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哥哥打到原谅我为止/光屁股趴好求挨皮带/下跪口交撅屁求肏(3 / 4)
...”
残忍的皮带如火蛇般钻进肉里,屁股上像被生生揭了层皮般撕裂地燃烧,郁白能感受到被责打的地方正在迅速肿起,可还没来得及喊出下一句哀求,第三记责打再次毫无间隙地狠烙下来。
“咻~啪!”
“啊呜...!”
三下皮带全落在肉最厚的臀峰上,从一道灼痛蔓延成一片,郁白本身就是个最怕疼的,这下再也无法老实趴好,侧过身翻倒在床上,一手护着屁股一手攥着床单,满脸泪水地望向身后的男人,泣不成声地呜咽道:“哥...呜...好疼...”
高大的男人挡住了半面吊灯洒下的光,背光的脸上看不出更多的表情,厚韧结实的牛皮腰带点了点男孩原本趴好的地方,冷冷道:“不是你让我揍的吗?”
郁白在听到男人的话后浑身抖得更厉害了,却没再做出任何辩解,慷慨赴死般重新把屁股摆了回去,原本无暇的皮肉上三道交叠的皮带印已经微微肿胀了起来,鲜红衬着雪白,漂亮又刺眼得紧。
身后的皮带再次疾风暴雨般抽落,一下叠着一下紧紧咬紧柔嫩的屁股里,整个卧室里充斥着韧物抽打皮肉的噼啪脆响,还有男孩咬着被褥压抑的哀哭呻吟。
萧衍没有像过去那样压制他,手里的皮带随着男孩的动作灵活地追打,无论鞭下的屁股是试图松弛想要疏解,还是绷紧肌肉妄图抵御疼痛,残忍凌厉的皮带都一直没有停下过。
从最初无法控制地蹬踹,到如今被仿佛被大力打进床垫里,除了双腿近乎痉挛地颤抖外一动不动,郁白从未意识到自己竟能有这样强大的忍耐力,哪怕脑海里满满被一个疼字占据,冷汗彻底浸湿了后背,依旧在主动承受着身后仿佛永无止尽的责打。
软嫩的皮肉在皮带快速而急促的抽打下迅速加深充血,从深粉转为艳红,伤肿范围也由臀峰扩散到了整个屁股,甚至大腿上也浮起了几道因乱动而被连带抽到的红痕,像刚出炉的大寿桃般冒着灼烫的热气。
一顿毫无间隙的抽打把屁股揍得肿大充血,就在郁白疼到无法再忍的边缘,身后严厉到残酷的责打终于戛然而止,像加热到一半便停了电的烤箱,并未像过去那样将床上的小屁股揍到淤紫斑驳,皮肉还是鲜红发暗,在奶白皮肤的衬托下颜色漂亮得正正好。
身后还在一抽一抽地撕扯着疼,郁白急喘着粗气,过了半晌才意识到责打停止了,哪怕屁股疼得像被撕了层皮,他依旧觉得自己被轻易地饶恕了。
“哥不想打你了,你既然已经知道错在哪儿,就不需要我再动手教育了。”小臀上的伤显然没有过去犯了大错被惩罚后那样惨不忍睹,萧衍将手中的皮带扔在了床上,将男孩的裤子重新提起,带着难掩的无力平静道:“今晚你继续睡这个屋就行。”
“哥..?”郁白撑起上身,扭头便看到男人往屋门走去的背影,顾不得屁股上摩擦的热辣刺痛急切地赶紧去拦,脚步趔趄得随时要摔倒一般。
“哥...呜...求你陪我...”郁白扑通一下跪在男人身前,在萧衍做出下一步反应之前双手搭上了他的裤腰,近乎虔诚地拉下那质地精良的裤裆链,这才敢撑起哭肿的眼皮看向居高临下的男人,满脸潮红地讨好,像一个急于留住客人的过气妓女。
萧衍目光依旧平静到冰冷,楚楚衣装下包裹的大屌却胀得快要把内裤撑爆了,郁白咬了咬牙,大胆地更进一步扯下他的内裤前腰,青筋突兀的大肉棒瞬间气势汹汹地弹了出来,是他最熟悉的、男人欲火中烧时的样子。
表面上再疏离,男人对他的身体依有骗不了人的生理反应,只是打了他屁股一顿就硬成这样,郁白暗暗有了些信心,咽了咽口水,张开水润的小嘴,将那根日思夜想的大鸡巴含进了进去。
“嗯唔...”萧衍喑哑地一声低吼,大屌在男孩嘴里大力弹了弹,被那温热濡湿的口腔包围的快感让他不舍得再将人推开。
雄性动物浓郁的腥膻味扑鼻而来,男人的阳具大得把他的嘴撑得十分吃力,郁白屏住呼吸,更卖力地把口中的大屌又吞下去了一些,滑腻的龟头抵在他敏感的上颚,一股强烈的呕意瞬间袭来。
郁白过去并不喜欢给对方口交,是男人粗重的喘息给了他继续下去的动力,如果这样小小的不适可以换来他俩的重归旧好,卖力些又有什么关系呢...
跪地口交包含着掌控与沉浮,萧衍居高临下地望向这个能娇会闹、年轻气盛的男孩,饱含着炽烈情欲的目光凝视着那张被撑得变形,为自己吞吐的小嘴,想看他还能为自己卑微到什么程度。
郁白强忍着吐意,有些笨拙地用小舌舔弄上头凸起的青筋,岂知配合得不好牙齿轻磕了一下,男人明显地皱了皱眉,捧着这张扣在自己鸡巴上的脸蛋掰了出来。
“想我干你么?”萧衍问。
“想...”郁白唇角满是口水与前列腺液的混合,擦了擦通红的眼角,急切地点点头,像是回答一个正儿八经的问题。
萧衍依旧审视着他,郁白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狼狈地在地上爬了几步,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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