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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库里的严罚摁在车前盖被武装带揍到屁股开花/自己提裤子走回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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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率倒是慢了不少,每一下却都运足了力,在男孩完全体味了疼痛、可怜的小屁股重新放松耸动试图疏解疼痛时才会再次责落,把整个肉臀抽成均匀肿大的红灯笼。

这一顿看似急风骤雨的鞭打,穆城实则心里暗记着数目,可惜怕疼受罚者并不能意识到这点,只觉得大火燎原的屁股大约已经被揍了数百下,表皮的炽辣化为钢针,齐刷刷地往臀肉里钻,屁股从里到外被丈夫的皮带烤成了全熟的牛排。

狠辣的皮带戛然而止,后背的力道也消失了,陈诺狠狠抽噎了一下,一口气差点没换上来,双腿打软地顺势滑到了地上,像个被主人打惨了的小奴隶。

一顿重责结束,穆城这才脱下军装外套,露出有些发皱的白衬衣,把皮带重新系回腰间,弯腰捞起瘫软成泥的爱人,依旧是命令孩子的语气:“提裤子,拿好包,站好。”

“回去...呜...不打了吧?...”陈诺东倒西歪地站着,双手哆哆嗦嗦地提裤子,裤腰卡着肿了一倍的屁股又是一阵钻心。

这么多年来陈诺太了解丈夫的手段,这样劈头盖脸的痛揍往往只是热身而已,见对方答,呼吸再次急促起来,拖着喑哑的哭腔,又像哀求,又像自言自语:“别打了好不...呃呜...不要打了...”

许是太过熟悉穆城的性子,年岁越长陈诺便越不敢和丈夫对抗,两人间虽然早已亲密得不行,可真当男人要发火的时候,陈诺就融成了遇火则化的棉花糖。

更别说如此时这般,自己全不占理还明知故犯的时候...

爱人双腿打弯站都站不直,裤子穿得乱糟糟的,头发也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可怜的模样和二十多年前那个略带倔强的年轻男孩重合在了一起,脱去稚气却漂亮依旧的脸蛋梨花带雨,甚至因为更加顺从乖巧的神情,比过去更招人怜惜了。

穆城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弯腰两三下把陈诺的背包拾掇起来,手臂搭着军装手里拎着包,一手拍了拍爱人的屁股,听不出情绪地命令了句:“回家。”

以前每每挨完揍,丈夫一定会抱着自己,眼下也不知是不是气狠了,车库到主屋这么一段路却要让他走回去。

陈诺一想到自己满脸鼻涕眼泪、一拐一瘸地接受管家甚是可能是儿子的注目礼,真恨不能直接睡在车库里,窘迫地站在原地,示弱地哭:“可我...我走不动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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