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香少误上贼船、娇俏男娘子含酸捏醋R(2 / 6)
江立刻去后堂制作鼠脂油,鼠崽子死了可就糟糕了。
“师父,这东西入药谁用啊……”扶风有点想吐,迅速给楚江准备制药给物。
他看着楚江把一只用的漆黑老旧的大药罐架上炭炉烧开水搭好蒸笼,把老鼠幼崽用陈年的美酒浸泡醉了放入蒸笼里,小火慢蒸,活体,醉蒸,老鼠幼崽感觉不到痛苦,可以说是不知不觉中舒服的死去。
一股好闻的蒸嫩肉丸子的味从药罐子里传出,竟然带了一点点说不清的米香?
“跟着为师学了三年,连蟑螂都能入药,何况老鼠崽子?你去开窗子通风,火候一直要温火,把前厅的门关上,你记住了,为师现在制作的就是你李太师父传给为师的绝学‘粉鼠新皮药膏’,即便你被烫得面目全非,用此膏,也能让你重新长出粉嫩水灵的新皮。”楚江嘴角勾起。
扶风听能学绝招高兴:“师父我马上去关门儿!”
“去称五钱的地白草、海蛇胆三钱、虎杖、白海楠各二钱,切碎了拿过来。”
“是,师父。”
药的配方早已刻印在楚江的脑子里,根本不需再看手札。
老鼠崽子们蒸好拿出来是淡黄发白的颜色,接着,楚江把这些老鼠崽倒入罐子里开始慢慢干熬,熬出油脂的时候放入所有药材渣滓,火候还是控制在文火。
最后新生的老鼠崽全都化成了透明的油脂,仅仅在药罐底儿有些草药渣滓,楚江急忙去问自己的小夫郎要了一块儿做衣衫剩下的细纱,用细纱过滤中药草渣后,把鼠崽油放在室外冷却,小半个时辰后,鼠崽脂油凝固成淡白发肉色的脂膏,微微透明,散发着浓浓的草药苦寒气味。
整整一匣子的老鼠崽子熬出的油脂只装满了一只巴掌大的小白瓷罐儿。
楚江格外小心的用油纸和蜜蜡封口,盖上盖子。
“一小坛子造价十五两白银,啧啧。”扶风抱着小坛子左看右看。
“拿来给我。”
楚江洗干净手后,把坛子放入木盒中封严实了,抱着盒子回暖阁。
“老爷。”侍奴请安。
舒晴方蹭地站起,慌忙的左顾右盼,从袖口取出帕子遮上了他的画的人像。
“藏什么东西呢?神神秘秘的。”楚江刚好走进看见自家小夫郎鬼鬼祟祟的,好笑问。
舒晴方脸红:“没、没藏什么,夫君拿回来什么东西呀?”
“啊,还是比较稀有的偏方成药,以后有大用处,不能在前面摆放,我就拿回来了。”楚江也不刨根问大美人,只急着放东西,自在堂已经来了许多病人他得快些去坐堂。
“给晴儿吧。”舒晴方抱着木盒放入了拔步床下的暗柜子里、这暗柜中还放了许多东西。
“可放好啊?有大用处,要带上京的。”楚江见他安置的好,记住了位置后去正厅看诊了。
“夫君安心。”
舒晴方悄悄松口气,捂着“怦怦”的小心脏,脸红耳赤。
赶快把用丝帕遮盖起来的画卷收好。
那丝帕摘下的画面,赫然是一副工笔人物图,画轴卷布展开,初春的李子树林玉白的小花儿开满枝头,一颗老树下,俊美淡泊的浅灰烟色长衫青年闭目躺在榻上,修长的手指间握着一卷医书,沉静的安睡。而他身旁是个身着天水碧夏衫白裙的秀丽耀目的小哥儿,小哥儿手腕系着长长的红绳,正满眼爱慕羞涩的望着青年,正作势要偷偷地把红绳的另一端系在青年的手腕上。
画卷情致动人,神态活灵活现。
诸如此类的画,舒晴方还偷偷画了许多,甚至还有一家三口的,还有单独画楚江的。他其实也想画春宫的,小哥儿出嫁都要准备春宫图,但现在楚江时常出入他的闺房,不好意思偷偷画。
碧桃鬼鬼祟祟的抱着包袱从小门进来了:“公子,您要的骨扇和短剑大城里的客商伙计悄悄送到了。”
舒晴方听后叫他把东西放下,解开包袱,里面是一把水墨骨白绢桃花林图折扇,扇骨尾端还坠着个绿松石流苏小扇坠。
“不错,正是我想要的。”
碧桃惋惜:“当初公子您的扇子舞可是京城毓秀里谁也比不上的,范大姆姆和宫里的舞乐院士考核过的,您才十三岁就用上了甲等一舞子的犀龙香骨,大君和主君还为您定做了洒金羊脂玉扇骨的,如今只能用水墨骨的,真真是委屈了公子您的舞才。”
“委屈?三年前,我不肯接客跳舞,双腿双手被人生生折断,我也没料到,还能有再度起舞的一天,所谓的甲等一子舞流不过是无用处甚至毁我的虚名罢了,至于用什么?用的东西再好也不如用的人好。”舒晴方大大的黑眸没什么表情,轻轻一抛掷,折扇旋转飞跳至半空再落回来,稳稳的回到舒晴方手上,就像自己长了扇子魂儿。
得知大哥哥病死后,他再也不会为过去的仇恨掉一滴泪了,与其在这边北躲躲藏藏多累楚郎,还借靠镇北王府被镇北王那坏胚子色心惦记着还不能撕破脸,倒不如破釜沉舟,既然他父亲给他留了力量,而楚郎也有要事上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