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是您随意打杀的一条狗(2 / 2)
麻,一时找不到两全的解决办法。
自从偷听到家主要订婚的消息,陶峥就失去了平日的沉稳冷静。不是炮仗一样一点就着,就是阴阳怪气地不肯好好说话沟通。
现在家主明显怒气值上涨,他上赶着火上浇油,一想就令人头疼。
陶昱修很清楚他们三个都心气不顺,但这能怪谁?还不是因为他们三个都不够信任自己!真是白养了这三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藤条落在安安身后肉较厚更抗打的屁股和大腿上,安安含含糊糊地报数,不是漏报就是多报,气得陶昱修有火气不舍得冲他发。
陶峥自顾自地脱光衣服,嘴里说着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只要是能揽的错都拼命往身上揽,坦坦荡荡地扬着线条锋利的下颚大大方方地追寻家主的视线。
“是我要安安去您的书房偷回检讨的,他怕被您训才会钻进桌子底下偶然听到了您的话。也是我删改的监控视频,是我教他套出您的行程,也是我假冒您的名义回绝了宋小姐的邀约。”
“您该罚的人是我”,陶峥在藤条又一次抽下时伸手抓住了藤条末端。
“不知死活的东西!”陶昱修简直被这个没眼色的小混球气得心肝疼,他站起身一脚踹在陶峥的肩膀上,狠狠地把人踢翻在地毯上。
他的脚没有从陶峥的肩膀上离开,而是踩在陶峥的脸颊上压着他训斥,“陶峥,记清你的身份。”
“陶峥是家主您的家奴。”
陶峥答得飞快,笑容苦涩。在谷谦寻和曹誉安放下悬着的心舒了口气的刹那,陶峥嗤笑一声,继续大声作答,“说得好听是家奴,好歹算个人,其实不过是您养的一条狗而已,随您打杀。”
“只要您开心。”
“陶峥”,谷谦寻从未如此严厉地叫这个名字,“闭嘴!”
“让他说”,陶昱修伸手指了一下谷谦寻所在的角落处,压着火气吩咐曹誉安,“过去跪着。”
“陶峥”,陶昱修扬起藤条抽在陶峥的大腿上,“这些年有什么不满的都给我说清了!没人逼你忍着。”
依旧是打着问话,单是从藤条的破空声和利器着肉声中,也能听出这明显更严厉苛刻的力道。
“您的事都不是我能管的。主人想怎样就怎样。我就不该在乎。”
“您是家主,您就可以什么都不跟我们说。”
“等您新娘子进门了,我们跪拜奉茶时才知道就够了。”
“我们tmd 算什么的。您不告诉说,不给我们心理准备。那都是应该的,无可厚非。”
“我下贱,我…我就只能忍着,受着。”
“谦寻,给我根皮带。”
谷谦寻站起身走过来,捡起陶峥刚刚解下的皮带递到家主手里,交接皮带时轻轻握了一下家主的手,“您先坐下歇歇,我去倒杯水。”
端着托盘回来时,家主已经坐回了沙发上,陶峥却仍然躬着身体侧躺在地毯上,脸颊上还有发红的新鲜鞋印。
半闭着眼睛,倔犟地将薄唇抿成一线。这个模样,像极了几年前叛逆期的时候。
陶昱修接过托盘上的一杯橙汁,抿了一口,视线落在托盘上剩下的那个杯子,残存不多的怒气几乎瞬间消散。
“还是你疼他”,陶昱修抬脚踢了一下陶峥,“多大了还闹脾气!说这么多嗓子不干?起来喝橙汁,你最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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