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4(2 / 3)
张苍白脸庞浸得格外湿润可怜。
他全然忘却了自己是在向我们全知全能的父神求援。
下一秒,浓厚潮湿的黑雾挤入他的双腿之间,凝聚成的异形紧紧缠住我们慈母柔软的腰肢。灵魂被湿冷的蛇信舔舐的战栗感再度侵袭他的头脑,将他吓得动弹不得,一边发着抖一边被父神柔韧冰冷的触腕打开了双腿。
他被侵犯到无比糜烂湿软的私处顿时暴露在了潮湿的空气中,两瓣肉唇早已呈现出熟透的蜜桃般烂熟的嫣红色。
为确保受孕仪式完全,上一轮交尾时留下的交配栓已将这口湿热的肉穴牢牢地封堵住,仅有几缕黏稠的浓白液体溢出来,沿着那肉鼓鼓的两唇缝隙向下流淌。
此时,父神的交配腕再次凝聚成型,如吸盘般细细密密地黏附在慈母敏感红肿的私处,过度的吮吸甚至将后者娇嫩的肌肤吮出带粘液的红印,而那只像瓶塞一样堵在他穴里的阴道栓同样被吸盘咬住,随后往外重重一吸——
只听“啵唧”一声,慈母喉中发出细碎的哭声,浑圆的肉臀在父神怀里本能地胡乱挣扎,小狗曳尾一样摇晃。
那口软烂的肉穴则彻底失去堵塞物,腥浓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地“咕啾”、“咕啾”喷洒出来,随即被一团粗大的触腕猛地塞回肚腹,刺激得慈母像啼哭的乳燕般细细地尖叫一声,仰起脸来,双腿无力地踢蹬,很快被灌入体内的触腕顶得不断痉挛,那双哭到湿漉漉的眼睛无法自制地翻起白来。
几乎是被插入的瞬间,他呜呜哭喘着潮喷了,因为两腿被父神的触须缠绕着,难以合拢,所以只能大敞着双腿不断颤抖,甜腻的体液噗呲噗呲地尽数喷在父神的怀中。
但这远远没有结束。
进入我们慈母体内的交配腕埋得太深,以至于一小截顶端深深侵入了慈母孕育子嗣的宫腔,并在其中蜷曲、膨胀成沉甸甸的球状流体。刚高潮过的慈母还十分敏感娇弱,被这狰狞可恶的触腕撑得直不起腰来,肚腹甚至被撑出胎动般的形状,整个人无助地啜泣着沉沉下坠,随后被无数黑雾聚成的手臂亲密地搂抱住。
远远望去,他像是被贯穿一样可怜地挂在父神粗长的交配腕上,除了围绕他的无形之手之外,再无任何可以依靠的东西。
所以,一旦交配腕的抽插再度剧烈起来,我们的慈母便哭得更厉害了。他浑身都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因为那只深埋在他肚腹中的柔软、潮湿又娇嫩的肉壶被完全撑开,异种的交配腕将他薄薄的肚皮拉紧到极致,几乎将要撑破这片软软的皮肤。
“不、不要……我好害怕……”
因为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慈母连哭泣都微弱得像在喘气。
他被泪水打湿的脸庞浸着薄薄的柔光,成串的泪珠被无数张蜂拥而来的、面容模糊的人形吻去——它们是父神为了抚慰爱人不稳定的精神,凭空捏造出来的人形。
它们亲昵地围绕着这位精神几近崩溃的慈母,与他亲吻,交换甜腻粘稠的呼吸,像人类一样吮吸他软嫩的舌头,唇齿厮磨间发出绵密甜蜜的啧啧声,不一会儿就让慈母短暂而迷醉地失去了心神,两眼朦胧,舒服地发出软绵绵的鼻息声。
与这番温柔的表象相反的,是父神毫不留情的强制交媾。
更多的交配腕被凝聚出来,用以填补慈母身体上所有空缺的、湿热而饥渴的孔洞。
于是,慈母颤颤巍巍的阴茎被交接腕上细密的吸盘紧紧吸吮住,那两瓣白腻细滑的阴唇和嫩红的后穴也被父神黑紫色的生殖器团团撑开,原本积攒于慈母腹中的精液尚未孕育成卵,此时被挤出阴道,沿着他抽搐不止的腿根溢出。
来自父神的精神控制与肉体上的食髓知味,使得我们可怜的慈母再无反抗的力气。
他瘫软在父神的怀抱里,在微弱的哭声和激烈的啪啪撞击声中被迫享受高潮的欢愉。我们淫乱的慈母,丰盈饱满的臀尖被父神拍出凄惨的红晕,潮吹几乎没有间断,腿间浓稠的淫水与白精随着交配腕的进出四散飞溅,将整只肉唇敷满了湿淋淋亮晶晶的水渍。
不知道什么时候,潮喷已然变成了失禁。
惹人怜爱的慈母哭到连眼睛都睁不开,睫毛湿淋淋地胶结着,下身却在淅淅沥沥地流水——他在失禁,小股小股的水液正从慈母女穴和阴茎的尿道孔中汩汩流出。
父神每一次强硬的进入,都会像榨取慈母体内香甜的汁液般榨出一小注体液来。每每到这个时候,我们可怜可爱的慈母,就连艳红的舌尖也忍不住被顶得吐出一小截来,随后被父神捏出的人形们亲密无间地搂进怀里,圈着他迟钝柔软的小舌不住纠缠亲吻。
这场漫长的交媾过后,我们疲惫不堪的慈母蜷缩在父神怀中,再度昏昏沉沉,陷入安眠,而腐烂早已在我们圣洁的慈母腹腔内落地生根——
很快,很快,被恶的温床孕育的子嗣将从慈母温暖潮湿的腿间降生。受到万物之母与万恶之父赐福的他们,很快就会被散播到不同维度、不同空间、不同时间的世界去,连同着他们而去的还有无止无尽、不死不休的恐惧、疯狂、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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