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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犯罪(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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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是这么个场景。眼下一郎合着双眼被二郎横抱在怀里,左马刻盯着一郎,眉头渐渐皱起,他用锐利的眼神横向山田二郎,音调提高了几个度问:“你给他吃了什么?”

“没什么,哥哥好几天没好好休息了,我只是想让他好好休息会儿。”

左马刻把人带到了卧室,在二郎用平静的神情复述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后,竟是气得发出一声嗤笑。一郎正头靠床尾的躺着,碧棺左马刻坐在旁边,他的手背轻易的贴在了一郎的脸颊,手指逡巡在那双毫无防备的唇上,无声宣告着主权。

“你怎么知道我会答应你的请求而不是杀了你?”左马刻的手指挪到了山田一郎眼睫处,那绒羽在指腹轻颤带来的瘙痒预示着主人的苏醒。

“杀了我除了能泄你一时之愤,对后续促进你和哥哥的关系有任何帮助吗,左马刻先生?”

这可真是亲兄弟,嘴皮子功夫可见。碧棺左马刻缓缓呼出一口气,单手解开衬衣的几颗扣子,上床跨坐到了一郎腰上,附身靠近一郎的耳畔,用二郎也足以听清的音量说:“该醒醒了,我的睡美人,不然你要错过自己的主场了。”

话音落,左马刻用礼貌轻柔的吻点在了一郎的唇面,没一会儿昏迷的一郎紧皱着眉头,缓缓睁开眼。正上方是面无表情的左马刻,仰头上抬眼皮可以从余光看见坐在藤椅上的二郎。

刚刚两个人的对话一郎听见了一些,可无论他心里有多愤怒恐惧焦急,都没有用,他这会儿甚至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碧棺左马刻这会儿已经解开了他的上衣,手捏着裤链。一郎大口呼吸着,用起伏的胸腔表达着自己强烈的情绪,但并不起作用。气息在性器被湿热口腔挑拨得渐起反应后变得断断续续,他的眼睛尽可能的下瞟,看见的是左马刻的发顶。

“啊……”一声虚弱的喘息自一郎不受控微张的嘴里流泄。他想发声,却不想自己第一句竟是生理反应激起的声音。他试图保持冷静,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来解释当下的情况。

等到他终于可以完整说出一句话,身体机能也基本恢复后,他撑起上半身揪着左马刻的头发拉开,那从性器牵连至嘴角的不明液体使得山田一郎怒气值爆棚,他砸了一拳过去。

这出拳破绽百出,连二郎都在心里暗自替他哥哥暗道不好,却是没想到碧棺左马刻躲都没躲,硬生受下了。山田一郎甚至连偷袭都极少数能这样给左马刻一次攻击,他一时愣竟忘记此刻自己身陷囹圄,指节的隐隐作痛稍后才传达至大脑。

这一拳让左马刻的嘴角磕到了牙上,一股腥味蔓开。他啐掉一口混红的唾液,抓着急忙想要爬下床的一郎的脚腕把他拽了回来。左马刻用蛮力把一郎压在了身下,揪着他的衣领把外套脱下大半有用两个袖口把双手绑在一郎腰后。

“我受了你这一拳,总得还点什么给你,”接下来一切动作都方便了许多,左马刻慢条斯理的褪去自己的衣物,用平铺直叙的语气威胁一郎,“早点乖下来,不然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他当然知道。一郎当然知道左马刻的名声、势力大多靠做不公平的买卖得来,只要他认定交易成立,便没人能阻挠。一郎反抗过,所以他知道反抗的后果,可这不能说服他放弃抵抗。挣扎谩骂,歇斯底里。他已经顾不上二郎会怎么看他,但这也是因为害怕事情继续发展下去二郎会怎么看他。

直到喉咙干热嘶哑,身体被包裹在空调的冷气中,一郎意识到自己是案板上的肉,要任人宰割了。

“放过我……”他有气无力的求饶,却不敢喊任何一方的名字,因为那会很大程度上刺激到另一方。

尽管一郎足够小心了,但他还是触怒了左马刻。左马刻明知故问着:“你平时可不会就这么乖乖听话的,今天是怎么了?”

碧棺左马刻的手游离在一郎的身体上,刻意停留在前几日他留下的还未消停的痕迹上徘徊。

“我早说过你这个弟弟有问题,你总是避之不谈,结果呢?”他话里是满腔嘲笑,像看穿一切的预言家。现在他又自诩了审判者身份,给予一郎他认为应得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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