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是您随意打杀的一条狗(1 / 2)
现代架空家奴文,背景是世家大族有严苛的家奴制度,家奴有三六九等,高等级的家奴才能在家主身边近身伺候或拥有或多或少的权利、辅佐家主、承担家族事务。家奴构成包含签订卖身生死契约的孤儿和从属的小家族送来的少爷。
家主陶昱修
大哥谷谦寻(父母,大哥谷谦屿)
二哥陶峥(经过筛选的孤儿,死契)
老三曹誉安,(父母,双胞胎妹妹曹誉宁,大哥曹誉峰)
陶峥刚结束了一个跨国视频会议,吩咐秘书端来一杯冰咖啡,抬手松了松领口,靠在椅背上准备刷刷新闻八卦略微休息一会儿。
家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娶了新人,哦不,是娶了正经的夫人。到时候说不定是什么个情况。要是一个傻瓜花瓶摆设也就罢了,就怕是找了个精明的进门。
想到这儿,陶峥仰头一口干掉了整杯咖啡,挥手让一脸震惊的秘书出去,继续投身于工作中。
他当时来到陶家的契机就是家主需要一个替他执掌集团的心腹,他成长的每一天都是以此为目标,这是他存在于陶家存在于家主身边的理由和价值。既然这样,陶峥按了按隐隐发疼的太阳穴,自信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他的地位,没有人可以比他做得更出色。
“阿峥,家主叫你赶紧回家”谷谦寻打电话给陶峥,言简意骇地转述了家主的话,又压低声音补充说“家主心情不好,小安刚被训了。有没有发现还不好说,你先快点回来吧。天黑了,开车注意安全。”
陶峥踏进家门时就直觉不好,一楼的客厅里没有一个仆人。
以往只有家主责罚他们三个时才会让仆人们退下。
陶峥的脸上挂着程序性的假笑,走到家主面前时自觉地屈膝跪下,双手搭在家主的膝盖上,下巴搭上去,“家主,您催我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还没吃饭吧?”陶昱修动了动膝盖,示意陶峥移开,“先吃饭。”
家主的语气平淡如常,陶峥却已经绷紧了神经直觉不好。家主有时候严厉地威胁他们几句反而说明没怎么动气,真到生气的时候一般都是这样平静得可怕。
而且不说什么事先让他吃饭,正说明了今天这事绝对小不了。
谷谦寻端着一碗铺着菜码的手擀面走过来,把碗摆在茶几上,面对着家主无声的威慑力,开口的声音都有一丝发软,“阿峥,吃吧。”
陶峥没等到家主拽他起来,这种情境下也不敢多造次,索性叉开腿坐在家主脚边的地毯上,端着碗拿起筷子。一口面条刚入口,视线内就多了一个泪痕未干的小可怜。
曹誉安一向爱哭,在外的形象是阳光开朗直率的大男孩,私底下其实胆小听话又好骗。
曹誉安在家主几步远处跪下,上身伏低贴在地毯上,双手托举一根乌黑油亮的藤条摆放在臀部,抽泣着维持请罚的姿势。
陶峥每一口面条都咀嚼得精细,脑子里翻来覆去地回忆着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每一件事,越想越觉得今晚堪忧。能让家主对最乖的小安动藤条,绝对不是小事。
看来真是发现了啊!
真不该让小安套话的,没套出什么话来,说不定反而被家主问得一清二楚。
还好监控视频剪辑过了,小安钻桌子偷听这件事家主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的。
套话是小事,私自进家主书房躲着偷听可是要了命的大错。
藤条一上身,曹誉安就开始哽咽,姿势倒是一丝一毫都没敢变。
谷谦寻和陶峥按照规矩跪在角落处“观罚听训”,耳边听着藤条破空、藤条加身的声响,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曹誉安被要求挨着打反省认错,哭哭啼啼地越说越多。小到熬夜打游戏,大到在拍戏的剧组跟人打架,为了一时少挨打,能说的都往出说。
曹誉安吸着鼻子,嗓音里是浓浓的哭腔,“呜呜呜我不该掺和主人的事情…我不该…呜呜呜我不该进去的…我不是故意偷听…我不偷听就好了…我…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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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峥恨不得扑过去堵住曹誉安的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话已经说出口,如今只能自欺欺人地希望主人没有听清曹誉安的声音。
“咳”,陶昱修清了清嗓子,高抬手挥出一个威吓力十足的圆弧,重重地抽在曹誉安的背上。
“啊!”这一声惨叫几乎破音。
在受罚时惨叫是不被允许的,然而此刻在场的几个人都已经无暇顾及这点儿小插曲。
“衣服脱光。”
“是的,家主。”曹誉安飞快地摸了一把脸上哭出的眼泪和鼻涕,乖顺地抽抽嗒嗒地被凌厉的藤条催促着脱衣服。
“家主,是我指使的,是我让他做的。”
陶峥膝行向前几步,跪在曹誉安身旁,双手交叠贴在面前地毯上,上身低低伏下去,额头磕在手背上,“陶峥犯错了,惹您生气,劳请家主责罚。”
“小峥”,谷谦寻小声叫了一句,心里纷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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