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哥哥打到原谅我为止/光屁股趴好求挨皮带/下跪口交撅屁求肏(2 / 4)
他想起萧衍一开始也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因为自己老闹胃疼才学会了熬粥,到后来还会变着花样熬,边训斥自己不注意身体,边给自己把粥吹凉。
萧衍自己也端着粥碗坐在飘窗上,才用勺子舀了几口,便像个不拘小节的糙汉般一饮而尽,碗不轻不重地搁在飘窗茶几上,抱手臂坐着边吃边哭到一脸鼻涕眼泪的男孩,忍不住苦笑问道:“你这是难吃哭了?”
对方终于又和自己说话了,郁白狠狠啜泣了一下,瓷勺和瓷碗清脆地磕碰了一声,下一秒再也控制不住地放声大哭起来。
“想哭就哭一会儿吧。”萧衍还是无法去看男孩的泪水,否则理智就将溃不成军,起身要往卧室外走,却猛地被郁白拦住了去路。
“哥...我不走...呜...我知道错了...我不走...呃呜...”真到了关键时刻倔强一文不值,郁白死死搂住了男人的壮腰,像个缠着爸爸不让上班的任性孩子,哀求的话根本不需要做任何演练就能脱口而出。
“白白,你离开后我也思考了许多,”萧衍就这么任男孩抱着,两手攥紧了拳头压制下忍不住想要安抚他的冲动,哑着声音道:“哥觉得你之前说得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你又不是我儿子,我凭什么这么管你。”
萧衍自嘲地笑了笑,终究没忍住摸了摸男孩的后脑勺,补充道:”更何况,现在也不兴这么管孩子了,孩子还有自己的自由,有自己的选择。”
“我不...不要自由了...呃呜...我不要了...”郁白情绪激动之下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除了把胳膊越收越紧,就只能将一脸的鼻涕眼泪擦在对方胸前。
“小白,哥哥已经不敢相信你了。”萧衍顿了许久才开口,目光只虚盯着前方那一片浅驼色的墙,沉郁的声音竟微微打着颤:“哥的心也是肉做的,也会累和难过。”
“哥...你罚我吧...”男人仿佛从来没这样脆弱过,郁白心脏像被钢针锥刺,强行将泣声咽回肚子里,扬起哭花的小脸,无比郑重地乞求道:“像以前那样...你罚、罚我吧...”
萧衍脸上闪现了几丝诧异,终于低下头与男孩对上视线,低声道:“白白,你不必这样。”
“我...我是真的...知道错了...”郁白的哀咽再次不可避免地从嘴角漏出,长睫毛扇动得泪花轻溅,双手突然扶上男人的腰带扣,笨拙地试图解开。
“郁白。”萧衍的声音沉了下去,伸手止住男孩的动作,警告的意味明显:“真要我揍你,可轻不了。”
这语气更像记忆中他熟悉的萧衍,压抑着火气试图跟他讲道理,却总被自己更激烈的言辞顶回去,最后抡圆了胳膊把他揍得鬼哭狼嚎,以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当作最有效的教育。
郁白此刻甚至有些怀念这样的感觉,畏惧夹杂着急于套取原谅的心情让他顾不上任何自尊,终于松开胳膊抱着男人的胳膊,转身走到床沿边上,双手在居家服的松紧裤腰上停了片刻,咬了咬牙关,一下把裤子脱了下来。
萧衍盯着他的背影,看他从未如此主动地裤子褪到大腿上,熟稔连贯地趴到床沿,在小腹下垫了团被子,双腿微曲撑地,把白嫩浑圆的肉屁股高高顶了出来。
“哥...你打我吧...打到你原谅我...为止...”郁白此刻的声音终于平静下来,只是埋在被褥里显得有些发闷,与之相对的是紧张到打颤的下身,大布丁般胖嘟的小臀颤巍巍泛着涟漪,看起来欠揍极了。
像教训孩子般揍一顿屁股,就代表了最亲密的原谅。
萧衍眉心跳得厉害,深深吸了口气,最后的坚持终于被击溃,抽出男孩替他解了一半的皮带,将金属扣的一头对握在手中,两步踱到了男孩的身后。
郁白太好看了,笔直饱满的大白腿线条柔和,再向上便是嫩豆腐般浑圆的肉臀,下凹的腰纤细却不过于柔弱,拥有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恰到好处的韧性。
男孩将脸蛋深深埋进交叠的双臂之间,肉呼呼的屁股讨好似的又向上拱了拱,这是他第一次对萧衍全盘臣服。
萧衍手中的黑色皮带选料做工上皆为上乘,只是这根从奢侈品商店手工定制出来的物件未必预料到自己还有这样的用途,不仅可以缠在主人的腰际,还可以不时抽在主人男友的手感软糯的屁股上。
臀峰上的凉意让郁白反射性地打了个寒噤,这样的恐惧他太熟悉了,此刻却只能带着赎罪的心态强忍趴好,还没开始挨打,泪水便已经将面前的褥子打湿了。
“咻~啪!”
“呃啊...!”
皮带在空中划出一道蓄力的弧线,掀起锐利的破风声,倏然抽落在那处最丰满软软的臀峰上,水嫩的屁股瞬间被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搅动汹涌的肉浪。
仅仅一皮带便瞬间唤醒了男孩关于疼痛的记忆,郁白无法克制地一声哀嚎,两腿反射性地蹬踹起来,双手奋力想向后捂去,可下一记皮带已经擦着他的继续抽打下来,毫无一丝怜悯与犹豫。
“哥..!疼!呃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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