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香少误上贼船、娇俏男娘子含酸捏醋R(3 / 6)
,那么,他再也不用犹豫了,一定要复仇,他必须要上京。
“这两把短剑呢?未开刃的,很轻巧。”碧桃特意提醒舒晴方。
“迟早都要开刃的。”舒晴方声音透着丝丝阴寒,两手握住短剑回转,裙摆随着他的动作飞起一个旋儿,手腕生风,宜到芳飞,斩新雪刃,如龙泉秋水之走势,盈盈漫漫。
碧桃自小伺候舒晴方的,并非没看过舒晴方跳舞,如今却都看呆了,恍若隔世,眼里含泪:“公子,您和以前一样……不,比以前跳的更好了!”
比起从前跳的柔婉雅致注重舞制,如今跳的却更有气韵力道,更为灵动坚毅,如出鞘的碧水名剑。
“不成,我太久没练过了,骨骼僵硬,需要练习。”
碧桃很高兴:“练习好啊,公子,咱们家地方大,咱们去后院的空屋子里练习,谁都不许过去瞧。”
舒晴方桃腮晕红:“楚郎可以。”
“嘿嘿,那是一定的呀,老爷和正君是夫夫,老爷想怎么看就怎么看。”碧桃坏笑
“请帖都派出去了吗?”
碧桃笑眯了眼:“都派出去了,正君放心。”
“准备的红封好了吗?”
“都好了,正君来过目。”
又带着碧桃去看院内的花草整修的怎么样了,请的帮佣和厨子都确定好了,千万不能出差错,让来客看他们家的笑话。
忙碌了一上午,手脚酸麻的厉害。
舒晴方回屋内休息用热玫瑰花水泡泡手脚,还要去给楚江开小灶。
“公子啊,当心您自个儿的身子!咱们家新请来的厨姆做菜也挺好的,您不能事事操心。”碧桃按下要起来的自家公子,心疼的道。
舒晴方咬唇:“楚郎的口味,我怕他拿不准。”
“老爷哪儿有那么难伺候,您马上要成亲了,还不保养自个儿?这几日我可见着老爷坐堂的时候来了些地主大户人家的小哥儿看病,您不能被他们比下去呀?”
一听此言,舒晴方只得作罢。
忽而外头门响了,敲门声一听就是扶风。
“师姆、师姆!今儿香大掌柜特特从黑河城回来参加成亲礼,师父要单独请他去外边吃午饭,师父让您不必等他了,他回来给您带蜜枣镶核桃!”
舒晴方脸蹭地红了起来,楚郎也真是的,什么话都派徒弟来传:“知道了。”
碧桃笑:“嫡君这下可以好好休息了吧?我让厨房给您做一碗牛乳燕窝粥,再配上水晶虾饺,配上南来的小酱菜,是嫡君最喜欢的吃的。”
舒晴方点点头,疲倦的靠在床边,碧桃把红叶叫了进来一起伺候舒晴方泡足。
用小银勺挖出一点樱花羊脂膏油在手心化开,细细柔柔的涂抹均匀。
望着自己粉腻雪白的手腕和削葱根般的玉指,心里有点小惆怅,他总觉得,他和自家楚郎不像新婚夫夫。他的阿姆和父亲成婚近二十载仍旧恩爱不离,蜜里调油。他还记得他大哥哥舒晴圆十二岁,他刚九岁的时候,非要和阿姆一起住,阿姆则撵父亲去侧室屋里睡,那几个侧室小君都是祖姆和外头的同僚硬塞给父亲的,父亲不喜鲜少去,唯爱粘着阿姆,半夜时分,他从梦中口渴醒来喊‘阿姆’,却听见前方窗台桌案一阵水渍响声和阿姆闷闷的惊呼声。
他那时年幼,只看见父亲赤着上身,从后抱着阿姆压在桌案上行那事,阿姆娇柔的小声叫‘嗯啊~不要把孩子吵醒了……’
新婚夫夫如胶似漆,夫君都是粘着夫郎的,但楚郎并不怎么磨缠他,一门心思的坐堂看诊制药,就连欢爱也都是夜里,中规中矩的。
难道自己对楚郎没有吸引力了吗?也是,自己现在哪怕再美貌,可最残破不堪的样子,最狼狈丑陋的样子,楚郎都见过……
碧桃见舒晴方有点幽幽郁郁的眼尾巴还有点红,从小一起长大的,自然看得透。
楚江那副大声都不敢对自家公子的样子,千依百顺,把自家公子当成水晶碧玉人儿一样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坏了,是个人都能看得出。
待红叶出去倒水,碧桃给舒晴方按足涂抹润足香霜:“公子,您是嫡君,老爷一门心思的爱怜疼惜嫡君身子弱,管家操劳。”
“涂膝盖的药油没了,你去堂里取些过来。”舒晴方想自己呆一会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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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孤叶镇,酒楼。
楚江给香歇雪倒酒:“兄弟你这么远,这么忙碌还过来参加我和晴儿的成亲礼,情意我楚江记在心里了,这杯酒我敬你。”
香歇雪连连摆手,哈哈笑:“好说好说,咱们俩谁跟谁啊。”
看着香歇雪的模样,这厮现在是彻底不屑装小哥儿了,一改从前花里胡哨的样子,穿着月白绣墨竹的衫袍,下裙也改成开叉和里裤了,若是不看戴着的手串和耳坠,活脱脱的一个富贵风流大少爷的模样。
“自然,你和蓝大人的婚仪,我和晴儿一定早早去捧场。”楚江拍拍香歇雪肩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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