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出色的剑客你势必无法分清他的剑和他自己哪个更锋利哪个更慑人(1 / 3)
宫城子出门这些时日,夏小蝉与瞿牧斋都没敢懈怠他交代的功课。夏小蝉虽是个爱睡懒觉的,不过自瞿牧斋那日说过他后,竟也没再懒过晨功,最多就是出了晨功,再睡个回笼觉。待到下午,瞿牧斋来了,再教他练枪,所以两个人这段日子虽没了监工头子,倒也都颇进益些。
果然,宫城子见了他们,便说要考他们的功课,夏小蝉难得不露怯,说要第一个来,胸有成竹耍完了一整套剑法,下盘已经稳了不少,出招虽然有些犹豫,比之过去,已经是大不相同了。
再看瞿牧斋,剑风凌厉,速度之快,招招似有赶超宫城子的意思。宫城子看他耍完一套,果然眼前一亮,对他大为赞赏:“牧斋,你的剑很快,我想,待你修完报心剑诀,你或能超过我这个半吊子师父。”
宫城子不必要说假话恭维,既这样说,定是实话了,瞿牧斋眼中,也是一闪而过的惊喜,抱剑执礼道:“多谢宫少庄主指点,牧斋会勤思进取。”
孺子可教,宫城子打开折扇微微摇动,满意地点了点头。翠翠却早在一旁等得不耐烦了,见他们验完功课,便迫不及待地“盘问”起宫城子来,恨不得把他出门吃了几杯茶也要搞个清楚,她在这府里可快闷死了!
“舅舅,舅舅,你这几日都去了哪里?去做什么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您老人家就给我们说说呗?”
宫城子就知道自己这小外甥女一定不肯放过自己,眼露无奈,对着夏小蝉和瞿牧斋微微做了个苦瓜脸,奈何这小姑娘十分锲而不舍,左右晃他,一定要问个究竟。宫城子没奈何苦笑起来,回说我何时说了不告诉你了,这么急的?
翠翠果然停了,水杏般的眼睛期许地望着他,只见宫城子轻摇折扇,微微顿首,停顿了片刻,眼神又在夏小蝉和瞿牧斋之间流转,似乎在犹豫从何说起,如何说起。翠翠却哪里等得他呢,只缠着他一条手臂死命地耍赖,英雄难过“美人关”,宫城子被缠得头疼,这才有了开口的意思,只是先叫说把茶快给沏了。
沏杯茶还不是小事儿了,七巧殷勤地给每人沏了茶,要好这热闹,抱着茶壶立在一旁,就等宫城子开口,更不必说瞿牧斋和夏小蝉,那早就是洗耳恭听的。
万事俱备,宫城子总算在众人好奇地目光中开了口。
“上次,我与小蝉从离人关回来,在往生客栈,有位道人赠了小蝉一瓶紫气东来散,不知道小蝉还记不记得?”
众人看向夏小蝉,夏小蝉便摸了摸怀中,后知后觉道:“啊,我没带身上,因为觉得珍贵,放衣柜子里了。”
七巧偷笑:“小蝉,你就这样说出来了,我一会儿可去拿了。”
“哎呀,别打岔!舅舅也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
“小姑娘急什么,慢慢来,”宫城子苦笑着饮一口茶,舒了口气,续道,“那时,那道人与我们说自己是阿房山鹤鸣道观的道人,我当时便有些迟疑,又不知道是哪里听过,后来回来了,我问父亲,经父亲提醒我才想起来,那是个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
翠翠脱口而出,众人脸上都是一笑,她从小便爱听这些江湖故事,这样的真人真事,她更是听得双目放光,入了迷的,宫城子一停顿,她便催促,一停顿,她便催促,多急不可耐似的,若是听说书,她便是那个最捧场的,人家不要她的茶钱也要她来。
宫城子轻轻点了点小姑娘的额头,也不愿再说她,直接着自己的说:“那鹤鸣道观呢,出名是出名,不过出名的不是这个名字,而是另一个名号——鹤鸣剑宗。”
“鹤鸣剑宗?”瞿牧斋紧跟着他的话,口吻诧异地重复了句。
宫城子对他微微颔首,知道他必然已经知晓是什么地方,便道:“牧斋出身是武将世家,一定听过这个名号,鹤鸣剑宗不是个门派,不像报剑山庄,是出剑客的地方,鹤鸣剑宗是出剑的地方,而且,是出名剑,牧斋一定知道不少。”
瞿牧斋看见宫城子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便心领神会,接着说道:“是的,如少庄主所言,鹤鸣剑宗是出名的铸剑名家,传闻鹤鸣剑宗已经传承两百多年,闻名江湖的刺雪,肃风,还有虎啸,寒婴,以及传说中的鸳鸯剑——凤唳龙吟,都是出自鹤鸣剑宗各代大宗主之手。”
翠翠听了惊喜:“那不就是剑祖宗一样的存在了!”
“哈哈哈!君儿这话算说到点子上,正是剑的祖宗呢!”
夏小蝉心中更觉奇妙,这样的人怎么就被自己碰见了,又想到当时人家还夸自己,小小年纪,明察秋毫,那样厉害的人,竟然还夸了自己?这样一想,更觉得如做梦一般。他神往着,好似心已飞到那阿房山下,只呆呆地问宫城子:“师父,怎么世间竟会有这样巧的事情呢?”
宫城子闻言,微笑着拍拍他痴痴的小脸,继续道:“所以为师这次出远门,就是去了趟这鹤鸣剑宗。”
“那舅舅,你去做什么了呀?”
“哎呀,我呀……”宫城子收回手饮茶,空叹一口气,过了会儿才看向瞿牧斋,笑得有些无奈,又有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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