字,边写好一个便念一下,再让扎吉反复抄写。

男孩初时还老实,可没过多久就坐不住了,一会站一会坐,一会在空白处乱涂几笔,一会仰头躺倒一会去找水喝,愣是拖了半个多时辰才把云林秋要求的十遍抄写写完,可那笔迹简直和羊蹄子画的一般乱七八糟。

云林秋不忍细看,给了他一张白纸默写,扎吉提着笔傻了一会,只写出了个“人”字。

这下是真有些恼了,云林秋捏了捏眉心,可又冷不下脸教训人,想起自己也曾做过在先生茶水里混墨汁的混事,只道如今这般约是当初不尊师重道的报应。

扎吉见先生久没动静,以为课上完了,生涩的喊了声“先生”,乐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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