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徐落/摁腿上严厉责罚掰开肿臀抽臀缝抽屄/穿金属贞操裤睡觉(1 / 3)
“啊...!别打...!”快感与情欲还在脑门里乱窜,屁股就蓦然受了皮肉之苦,徐落疼得一激灵,双腿直往后蹬,搅得脚镣哐哐作响。
穆天大长腿跨上他的膝窝,把人下肢死死固定,更好地顶起起那两团瑟缩的红臀,甩开了膀子使劲教训。
“啪!”、“啪!”.....
打在臀肉上的硅胶尺清脆间杂了些水声,尺面离臀时粘起几缕银丝,第二轮责打在弥漫的信息素气息中开始,多少带上了点惩罚之外的意味。
受罚者动弹不得,责打便变得更有规律,戒尺从臀腿相接的嫩肉一板一板地向上揍,到了屁股上半截又返回打一轮,让红肿布满每一寸皮肉,整个可怜的小屁股都能感受到均匀而炽烈的疼痛。
这么一轮打下来少说也有十几下,戒尺起落间根本不给屁股喘息的机会,叠加的疼痛呈数倍钻进肉里。
“爹...!停...呜...疼...”徐落挨了几下就又受不住了,曲起手肘想把上半身撑起来,突然颈间项圈一阵向后的作用力,眼前一片白光闪过,脑袋便被迫向后高扬,强烈的窒息感让他骤然恐惧起来。
“啪!” “再给我瞎动一个?”
“啪!” “想挨铁链是不是?”
穆天收紧手中的细铁链,像拉起小马驹的缰绳,手中的戒尺适时抽在最肥美的臀峰上,惩罚不听从指令的马儿。
“呃..呜...”喉管被扼住连说话求饶都变得奢侈,徐落发出喑哑的喉音,泪水沿着涨红的脸蛋落下,疼到极限却连发泄地痛哭出来都做不到。
穆天每向后拽一下便揍一记他的屁股,还专挑臀峰与大腿根,横亘两团臀瓣,顺道把震颤的力道也打进小小的肉缝里,不出几下又把人打出了晶莹的水光。
窒息本来就能带来濒死般的强烈快感,这样趴在男人腿上被当成小牲口似的扯拽更有着异样的羞耻感,徐落觉得自己真的疯了,被打屁股打成这样还能上头,
绝不是因为自己太浪,主要还是贴着这家伙贴得太紧了,被迫摄入太多强势的信息素,才叫身体敏感成这样...
穆天心里有分寸,知道不能真把人勒坏了,这么揍了他七八下终于松手,徐落大脑一片空白,脸侧埋在床褥里,急促地大喘着气,唯一的念头是在心里解释自己究竟怎么了。
“啪!” “嘴挺硬,不认错?”
呵斥伴随着抽打,唤回了徐落发散的思绪。穆天掰开那瓣已经被揍得淤紫斑驳的重屁股,厚韧的硅胶戒尺照着白嫩的臀缝抽了下去,力道减半,威力却丝毫不小。
“错...!”徐落能清晰感受到最娇嫩的臀缝鲜明正在滋滋辣辣地肿起,刺痛的余韵依旧在往穴道里钻,一声破音尖叫后才组织起语言,有限地扭起屁股,一声盖过一声地哭嚎:“我错了...呜...我错了...小爹爹...你别打我...”
“我小么?”穆天大高个儿一身腱子肉,从头到尾没有哪个地方能和“小”字挂钩,训话怒意满满,手下更是不留情面。
徐落主观恶意极强的称呼很快给他换来了更多的抽打,硅胶尺左一下右一下轮番笞打在小面积的嫩肉上,不出几下就让漂亮的绯红从外染到了里。
“不小..!大...呜...”徐落在冰雹般砸落的戒尺间隙好容易挤出几个字,涕泗横流地哭叫:“呃呃...呜...不能打...不能打那儿..!”
男子的声线并不脆亮,微微沙哑的软嗓哭起来尤其好听。穆天喜欢听他哭,看到这孔雀般漂亮而骄傲的家伙被自己折腾得又浪又狼狈地哭叫时,格外有一种终于把人彻底掌握的满足感。
“不能打哪儿?”手边左扭又拧的小屁股讨揍得很,穆天心火又起,明知故问,粗糙的手指更大力地扯开臀瓣,往更靠近小穴的地方抽打,戒尺边缘甚至揍到了穴口的褶皱处,刺激得小小的洞口骤然收缩起来。
“呃啊啊...!呜...就这儿...!”徐落不知是故意的还是真被揍得语无伦次,无论回答还是求饶都总答不到点子上,难免让人有找茬的感觉。
徐落自己知道,他就是在找茬呢,毕竟谁能真被自己小自己十岁的臭小子当成孩子似的打屁股,能一点羞耻感都没有呢?
就算这小子长得再威猛,力气再大,也无法消解这样的不平等感,让徐落一而再再而三地从嘴上找补些便宜。
“不让揍?” “啪!”
“有本事挡着试试!” “啪!”
可怜的臀缝已经肿了一层,肿得两团臀瓣都合不拢了,发暗的赤红色与外面的屁股连成一片,毫无差别地受到了严厉的对待.
穆天训斥着最后揍了两记,没打算再惩罚那个烫得冒烟的地方,戒尺探到那处曾经并不贞洁的肉缝,提醒地拍了拍,还不等他的颤抖消下,便猛地黏起银丝抽落下来,正中细细的开口,在两边肉瓣上印出方正的红痕。
“浪成这样,揍也揍不好,操也肏不乖。”穆天戏谑中带着难消的妒火,力道自然轻不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