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月亮藏起来 (学步车 花样吃草莓)(1 / 2)
江今序把人领回自己落脚的宾馆,一路上,他沉默无言。
斑驳的树影衬托其明暗,昏黄的灯光描摹其棱角。
迟请青看得入神。
唯有车内开着的与季节相悖的暖气,彰显着江今序细节处赠予的关心。
两人并肩乘上电梯,透过电梯内反光的瓷砖,迟请青窥见江今序于手心掐出一个个“十”字,以及故作冷淡掩盖之下的愧疚。
江今序刷开了房间的门。
与此同时,迟请青快速切换位置,把人抵在门后。
他比不过江今序的身高优势,只得踮起脚尖强行凑数,堪堪制牢江今序的双手,令其受到束缚,乖乖贴着门,举过头顶。
“我数到三,你可以选择闭眼还是睁眼。”迟请青活学活用,把江今序抛给他的句子返回原主。
“一、二、唔唔….!”
很可惜,三没能等到出场的机会,迟请青看似占据的主动权就被江今序夺了回去。
江今序反客为主,他用小舌亲切的舔了圈迟请青的唇,好不容易结痂的唇被江今序侍/弄得红/肿发/涨,活脱脱像吸饱了汁水的海绵。
他欺负回了本,遂将迟请青翻了个面,扔到床里。
是神明触犯条例,天罚前与信徒偷来的狂欢;
是参观者迷了眼,亲吻着遥不可及的画中人。
两人经历着如生死搏斗的缠绵,又沉溺在无边无际的享纵。
江今序和迟请青共赴场没有止境的永恒。
忽然,江今序发力,抓住了迟请青的脚踝,把人的腿掰成个大大的“v”。
他跪在迟请青被迫分开成危险姿势的腿间,吻住了迟请青大拇脚趾上的疤。
这是种讲不清楚的奇异感觉,滚烫的血液仿佛在回流,酥酥麻麻,惹得迟请青想伸手去挠。
江今序的吻,解封了他的过往,又给他套上了新的章印。
这是无休止的治愈,催眠似的覆盖。
没有赢家,因为他们互为彼此着想。
迟请青不甘示弱,虽然他以肉眼可见的处于被动地位,但被动,不代表不能自己动。
那圆形铃铛耳环随江今序动作起伏叮叮当当个不停,当他松开迟请青白嫩的脚,转而匍匐至正面对抗时,迟请青趁自己还有点儿余下的力气,挺直腰杆含住了小巧的铃铛。
应该夸夸迟请青那颇富技巧的灵活舌头,江今序想着,不然这铃铛也不会搁在他的口腔里撞出比方才在外面更大更清脆的声音。
铃铛被迟请青用舌尖儿半/顶着送出,物归原主,表面还附赠了层裹着向下流淌的暧昧银丝。
像极了快要化成稀液的奶油。
“五分,”迟请青不管挂在唇角的涎水,面上是对铃铛耕耘的评价,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江今序滚动的喉结,“我想再尝尝别的什么。”
此言一出,表明迟请青不止满足于对江今序身外之物的标记,他更觊觎、叫嚣着自己将整个江今序融会贯通,让江今序在自己体内驰骋沸腾。
迟请青想伸手去摘月亮,还想把月亮拉进怀里,吻个成千上万遍,肆意蹂/躏。
“我早就想这样做了,”江今序把迟请青按平在床头,替迟请青捋好汗湿了的碎发,“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先解决我的口渴问题。”
江今序委婉含蓄的瞥了眼一旁桌面上摆着的草莓和水杯。
迟请青未理解到江今序打算玩发大的,他怔了几秒,呆呆的从江今序的咯吱窝下钻过去,欲照字面意思上给人递水。
“不是这么喝的,”江今序抢先握住迟请青的手腕,他沿着迟请青的额角一路畅通亲到了下巴,还额外多亲了几下敏感的唇珠,“乖,让我来。”
“好….”迟请青被勾得神智迷离,他由着江今序把自己脱个精光,赤/裸又安静的躺着,嗷嗷待哺。
来回蜷缩又伸直的脚趾充分体现着他对接下来/性/事的期待跟青涩。
江今序挑来两颗饱满且淋着水珠的草莓,简单掂量下草莓的重量,随后将草莓尖儿朝上竖起,稳稳的覆于迟请青的两枚红豆之上。
“吃水果能解渴。”江今序扶住迟请青因激动而不自觉打颤的身体,他双手背在身后,俯身低头去叼草莓。
距离太近,迟请青能清楚的听见江今序的牙齿嚼咽果肉发出的声音,声音随着左边的草莓逐渐剩下个底儿而变得愈发清晰。
迟请青一边配合着将胸口拱起好解人燃眉之急,一边又担忧江今序会不会傻傻分不清,一口把自己的红豆也咬掉。
单是想到那团嫩/肉被无限撕扯拉长,迟请青就衍生出种奇异的痛感,下意识用臀部挪着床单欲欲逃离,却又因江今序喷洒的热息将他的思绪冲乱,迟请青头脑一热,把胸口顶得更高。
轮到右边草莓的时候,迟请青发现江今序在故意使坏,总是恶意将草莓弄翻,当草莓掉下去后,他假装控制不住方向,屡次咬住的都是被草莓压瘪的红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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