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周四见(2 / 3)
裘梦转头拿着纸巾擦拭手,随后放在我腰上。
与我相贴,把五官亲了个遍。他把舌尖儿抵进口腔扫我的软肉,温柔的话语抚着嘴角。
“蹲着累,去坐。”他把手移到身后轻拍我的屁股蛋儿,我撒娇着说:“不行,要跟你在一块儿。”
“诶阿梦。你说哥这眼睛真是不行了。”
哎呦我祖爷爷,吓我一跳。
我抽的一下被裘梦揽怀里。我俩扭头看着不知道啥时候坐旁边儿的思凡哥。
“哥。嘿嘿。”我往裘梦怀里钻的起劲儿,捧上笑对着我哥。
你说这人真是,人家看到这场面儿都尴尬的不行了。
我哥就是趴我俩耳边儿问我们:“你俩技术咋样啊?”
“没您好。”
裘梦郑重的对思凡哥比个大拇指。我比俩,三个大拇指都对着他。
给我哥乐的就转账了。
我赶忙扯着他俩起来,叫着江愈跟谭云希过来挤咱哥身边儿。
几个人轮流着夸他,有报酬赚嘴皮子说秃噜了我都愿意。
“呦!我这么完美呢?”思凡哥掏着烟用余光看我们示意继续。
“夸不出了哥。舌头打结儿。等我用摇摇冻接个舌头去。”江愈说着往冰箱去。
思凡哥走上去踹他一脚,又揉着头毛儿说“江,哥眼神儿真不好了。你这衣服真挺好看。”
“必须的呀!”
“必!哥刚瞅见比你这衣服还黄的色儿了,哥今晚得去配个老花镜。”
这俩人,这么大声以为我们听不见?
“秦思凡!!”我冲上去就抢思凡哥手机准备转账。
对不起让我瞥见了不该看的。
我又赶快把手机塞回去。
抬头看着我哥不知道咋开口。
我哥揉着头毛儿说吃饭了吃饭了。
我跟在后头看我哥的背影,烘出了火,晃的我眼睛疼。
吸吸鼻子凑过去唱生日歌。
周易凛出现于跃起的光影里,
闭着眼睛,
还是少年的模样,
他的十九岁,来了。
睁开眼睛蜡烛的温度递给了他,在火光跳跃的高度中说着谢谢。
研研调皮的用蛋糕抹他鼻尖儿,他又还回去。
这是自由时刻,外面的光景与我们无关。
19岁的周易凛与他的生日一同造世界。
“哥,谢谢你。”周易凛端着酒杯与思凡哥碰杯。
思凡哥没说话,所有都在走过的道路里了。
“哥的孩子,都有出息。易凛等等就把校门口儿小店盘了,就是周老板。江,不用多说,乐队主唱。延延是个好的心理医生,治愈别人同时自己也得快乐。阿梦!啧!不多说了,裘总!月月呢,就是律师了。哥就靠你了,以后把谁给打了等着月月给哥辩护。”思凡哥说到这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扯着嘴角看研研。
“咱们家研研呢,学习好,听话。年纪小,吃的好睡得好就行。”
咱哥扭头对着谭云希,揽着他肩头儿。“小冷面,哲学思想家。有出息。”他望着谭云希的样子像是对着一面玻璃,单向的。
他装的很像,冷漠的神情让人退避三舍。
但谭云希看不到,他只看得到面前的这个人,是秦思凡,就够了。
江愈开始用音乐缓释气氛。敲着桌子盘子,嘴里哼着beat。带来一段纯音乐。
“我,去长春。”戛然而止,什么都停了。
我最先反应过来,控制不住的提高音量。
“长春挺好的,挺好的。离家近。”江愈过去揽着谭云希搓,嘴里说着:“希希决定好就成。”
不成的,不成的。
他怕冷。从我们小学开始他就向往暖和的地方,初中桌角写的座右铭都是:
“礼乐衣冠第,文章孔孟家。
南山开寿域,东海酿流霞。”
我抬头看着他一瞬间又想的很通。
想起刚刚思凡哥手机上出现的图片,我便又懂了。
思凡哥坐在旁边儿嚼着牛肉不吭声,他端着碗的左手用力的发红。
死循环,又开始了。
我们聊天儿到下午。思凡哥说累了睡一觉吧,晚上出来吃烤串儿。
我们拖着脚步回家。
在街道口儿拦车看着闻希延模糊的背影慢慢消失。
思凡哥在旁边儿站着用手挡住眼睛,在热闹的空间中变得柔和。
“还有光予,也有出息。有想法,成熟,有才华。”思凡哥说了这句话便转身走了。
白光投来抓不住的波荡,
每逢看见这般光景,
深层次的雨雾源源不断,
打湿泛着忧愁的衣衫。
“裘梦,我们去约会吧。”
“好。”
“看电影!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