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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渴国君脐橙替身暗卫大屌思念白月光(蛋:父子偷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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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骚浪阴道肏得一线私密缝隙也不剩,占满里面每一分每一寸。几下是轻的,然后一两下是重重坐到底的,敏感的柱头甚至能肏开他原本娇嫩得合起的宫颈处。

这样插了一会儿,慕容随的起落速度就变慢了,戚决知道他是累了,小殿下虽然骚浪主动,体力上却向来不够,坚持这么久已经超出了他一贯的发挥,看来这几天实在是憋得狠了。

于是戚决在他白皙温软的背后将双腿折起,用大腿支住慕容随的后背。慕容随便安心地在这暗卫坚实的大腿上靠下来,用腰腹和屁股的力量,让穴儿里外温柔地厮磨着戚决的欲望。

他们连着换了两三个姿势,慕容随射过两回之后,又被戚决堵着精孔,第三回上才等到戚决一起释放。

云雨过后慕容随安心地在戚决怀里躺了一会儿,缓过劲后才道:“收拾收拾,暄儿也快回来了。”

“殿下遣他去藏书阁,怕是没有这么快回来。”戚决随口应着,拿了巾帕为慕容随擦拭腿间留下的两人的精液。他一边擦拭,慕容随被肏了许久的穴里还不时往外流出从子宫口一路淌出来的精液。慕容随想起刚刚被戚决按在怀里,阳精持续不断地一股股往自己宫口喷灌,冲击着子宫嫩口时销魂的快感,眼中悄悄漫过食髓知味的满足感。知道戚决禁欲的时间更久,慕容随嗓音微哑,笑问:“孤不召你,不是还有贺兰暄么?他钟情你,你对他也不是全不在意,何必总是拘着自己?”

戚决将巾帕扔回水盆里,为他穿好底裤下裳,沉默片刻,淡淡道:“我只是一想到殿下好像要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留给贺兰暄,就觉得……”他不知如何形容那股感受,仿佛说出来就成了谶语,加速了总会到来的离别,便缄口不言。

慕容随却已懂了他未尽之语,就像他懂得戚决一样,戚决也是了解他的。朝夕相对,他的举手投足,一心一念,已经瞒不过这个比贴身暗卫更加亲密的人。

“还没有决定呢,终归这也不是孤一人的事。”慕容随笑了笑,“贺兰暄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很快,已经超出了孤的期望。孤只怕时间不够,更怕他遭逢不幸,心性不能再如常人一般。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要你替我陪着他。”

慕容随自知自命,何况太多人都已反复地提醒过他,他已见不到下一个春天。

慕容野没有别的儿子,他也没有嫡亲血脉。慧国王室衰微,宗室无人,慕容随之后,就不再有慕容氏继承人。贺兰暄失去亲人后发狂的眼神,曾在一瞬间触动了慕容随,让他忽地生出一个奇想,能不能在最后的时间里,亲手培育一个他的继承人?

贺兰暄无父无母,在慧国中毫无亲故,无人识得,唯一能倚赖的只有他与慕容野,杜撰皇室血脉,也是再简单不过的。这样一想,他其实比别的人更要适合。

“孤有时候觉得,当真是造化弄人。若这病早几年发作,也许父皇与父君,也不至于走到这步。”慕容随有些疲累地蜷进戚决怀中,玩笑道,“最起码还能再生个小娃娃做国主。”

他继承了父君身上全数蛊毒,发作之时形同废人,五感尽失。反复发作之后,终有一日,心脉衰竭,再也不会醒过来。

双亲分离依稀是他七八岁时,他的外祖西盈国主过世,父君回返西盈继承君位,其时他年纪太小,父王无论如何不能丢下他与慧国,两人从此分别两地。那几年应当是他父王最焦灼时,慕容随是知道的,父君身边仍有一个叫做易衡之的旧情人朝夕相伴,更有他们的新生子承欢膝下,一家三口不知道多么幸福满足。

他父王本是天之骄子,却只对着孤衾残灯,教养儿子,梳理国政,几年之间,英俊面庞瘦了几圈。那时慕容随只盼着快快长大,只要他能接过父王的担子,父王便能离开慧国,去西盈与父君相会。

他没有辜负慕容野,也没有辜负自己,几年之后,他成了慧国最年少的国主。他满心以为,父王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与心爱之人再不分离。

可惜慕容野最终没能成行。在他去往西盈的路途上,慕容随首次毒发,五感尽失。幸而太傅池琇一头密令心腹追出慧国,一头帮助学生强作无恙欺瞒臣下,直等到慕容野回到慧国宫中。

慕容随什么都看不见时,陪在身边的人只有池琇与慕容野,他几年里音信凋零的父君,直到一月之后才姗姗来迟,那时慕容随体内蛊毒已经蛰伏下去,他看起来除了面色略显苍白,已和常人没有什么两样。

从那之后,慕容野彻底翻了脸,对外只道慧国先王后已经薨逝。他与顾折颜原是历经患难的爱侣,如今却是一东一西,两国国主,宛若从未相识。

一切一切,阴差阳错,慕容随想,让他始终无法对自己释怀,哪怕死了,也会将这遗憾带到黄泉之下——无论是早一年也好,晚一年也好,偏偏在那两个人马上便能相守的一年,他自己没有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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