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被家族轮X(上):取悦老家主JB3P夹击小穴吞吐寒冰(蛋:美人出游(1 / 4)
厉霜只稍稍沐浴,便躺上温暖的卧榻。
在大历时,厉欢到了这时候,就该到他身边躺着,把他抱在怀中,抚慰他因怀孕而不适的身体。
今夜厉欢却只是坐在榻边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厉霜侧了个身,在他背后轻声问:“哥哥还不安寝么?”
厉欢又沉默一会儿,问:“霜,你真的不打算跟我说说,腹中骨肉的亲生父亲?”
一阵难言的情绪蓦地涌上心头,厉霜心想也许真是有孕的人分外脆弱,他明明已这样度过了六七年,今夜却格外难以面对厉欢的真实。
他枕着自己的手臂,任无法忍受的泪缓缓流进发丝之间,半晌才轻轻开口:“哥哥不是答应过我,不再问了?”
“我反悔了。”厉欢平静地说,对自己的反悔,他毫无遮掩之意,“你是聪明人,我想,我不必解释为何反悔。”
厉霜撑起已有些沉重的身体,从背后拥住厉欢。厉欢让他抱了一阵,却一个字也不说,似乎执意要等他一个回答。
厉霜轻轻叹息:“我早就知道,哥哥一见到随儿,我在你的心里,就再也无足轻重了……何况……”他说到这里,连自己也微微怅然。
何况随儿,已看不到下个春日。今年再见他,脸色比往年更坏了。
“对。”厉欢竟毫不迟疑地承认了,“因为慕容随。”说到这里,他才顿了一顿,“你说的一个字也不差,我一见到慕容随,任何人都变得……无足轻重。”
厉霜低声道:“哥哥要和随儿长相厮守……”他轻轻叹了一声,“我么,却成了你们的负累。我是千万个不想,可是孩子的父亲——是春城小眠公子,他决不能——不能当我孩子的父亲。”
春城自二十年前眠公子离去之后,曾经一度落寞,再没有如当年眠公子般独占花魁之名的美人儿,直到他们近年来,千方百计地寻得一位出身高贵的双儿,着意调教,于前几年以三千两黄金的高价卖出了那双儿的初夜。这桩传遍了皇都的盛事,终于令春城再度风头无二,门庭若市,成了权贵雅客最爱流连的烟花之地。
而那于十数年后,仅初夜便卖出三千金的双儿,被好事者称为“小眠公子”,听闻他比二十年前的眠玉,更要出名,也更加神秘,只有极少极少肯为他一掷千金的贵客,才能得见芳颜。只为小眠公子一曲琴曲,便可以花上普通人家一年的积蓄。
这一年初春时,春城又想出了一条绝策——原来小眠公子虽然流落风尘,在贵客们胯下辗转承欢,却没有被灌药绝了绵延子息的能力。于是春城再开盛宴,千百贵客集于一阁,只为在叫拍中拔得头筹,叫小眠公子为他孕育子女。
小眠公子的受孕夜,最终由朝臣刘氏一族叫拍了去。刘氏也算权倾朝野,他们之中无人嫖宿过小眠公子,只为一彰地位和财富,便随手掷出五千黄金,竟比小眠公子的初夜,更要高出两千金去。
掌家的刘阁老已经年逾古稀,当初曾是眠玉的恩客。他被子孙左右搀扶着,颤颤巍巍一步一步迈上小眠公子居住的小楼,苍老的嗓音道:“这小眠公子,不知生得是否也如眠玉一般,香香软软,肌肤柔滑?当年老夫正值壮年,曾与眠玉鏖战整夜,魂儿都被那小娼妇勾走了,真要死在他身上……”
老鸨赚得喜翻了心,殷殷赔笑道:“您见了就知道了,宿雨虽然不及眠玉绝色,那也是难分轩轾,各有胜场。”她神秘地落低嗓子,“在旁的地方,他可比眠玉懂得勾人。眠玉虽漂亮,终不能给您生个公子小姐,是不是?”
一旁刘家大老爷道:“为何他到了春城,你们没按规矩给他灌药?”
老鸨笑道:“宿雨与其他倌儿姐儿不一样,大人们岂不听闻,他是贵族之后?因出身就遭了祸,才罚为奴籍,入了娼门。他小时候身边就有个青梅竹马的情儿,也是个痴情人呢,几年间不管不顾地陪着他在这儿厮守。等在这儿年纪满了,他两个便要离开春城,做一对寻常夫妻的。我千辛万苦,总算将宿雨请到春城来,正因为应了他这一出。以后他还想要相夫教子,过些清贫日子,当然就免了服药了。当然——为大人们生的公子小姐,自然是叫大人们接回府去的。”
老鸨说到这里,刘家恩客们不由都心上泛痒。那嫡系的刘大公子不由问:“他伺候我们的时候,那情儿难道也在一边看着我们玩儿?”
老鸨喜笑逢迎道:“正是呢!徐雾是个识趣的人,不管大爷们怎样赏玩宿雨,他绝对不会打搅大爷们的兴致的。”
说话间,高阁双扉洞开,布置得极其清雅的屋舍已映入眼帘。当先一个鹅黄袄子的清瘦仆婢,刚浴过的长发湿湿披散在肩头后背,跪伏在门口,以极恭顺的声音道:“宿雨恭迎主子们。”
那声音如云如雾,十分缥缈,柔和非常,尾音像是雨丝似的,勾着人的心肠,若在床榻上淫叫起来,不知是怎样的一番销魂风情。素来流连风月的刘二老爷抬手握住那仆婢的下颌,将他的脸勾起来——一张清丽白净的小脸儿,乖巧卑顺地望了来人们一眼,便乖觉地垂下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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