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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渴国君脐橙替身暗卫大屌思念白月光(蛋:父子偷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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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厉氏两位皇子入住慧国王宫之后,国主慕容随短暂收敛了几天,连贺兰暄也没怎么碰,然而不过几天之后,他发现厉欢的注意力大约是全放在有孕的厉霜身上,于是故态复萌,顺理成章地与豢养的男宠们缠绵到了一起。

他渴了数日,好不容易解禁,戚决近水楼台,自然是受慕容随“宠幸”最多的那一个。

为了无所顾忌,全心投入地享受与戚决的鱼水之欢,慕容随把贺兰暄也支使出去——他既不想贺兰暄目睹自己与他的心上人合体交欢,更不想让贺兰暄知道自己被戚决肏得淫态毕显,像只骚浪母狗般求欢的样子。

贺兰暄不在一旁,他便完全恣意地把一切都交托于情欲,万般宠信,许戚决端坐在他的龙榻之上,而自己却匍匐榻下,跪在戚决腿前,为他由肉棒根部舔弄到茎身。一贯品尝着世间最精美奢华的饮食的舌头,如今则用来贪婪地、顺服地、勾引地舔过少年人用以发泄欲望和脏污的肉棒。

他匍匐在下,素昔雪白的双颊笼着几分蔷薇色的光泽,在半透的天光里,就像是冰层下初显春天痕迹的红白锦鲤。薄薄的血色、浓浓的艳色,随着他口中轻轻插送的男人的欲望,在他的脸颊上渐隐渐现。

戚决忍不住伸手小心地托住那张太漂亮太摄人心魄的脸。当这个高高在上的君主,像奴隶一样跪在他的身前,总予他一种被这个人爱着的错觉。他用两手的食指和中指,轻触着慕容随柔滑的双颊。戚决长长的眼睫缓缓低垂下来,那只是很轻很轻的一点动势,却让他在这一眨眼之间,似要被带着低下头颅,去吻慕容随的唇。

慕容随原正专心地取悦男宠的阳根,然而那道太过炙热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少不得地,慕容随抬起眼,与戚决视线相触。

戚决是如此地年少俊美,坐在那里低眼看着自己,仿佛习惯了俯视别人。他眉眼锋利,双唇总在有情绪时习惯性的抿起,好一个又是冷漠又是纯真的少年。慕容随时时看他看得呆住,稚气未脱的冷漠少年郎,总让他想起几年前的厉欢。

给厉欢起名为欢的人,想必是希望他一生能够尽欢无忧。然而事与愿违,在慕容随记忆之中,大多时候厉欢像是不懂怎样笑一般,只有对着厉霜时,隐隐流露出别样的温柔。

而他对着自己时,总是不耐,总是厌恶,总是隐忍,偶尔么,也有疾言厉色的时候。只笑过那么一两回,已叫慕容随万劫不复了。

他吐出戚决的肉棒,撑住对方的大腿,一仰头主动吻住了戚决。慕容随坏心眼地将残留着腥涩味道的舌探入戚决口中,要他尝尝自己欲望那股叫人难忍的气味。虽然他们之间这样做也不在少数,其实慕容随至今也不太习惯用口腔留住那股味道。他的男宠虽多,却只有一两人能得他如此宠爱,大部分就和玉势没有什么差别,他只需要他们插进他的身子里,将他肏得舒舒服服,却不会管他们高兴快乐与否。

戚决不知是因尝了自己的意味才不以为忤,还是贪爱慕容随的亲吻,舌头一卷,将慕容随探入的舌头锁得紧紧的,不许他就这么退出去。一手逾越地掌住慕容随的后颈,将他越发压迫向自己,两人在这云雨的前骤中越吻越深,就仿佛真有千丝万缕、缠绵不舍的情意一般。

直到慕容随的呼吸都弱了,嫣色双颊涨得通红,才被戚决放过。

戚决手扶在他的肩颈上,想要将他抱到榻上,慕容随却推推戚决胸膛:“你躺下。”

戚决明白这是慕容随要自己坐上来的意思,就依命在榻上躺了下来,两腿略略分开,腿间一柱擎天,虬结怒张的紫红肉棒,与他俊美少年的外表实在一点也不相符,却让慕容随只看看就喜欢得不行。

他伏低玉白的身体,忍不住用形如玉碗、娇嫩雪白的奶子前后拍了拍那高举的肉柱,戚决的手相当不安分,伸长过去,灵活手指捏了捏坠下来的红艳乳尖。慕容随舒服得轻哼了出来,底下小屄里已经蜜水淙淙,从淫浪的花唇里汩汩泌出,蜿蜒到他腿根上。

他想起过去被这根硕大怒龙肏得欲仙欲死,神魂俱飞的快感,一把腰都颤了起来。慕容随舔了舔嘴唇,抬起屁股,用双手扶住戚决那物,于自己水乎乎淋了琼浆玉液般的艳熟娇穴穴口前后蹭弄了两下。硕大的伞样柱头肉肉地挤着自己腿间同样敏感瘙痒的淫唇穴肉,直叫慕容随美得心也翻了眼也湿了。湿润得不像话的穴儿几下含住了那大家伙,接着穴肉便再自觉不过地互相挤压推攘,把那看外观绝进不去的肉棒慢慢地含了进去。

穴里被大肉棒占满的快感让慕容随轻吟几声,随后便扶着戚决的胸膛,在他身上熟稔地起坐反复。戚决额上不多时就有了汗,白皙俊逸的面孔也泛起红色。慕容随太懂得怎样取悦肏弄他的男人了。他那插入过无数男人的宝穴因悉心养护,紧致得总是如处子一般。无论怎么插他,仿佛都像第一次交欢。可插入之后,又被他体内泉涌似的骚水蜜流浇灌着干涸的茎身,湿润嫣媚的阴道褶皱将肉棒上的筋络一缕缕嵌入进去又极富弹性地吐将出来。他能感受到慕容随坐在自己身上,扭动着腰肢,用骚屄含着肉棒画着圈儿,让自己的大肉棒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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