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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亲哥哥开苞受受欢爱樱花胧月白雪脂红(彩蛋:美人被老头穿环后穴入尿)(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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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随好容易缓过这一口气,坐了一坐,站起身来:“走吧,带你见见孤的哥哥们。”

贺兰暄应了,却不知为什么,并不真的想见那两个人。他觉得慕容随听到那两人的名字时,神情总是淡淡的,不像往日那样开心。也许,也许就像殿下今日说的,因为先王后偏疼长子,慢待了幼子,直到殿下诊出不治之症,才追悔莫及。可惜那样的追悔,与其说是天伦亲情,不如说是弥补歉疚。殿下一定不会喜欢这样的感情。

贺兰暄想到这里,忽然抬手牵住了慕容随一小片袖子。

慕容随漫不经心地回头看他,贺兰暄直视他道:“殿下,其实,我不需要知道那两位殿下是什么样子。”

“嗯?”慕容随像是没听清,清澈的双眼中透着茫然。贺兰暄于是又重复一遍:“我说,我不需要知道两位殿下是什么样子,他们都和我没有关系,我只要陪在殿下身边就够了。”

慕容随笑了,他比贺兰暄高出些许,自然而然地伸手抚了抚贺兰暄头顶。“知道了。”他说,“我也不管哪些有的没的人,只要暄儿心里最挂记我,就成了。”

贺兰暄顺势搂住慕容随的腰,小声道:“暄儿心里,永远最挂记百岁哥哥。”他说到此处,又有些脸红,不大好意思地闷声问,“那殿下,可否匀个小地方给决哥哥呢?”

慕容随吻吻他白嫩的脸颊,低笑两声,“当然,我才不和那呆子争风吃醋。”

两人有说有笑地从书房出来,往正殿东侧的留客殿去。远远地已经看到几点稀疏的人影,走到不远不近之处,一个人先回过头来,在早春清风里弱不胜衣地微微一笑,轻声道:“随儿来啦。”

贺兰暄循声看去,说话的人穿一身青色的缎制长袄,上有繁复精细的山水鹤纹,高贵端华,依旧显得他整副身子形销骨立。他那乌黑的头发只用一根白玉簪挽着,两缕柔顺发丝贴着脸颊蜿蜒伏在胸前,隐进大氅的绒扣子里。他露在领外,袖外的肌肤,无不是雪白胜霜,眉似墨描,唇如点脂,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瞳藏在长而纤细的睫帘之下,眼角微微上勾,说不出是冷意是媚意。他看起来只比慕容随年长些许,却别有一股历经风霜摧残的美态。

慕容随只一看见他,就怔在原地,一步也不会走,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像是忽地呆了。

贺兰暄想起两个人初见的时候,慕容随曾对戚决说道自己有些像厉霜,若厉霜就是眼前这青衣人,自己究竟哪里与他相似,根本便是……云泥之别。

慕容随一颗心全扑在来人身上,仿佛已忘却了身边的贺兰暄。他只是呆呆怔怔地看着厉霜大氅之下消瘦的身体,唯一丰盈的地方,便是厉霜怀着骨肉而隆起的小腹。

贺兰暄心中一涩,他早知自己的微不足道,但这一点真被赤裸裸地摆放在面前时,他也很想能够抓着些什么只属于自己的人或物。

不旋踵,厉霜身后又走出一个人来,与厉霜生得颇有几分肖似,只是更加挺拔高大,面孔也坚毅许多。他只看了慕容随一眼,就暗暗蹙眉,低声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过来。”

慕容随不须他言明,双脚自动带着身体向着那个人的方向走了过去。他失魂落魄的,没有往日半分的从容,等快撞到那人身上,忽扫到对方眉头皱得很紧,才突地停了下来,习惯性地扬了扬嘴角:“叫我?”

那人没再开口,只是将扣在自己身上的氅子解开了,一抖腕子,带着男人余温的大氅将慕容随略显单薄的身体从上到下包裹得严严实实。男人就站在慕容随身前,两人一个抬头,一个低头,他熟练地、习惯至极地为慕容随将系带一处一处系上,扣子一个一个扣好。温热的手指几次轻轻擦过慕容随的下颌与脸颊,不知不觉间,慕容随低下头来,双颊已变得粉红粉红。

男人为他披好了外氅,便抽回手,脸色淡淡地站在一边,不说话也不动作,更不知在想些什么。慕容随不自然地用指背揉了揉刚刚被他碰到的肌肤,扭脸不去看那人,只对厉霜笑:“这回过来,能留多久?”

厉霜在料峭春寒中舒展了两下自己的手指,很快那双素白冰冷的手便被身侧的男人接住,裹进自己的掌中。慕容随眼角瞥见,却作视若无睹状,只笑意越发灿烂:“小霜对我最是无情,你跟厉欢成婚的事,一个字也不曾让我知晓。”

两人都是他的哥哥,他却口称小霜和厉欢,孰远孰近,不言自明。

厉霜与厉欢十指相扣,暖意从指尖蔓延到脸颊,为他冰雪般的面容横生出几分春意:“还不曾成婚呢……我的意思是不必铺张了,但,哥哥和爹爹都想办得热闹些。所以——”

慕容随了然,慢悠悠说:“啊,也对。大历朝的两位皇子要结为夫妻,一生和合,自然不能在大历皇都办,以免闲人议论,坏了你们心境,所以要办喜宴时,便想到了我这儿,是不是?”

贺兰暄听得大是诧异。先前那犯上无状的红衣臣子说起时,他只当是自己听错了,如今再听了一遍,难不成眼前这仿若眷侣的两个人,竟然是嫡亲的兄弟?他顷刻间想起了自己的哥哥,他和哥哥,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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