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是会传染的(1 / 2)
折腾到最后,江今序淡定的从抽屉拿出包迟请青熟悉的棍状消炎药,当着迟请青的面,一层层将包装剥掉。
“你…你怎么在房间藏着这个?”迟请青有气无力的瘫在床上,他瞥了眼那药物的粗/度和长度,若不是真的虚了,他估计会直接躲进床底,态度强硬的表露他的拒绝。
“别怕,还没我的大。”江今序给准备帮迟请青上药的那只手戴了副橡胶手套,拿着药物朝迟请青逼近。
被塞进去的药物发出声清脆的“啵唧”,迟请青努力的想要排出,奈何那头一次开发的禁区实在使不出劲儿来抵抗,只得任由药物在其中化开,时不时还冰迟请青一下。
确认药物开始发挥作用后,江今序起身,从行李箱里翻出条干净的内裤,以一个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将迟请青抱起,随后换上。
这还是江今序经过数次挑选,如强迫症般给迟请青选了条符合他的纯棉白色内裤。
鉴于两人尺寸的不同迟请青在外裤上早已有过领教,所以,对于兜出来一大截的内裤,迟请青基本处于麻木了的状态。
“好小巧。”江今序隔着那长出来的布料,揉了把被榨干的东西。
迟请青闷哼声,然后红着脸翻了个白眼:“嫌小你刚才还含得那么尽兴。”
江今序说不过他,让迟请青把头靠在自己肩上,拿纸去擦药物化开后在他内裤上留下的深色水渍。
“合上了吗?”迟请青觉得那处流得难受,他隔着湿乎乎的布料蹭了蹭江今序的腿根。
江今序好声好气的哄着,其实他心底对迟请青的红肿程度也有数,估算出至少得三天才没完。但江今序嘴上安慰道:“很快的,别急。”
迟请青仍然觉得对黏糊感不适,他抬头找江今序讨了个吻,才算作罢。
“为什么约我去公园说分手?”尽管江今序对迟请青的身体百看不厌,但顾虑起迟请青怕冷,他摸着良心,给人穿上了衣服。
“.…吃醋了。”迟请青显然不想谈及这个话题,他抱了抱江今序,边听着人的心跳,边慢慢悠悠给出答案。
迟请青艰难的收缩后面,还得分缕精神出来,给江今序抱怨那天他看到的所有。
江今序哑然,半晌,他惩罚般掐了把迟请青的屁股,故意把人翻了个面不让迟请青看他:“怎么,不相信我?”
“不是…,”迟请青被捏痛了,搅得他一时间没控制住,内裤被药浸得更湿,“是怪我自己小气。”
他回想起之前对江今序的种种劣行,愈发觉得对江今序的付出受之有愧,同时,他还贪婪的想继续拥有这份江今序的好。
患得患失引发了情绪波动,明明是不舍得,他却在意气冲动下做出了最错误的决定。
江今序仿佛是他偷来的火种,他怕自己笨手笨脚留不住这短暂的光明,继而坠入黑暗深渊。
迟请青意识到,他压根就不想限于什么浅尝截止,他要的是江今序全身心属于他才好。
“旅归现在没有摩天轮了,”迟请青努努嘴,他伸手,很想牵住江今序,可他真的没有半分活动手指的力气了,只能堪堪垂下,“但是还有我,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家吗?”
在那手垂落空气前,江今序及时的将他捞住,还来了个他十指相扣:“喏,我的答案都写进了心跳,你方才不是听见了吗?”
这话捎来了足以燎原的野火,他尽致的烧着迟请青,迟请青在那片辽阔的空间拼命的跑,跑到一切都变了形,徒留条狭窄的缝隙,等待两颗炙热的心来场浪漫的追尾。
公园的桥像是被施了诅咒,江今序想,他和迟请青每次都在那座古老的桥上未留过什么好印象。
但脱离了那座桥,他们的故事又会在姻缘巧合下继续延伸到江今序从未肖想到过的亲密。
或许,只是每次赶上桥的时机不对,但他和迟请青本身是对的。
江今序不得不多续了三天住宿费,原因无非是迟请青修养期间下不来床,就连基本的洗漱排/泄都得由江今序抱着进行。
最初迟请青是抗拒的,直到他实在被憋得快要尿床,才勉强接受了江今序的吃抹干净后的体贴回馈。
“回旅归后,一三五住你家,二四六来我家。”美曰其名熟络感情的迟请青口述了他详细的计划,他晃了晃江今序的手,在征求这人的意见。
“我不介意你一三五来我家过夜后起不来,二四六利落的在我家续住。”江今序抿嘴一笑,给人剥了去掉蛋黄的鸡蛋,喂进嘴里。
两人一同回了旅归,他们来时闹得分道扬镳,到家却粘到松不开手。
奔驰减速驶过ETC通道,副驾驶上本昏昏欲睡的迟请青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摇下车窗,探出头来打量冒着红光的“旅归站”。
“累了就再睡会儿,到了我叫你。”江今序瞧迟请青睡得还肿着眼,趁过杆儿时逮住机会跟人交谈。
“不困了,”迟请青从车前镜里看着那逐渐倒退的路,直到旅归站的站牌也变成个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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