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徐落/摁腿上严厉责罚掰开肿臀抽臀缝抽屄/穿金属贞操裤睡觉(2 / 3)
“呃呜...!”徐落向后仰起脑袋,哀叫里带上放荡的呻吟:“小天...饶了我...受不住了...”
“屁股受不住还是屄里受不住了?”
“啪!” “啪!”
戒尺连着两下抽打,左一边右一边落在白嫩的肉瓣上,穆天鼻尖似乎又闻到了那股陌生alpha令人作呕的味道,不用调监控也能猜到这臭小子又做了怎样放荡的举动,训斥起人来也只挑粗俗的话骂。
“屄痒了还是屁股痒了?这么急着往人身上缠!?” “啪!”、“啪!”
私密处的皮肉最是娇嫩敏感,手起板落间由粉转红,可怕的刺痛与强烈的震颤让身体从内到外都戒尺拿捏住了,整个下体像抹上了催情辣椒油抹般火烧火燎。
“不是...天儿...”生殖器被抽得哗哗流水,外头的皮肉却像被揍烂了似的,徐落真熬不住了,带着手铐的双手哐哐锤打床塌,再不顾颜面地哭道:“太疼了...呜....真打烂了你...你还怎么干我呀...”
“你这儿不本来就是烂的么?”
这话说到了心坎里,穆天粗鲁地骂了句,狠狠把黏着淫水的硅胶条扔到一边,抡圆了宽大的铁掌,发泄般狠狠砸在了情人已经肿紫不堪的屁股上。
巴掌落得又快又重,发硬的肉团在掌下被拍得弹跳不止,臀峰上的僵痕被砸散,再次喧软肿胀起来,瘀血化入殷红色的底色中,重新排列出如写意山水般的图案。
急风骤雨的责打几乎叫人喘不上气,徐落被大力拍得向前一冲,差点没咬了舌头,眼泪止不住地滚落,却喊不出任何实质的话语。
掌下的屁股手感太好了,哪怕挨过狠揍也依旧肥嫩饱满,穆天照着两团胖乎肉一连三十来下掌掴,揍得自己掌心都发麻,直打到胸口的郁气疏散,才终于放下巴掌,搭在那疼到抽搐的大腿根上,故意不给冒着热气的紫屁股丝毫抚慰。
徐落像刚从海里捞出来的溺水者,全身都被冷汗浇了,过了半晌才缓过身后如山的剧痛,气弱声微地哽咽道:“求你...揉一揉...”
穆天不答,粗暴地拎起他的腿,两三下解开他的脚铐,挥手一边一下狠抽了他的大腿根,给那处白嫩的皮肉加色。
“唔...别打...”
“你是不是就喜欢逗我吃醋?”
穆天死死盯着手边均匀肿大的屁股,上头仍在一秒一个样地浮起更多瘀血,气恼又觉得可怜,终究是没忍住,掌心覆上两团挨了替主人承受了狠辣惩罚的地方,不咸不淡地冷哼了句:“徐大设计师又被打屁股了。”
徐落没这么容易害羞,甚至蹬鼻子上脸地翘了翘屁股,让两团冒火的臀肉像猫儿般蹭在男人的掌心。
“骚货,今天非不碰你。”穆天重重地给他揉了揉,这才卡着他后颈把人从腿上捞了起来,跪在自己两腿之间的软塌上。
“别罚自己...哥哥心疼...”徐落鼻音浓重得可怜,却刚缓过口气儿来就嘴坏,哭肿的狐狸眼直勾勾瞪着俊朗英武的男人,又透出几分挑衅来。
“连续揍你一个月,看你还敢和爹厉害不?”穆天恶劣地掐住了那伤重的屁股,满意地看那张漂亮脸蛋露出的痛苦神色,箍住他的细腰摁进怀里,鼻尖贴着鼻尖地威胁:“还是我把手铐钥匙扔了,一个月找到以后再给你打开?”
“.....”徐落一噎,在实力悬殊的斗嘴中很快败下阵来,垂下眼睑示弱道:“你如果总陪着我,我就哪儿也不、不去了... 否则自己一个人在家...多无聊...”
“不就正合适找人回来滚床单么?”穆天半分自嘲半分调侃地反问,低沉的声线透出些黯然。
“你别拿这样的话伤我..!”徐落终究有些激动起来,泪光闪烁的眼睛盯进对方的瞳孔,生怕他怀疑自己最基本的肿成底线:“我又不是野猪吃不了细糠,有你这么厉害...就够了...”
“我是细糠?”穆天这点自信还是有的的,佯作审视地在他脸上扫了两眼,对情人的比喻有些啼笑皆非,突然把人撂倒回床上,拉开床头柜抽屉,取出个连徐落看了都震惊的东西。
“说到做到,今晚不碰你。”穆天扬扬手里的寒光森然的金属贞操裤,掰开徐落肿紫的臀瓣,对准黑色肛塞与生殖腔塞的位置,就着饱涨的春水毫不费劲地杵了进去。
“唔...!”异物骤然侵入身体,徐落一声惊呼,还不等适应便又被翻个个儿脸冲上,半硬的小雀儿被塞进了小小的鸟笼,再听“咯哒”一声,贞操裤便被扣紧了。
“说到做到,苦就苦点吧。”穆天当着人面把打开贞操裤腰际小锁的钥匙往远处一扔,不知陷进了地毯的哪个地方。
“压着了..!疼...”屁股压在床上,床面就像长了钢刺直往肉里戳,虽然贞操裤里层包着天鹅绒,可肿胀的臀缝里卡进个两指多粗的不锈钢裤裆,仍旧相当难捱。
徐落没想到这家伙花样真这么多,目瞪口呆地望着对方,穆天翻出钥匙解开他的手铐,左右检查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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