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你喜歡貧乳的嗎?(H)(2 / 3)
被點名的孫淼不禁抖了抖,在外套下輕力咬他一下,他以為她撐不住,大手放在臀部往上托了托,撞到一塊敏感處。他一手拎著飯盒,一手摟她,有意無意朝那處抵弄著,上樓梯時更是把她的屁股深深按下來,把向上走的幅度相抵,還未走到二樓她已經直著腳尖洩在樓梯上,環著他頸項的手已脫力但是緊緊攥著,高潮中的甬徑無法後退半分,只能繼續任他的粗大埋在深處。二樓走廊無人,她哼哼地催他,反被更使勁地撞了幾下,好不容易回到房間,他順手把飯放在門邊的櫃子上,反過身把她壓上門板,身上的外套脫落,露出渾圓的肩頭。他故意用胸膛把一對玉峰壓成肉餅:「不是說想下去看?又急著要上來。」
剛剛他說下樓拿吃的,她居然一臉期待地說也想下去看看,平生沒見識過淫亂趴,想長長見識。於是他就把她帶下去了,還故意在那群男人面前把她撞得高潮。
像狗一樣劃地盤。孫淼當然知道他想做什麼,卻連瞪他的力氣也沒有,快把唇都咬破才忍耐得住不喊出聲。
「聽到要和太子換咬得這麼緊,是不是想被他操?」他醋意大發,賣命搗進窄徑。太子外表英偉,在台上總是做些軍人警察角色,台下又爽朗親人,一大台中央空調,騙得不少女人為他掏心掏肺。孫淼剛剛在樓下瞄見太子操女人也是嚇到了,一點也不像平日友善大哥哥的模樣,那女人肢體被扭成怪異的姿勢,叫得殺豬一般,比起做愛更像在當性愛娃娃供發洩性慾。蔣一乎嘴上說得狠,還是把手護在她後腦,墊住她因聳動而不斷向後撞的頭。
「不要,我要你。」她在他的耳邊噴著熱氣,把他耳朵都燙紅了,可愛得不可思議。
他得到鼓勵,肉棒又脹了一圈,情不自禁加快抽插,小穴吐出來的滑膩濕了一地,不住收縮搐動,勒得他發瘋。
悶哼的聲音低低敲進她的耳膜,不一會就抵著她的額頭喘氣,重重地親了她一口,把她抱到床上退身出來。剛剛晃神沒有看見,現在親眼見到他把套子脫下來,濃厚的白沫墜在膠袋底部,明明沒有射進來還是感覺懷孕了,小穴不自覺又吐了一口水,只能夾緊腿掩飾。
「你喜歡貧乳的嗎?」被子墊在床上,蔣一乎打開飯盒才知道是兩盒意粉,她披著他的外套坐在被子之上,用膠叉卷了卷意粉問。
他滿頭問號,伸手揉揉她還腫著的奶尖:「我像嗎?」
就是不像啊,孫淼拍開他的手,續問:「可是他們都這樣說的。」
他回想龍巢的男人的確老說他是貧乳控,他懶得去反駁,既然惹起孫淼疑心他也仔細地想想:「可能是之前在這裡的女人都是平的吧,我不太記得了,喝了那些東西誰還在乎,沒操上個男人就好了。」罷了還向她強調:「喜歡貧乳不如看自己。」他結實的胸肌可不是比一些女人還要大些。
蔣一乎看她吃到嘴上沾了橙橙的蕃茄醬,不知怎的坐立不安有點吃不下:「我來過兩次之後就沒有來過了。」
她抬頭看他,沒有說話,他緊張地差點咬到舌頭:「真的。」那時來的時候,還不了解是什麼場合,喝了酒迷迷糊糊地就做了。城南的紙醉金迷,大麻點燃的味道,男女如野獸般赤裸的情慾,在這裡可以失去自己、失去記憶,飄在半空之中,享受最原始的滿足。他以為他會沉迷在此,但第二次頭痛欲裂地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屋子裡某個角落,旁邊連臉孔都想不起來的裸女,一點爽快感都沒有,隨之而來的是更加揮之不去的噁心感,好像在提醒他活得骯髒不堪,反而好想質問自己怎麼落到如斯田地。
嘴中塞滿蕃茄肉醬的味道,是孫淼給他喂了一大口,表情一貫平靜,看不出是相信了還是生氣了。他還想開口,被她打斷:「先吞下再說話。」
他努力地咬斷長意粉,狼狽地被她像摸狗一樣碰碰頭:「沒有性病就好。」一下子把他哽到,咳個不停。
孫淼的襯衫被他撕壞了,她蹲在房間裡從地板上撿鈕扣,數了數還差兩顆,而且還撿到了幾顆不同的扣子。
「我再給你買啊。」他皺著眉把她撿回來黑的方的鈕扣放到一邊:「你是撿破爛的嗎?這些撿來幹嘛?」
「衣服還好好的啊,你快幫我看看床底下。」她踹了踹他,他認命地趴在地上,用手機照明往深處張望,果然在角落看到她的扣子,好不容易拿到拍到床上,覺得手上都沾滿灰,故意往她身上擦。
她滿意地把扣子收進袋裡:「你擦你擦,反正是你的外套。」
她上身套著他的黑色運動外套,寬大得遮到一半大腿,下身還是她的格子長裙,不倫不類的。
時間不早了,客廳的沙發和地面屍橫遍野,蔣一乎牽著孫淼小心翼翼跨過亂睡一片的男女,路過蟲子的時候踢了踢他,蟲子朦朧抬眼:「我們先回去了。」
蟲子扶著凳子坐起來,隨意地揚揚手表示知道了:「水妹下次再來玩啊。」
孫淼點點頭,被蔣一乎强拉了一下手臂:「玩什麼玩?走了。」
晚上的別墅區特別寧靜,蔣一乎來時太急了,車都沒有停好,就這樣橫躺在車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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