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你喜歡貧乳的嗎?(H)(1 / 3)
11 你喜歡貧乳的嗎?(H)
被單都濕了,孫淼不動聲色地看著那攤透明的水跡,他抽了兩張面紙,粗略地大致清理過一次,拉起被子隔著床單把兩個人卷成一條大春卷。被下四肢交纏緊貼,他半軟的男根哽著她的大腿,他的手放在軟臀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撫過:「還難受嗎?」
她皺皺臉蹭著他回:「頭暈。」
那藥的後遺症,蔣一乎也是體驗過的,但她只喝了半杯橙汁,應該不算嚴重,安撫了她一會,問她喝不喝水。孫淼猶豫了,她又是哭又是喊的,的確有點渴,但要是他去拿水,就等於得脫離現在這個親密無間的姿勢,她決定還是再忍忍。
蔣一乎大概看穿了她的表情,低頭銜住小嘴把口水都喂給她。她整個身體都被他鉗住,躲不開去,被逼嚥了好幾口,一來一去頭更昏了。愈是迷糊他愈是趁機多啄了幾次嘴唇,哄她說話。
聽到她說是太子叫她來的,轉了轉眼猜測:「要來一定要帶個妞,太子的妞臨時有事吧?」那群男人的性觀念早被環境扭曲,身邊都是放蕩的女人,只有想上和不想上的分別。像孫淼這樣一看就是良家婦女,通常惹上了都甩不掉,很多時被歸類為不想上的類別,但把她叫來這種場合,又不需要負責,自然毫無心理負擔。
原來是找她來湊腳的,怪不得她自己坐一邊也沒人理:「那你帶了誰?」
「我還來得及找人來嗎?」他習慣地屈起指節想去敲她,但她雙眼沒神很是疲倦的樣子,手轉了個方向摸到她腦後,輕輕揉著軟髮,小聲低哼了一段歌,想要把她哄睡。她心跳快得難以入眠,也不知道是因為藥效還是因為被他抱著,聽了一會問:「這什麼歌?你寫的嗎?」
他從喉間應了,她沒有說話把頭埋在他的頸窩,他以為她睡著了,正想把她的頭扶歪一點,她又開口問:「你有沒有跟他們吸藥?」她在樓下觀察很久,分明看到七彩小藥丸和裝著粉末的小袋子,那些人吸完可不是吃了普通催情藥的反應。
「沒有。」他斬釘截鐵地否認後,立刻就心虛,收小了聲音:「但是??」上女人和喝酒全做齊了。
她在他說完之前先收緊了摟住他的手:「只有那個絕對不可以。」
他頓了頓,記憶中從未到她口中聽過絕對兩個字,她總是什麼都沒有所謂的樣子,底線一被碰觸到就縮回自己的殼裡,不會跟人講道理更不會吵架,常常有人被她劃清界線還傻乎乎以為還是朋友。他不知為什麼心癢癢想去試她這條底線:「做了的話呢?」
她猛地抬頭,本來半瞇著的眼瞪得圓圓的,開口竟然有點寒意:「蔣一乎,我沒有在開玩笑的。」
以為她會像一般女人扭著身嬌聲說「我以後不理你」之類,沒想到反被她冷聲嚇怯了,連連重申:「沒有沒有,我不會的。」差點要舉三指朝天發誓,她才滿意地睡回原位。
他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被她氣勢壓制住了,勞勞嘴往她露出來的耳朵咬一口,跟她談起條件來:「你也要答應我,不准再私下跟他們來往,我一定要在場。他們什麼事找你,你都要先告訴我。」他無法擺脫在客廳找不到她,以為她被誰帶了上房的時候,腦子像進了水一樣,眼前模糊,頭昏腦脹,腳軟如泥的感覺。
孫淼本來就以為他在才來的,不假思索就答應了,他隱隱有點重振夫綱的興奮,含著她的嘴勾弄舌頭,大手在光裸的皮膚上下亂烘,沒一會就把她的身體重新摸熱了,抵在腿間的肉棒又硬了起來,如箭在弦準備再下一城。
「誰那麼純情啊?還鎖門?」有人重重拍了一下門,雖然明知鎖好門,他還是反射性地翻身護住她的裸體,又聽門外的人再說:「吃飽再搞啊,樓下叫了披薩。」
激烈的音樂不知什麼時候停了,輕量大麻帶來的飄浮感很快過去,身邊太子把個女人操得嗷嗷正叫,飛魚極度懷疑是那女人叫得太吵耳才把他從爽嗨的半空中扯回來。
看著樓梯處發呆回神,卻見蔣一乎身前掛隻個大袋下來了。
他什麼時候來了?怎麼背著個袋?咦那不是袋子? 不是說嫌這裡太亂來怎麼還來操女人?哪來的女人操個穴都要遮住那麼嬌情?
飛魚踩了踩坐在地上吃披薩的蟲子叫他看樓梯方向,蟲子完全不驚訝:「還有誰?水妹啊。」
八卦的好奇心使他醒了兩分,才想起孫淼的確在,還是他去載來的,對著伸手拿了兩盒飯盒的蔣一乎吹了口哨。蔣一乎本來想說太子兩句,但見他沒空,就把怒意發洩在去接她的飛魚身上:「帶她來也不跟我說一聲。」
飛魚未說話,蟲子先替他反駁,大概是飲多了,說話時指手劃腳:「你喜歡演校園偶像劇,我們還不喜歡看呢。還說是老朋友?有種你現在跟太子換妞。」
懷中的女人本來就緊繃著,聞言小穴更是一縮,夾得他後腦發麻。「換你娘,敢碰她雞巴別想留了。」
飛魚噗地一下笑出聲:「誰他媽敢碰她啊?我們就怕你個貧乳控嫌棄水妹才不碰她,奶子大多好啊,對吧水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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