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犯罪(1 / 2)
山田二郎保证,他真的不想当一个坏孩子,所以偷看手机这种事肯定只会发生一次。如果不是来信人写着“碧棺左马刻”,而是更亲昵的或是更搞怪的称呼,后面的事也不会发生。
二郎当然知道他们在交往,虽然相遇过程等等并不清楚,但既然一郎没有刻意隐藏而是坦然展现了,自己又怎么可以有过激反应。他默默接受了哥哥有对象这件事,还是个男的。二郎很久之后才走出阴影,带着一些不太好的观念——哥哥喜欢男的有什么不好。
这会儿山田一郎在浴室,二郎可以大摇大摆的坐上沙发,拿起他哥哥的手机,解锁,点开来信。
“你的内裤要我洗了烘干送过去吗?上面全是精液。”
……
没有什么比夏日里冲凉更让一郎觉得放松的了,虽然他回来前在碧棺左马刻的公寓里洗过澡,但两个人一起洗的澡算不上有多干净。山田一郎盘算着一会儿换上睡衣回房睡觉,订个下午五点的闹钟然后起床给二郎三郎做晚饭。
他因心情好而哼着的不知名的小曲儿在打开浴室门的一瞬间戛然而止。
“二…二郎,”一郎的反应很快,一步退回浴室把门合上,只露出半个脑袋,他当然不是怕自己的裸体被二郎看光了,只是身上有些痕迹不太雅观,“来拿东西吗,你先拿吧,我一会儿再出去穿衣服。”
“不是,我在等你。”
山田一郎带着疑问“啊”了句,他盯着二郎的眼睛,却无法从中察觉出什么端倪。
“哥哥,你是从左马刻那儿回来的吗?”
“嗯……是的,”二郎三郎很少问及自己交往对象的事情,在这种尴尬的情况被堵着问,像被审犯人一样,一郎有些无所适从,他试图找回作为兄长的威严,不合时宜的提及了礼貌问题,“他的年龄比我们都要大,你不应该直呼其名。”
“好的,”二郎笑着应下了,却问了个让他哥哥笑不出的问题,“哥哥和左马刻先生是什么时候发生第一次性行为的?”
他弟弟像吃错药了一样,三分钟内做的这些事让一郎觉得自己在大街上被扒光了给人视奸,虽然现在也确实是光着的。山田一郎用行动拒绝了二郎的提问,他伸手,整顿好情绪后用命令的语气说:“把衣服递给我。”
落在他手里的不是滑软的衣物,而是一只手,温度比他的手心低一些,但力气却不小,一点点把他推进浴室。很快二郎就钻进了浴室,关上门。一郎此刻无处可逃,无论是身体方面还是心理方面。
他被微张双臂迎来的二郎抱进怀里。二郎的头埋在他的颈窝,等一郎反应过来,发现他正在亲吻左马刻留下来的红痕,手也不知不觉竟移到了后腰。山田一郎警惕程度迅速飙升,一把将二郎推开,自己移到门口握住门拉手,以便随时出逃。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怒目以视,看起来有效果,至少二郎的表情变得愧疚又无辜。
“哥哥,我不想做什么,我只是,”二郎垂眸思索了会儿,“我只是想了解你。”
“用这种方式?”
“左马刻先生不也是用这种方式……”
“你们不一样!”
二郎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我知道哥哥在顾虑什么,没关系的。如果你想,我也可以做承受的一方。”
“够了,你根本不知道我在顾虑什么。”一郎夺门而出,抱着衣服回房。闻声赶来的三郎看见二郎垂头丧气的从浴室出来,讥笑道:“又惹一哥生气了?”二郎难得没有更他吵起来,三郎觉得自讨没趣,悻悻然离开。
接下来两三天,山田一郎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他的手机被二郎拿着,所有外面的消息都由二郎贴着门告诉他。三郎问一哥是怎么了,二郎只是说他生病了。
后来二郎算明白,只要他在家里,一郎就不会出房门,他越守得紧,一郎就越躲得深。可他必须和一郎谈一谈,哪怕一郎不想见他,总不能不见其他所有人,权衡利弊,二郎选择用下三滥的手段挽回他的哥哥。
以防万一,二郎无差别的在饮用水里加了东西,他在外面呆了半个小时回家,客厅躺着昏迷的三郎。找了一圈,同样失去意识的一郎靠着冰箱倒在地上。
二郎给三郎留了字条说是带哥哥去医院看病了,接着把一郎抱上了车,一边开车一边用一郎的手机拨通了左马刻的电话号码。
“我哥这么久不联系你,你一点关心问候都没有?”
电话那头的碧棺左马刻被这劈头盖脸砸上来的责问语气搞得一愣,安静数秒过后接上了话:“他那么大个人了,用得着我天天短信电话伺候着吗?”
“嘁,”二郎的眸底生出阴暗的颜色,他收回前面莽夫一般的气势,低沉道,“你在哪,报地址。”
左马刻的恶意挑衅很成功。这种自己珍视的东西被别人忽视的感觉十分不好受,以至于二郎只花了正常费时的一半时间就到了左马刻公寓门口。
这种感觉很快就被报应回了左马刻身上。他预感到一郎二郎会同时出现,却没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