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里的严罚摁在车前盖被武装带揍到屁股开花/自己提裤子走回家(1 / 2)
穆城只瞥了那片狼籍一眼,脸上的寒霜又重了几层,厚实的头层牛皮带在手中打好对折,低沉而不容置喙地只令了几个字:
“面车,站好。”
“我没抽烟..!哥...我没...抽烟...呜...”
丈夫像索命阎罗般越逼越近,陈诺恐惧到语无伦次,下意识地蹲到地上收拾背包,胳膊很快被男人大力拽了起来,裤子还没脱,两记震耳欲聋的抽打就在屁股上炸开了花。
“咻~啪!”、“咻~啪!”
“啊呜...!”
哪怕隔着裤子,狠戾的皮带依旧像烙铁般把皮肉抽得火辣难捱,陈诺被可怕的力道抽得膝盖打弯,若不是穆城拽着他胳膊肯定要跪倒在地,一声哭嚎快把嗓子都扯破了。
“给我站好!”穆城许久没有这般疾言厉色过,大力将人拎起,卡着后脖子摁在车门,上手就扯下陈诺的裤子。
白嫩水灵的屁股像鲜荔枝似的被剥了出来,上头已经清晰地浮起了两道交叉鲜红的肿痕,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恐惧,两团臀肉正痉挛似的打着抽抽。
穆城教训人是一定要露出屁股的,其一在于增加羞耻感,更重要的是能清楚地掌握伤情,加力还是收力,红肿还是淤紫,打到什么程度才算达到他认为“已经记住教训”的标准。
“呃呜...哥你轻点...呜...轻一点...”后脖颈被死死压制全身躲避不开,陈诺两腿抖得像筛子,极度紧张之下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喘,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利索。
皮带在空中划出骇人的弧线,毫不拖泥带水地烙在肉嘟嘟的臀峰上,狠狠在最浑圆的地方压下一道深深的沟壑,娇嫩的臀肉惊涛骇浪地涌动起来。
“咻~啪!”
“呃啊...!疼...!疼...呜...”
没有热过身的皮肉蓦然受责,前几记责打是最难捱的,男人的手中的武装带根本不给他适应疼痛的过程,一下手便是皮开肉绽的疼痛,雪白的圆臀瞬间鼓起一道方正清晰的鲜红皮带印。
陈诺惨叫破音,双腿一齐离地蹦跶起来,可怜的哀哭还没降下调,严厉的皮带就紧咬着又抽上来,明明只是光滑厚实的表面,却在男人久经磨砺的臂膀挥扬间,如火蛇钢鞭般又烫又疼,像长了倒刺般嵌进了肉里。
“咻~啪!”、“咻~啪!”....
皮带专照屁股肉最后的地方揍,波涛汹涌臀浪四溢,每一记抽打就是一道鲜红的肿痕,一层叠一层地在臀峰上充血肿胀,很快把绯色连成一片,比上半截屁股的皮肉多肿了半寸,艳丽的大红色和雪白的大腿对比分明。
“啊呜...别打了...呜...别打...”男孩的哭声凄切,混合着清脆响亮的皮带着肉声,认谁听了都要心疼。
偏偏最不怜香惜玉的男人成为了他的丈夫,残忍的皮带依旧流水似的往屁股上送,尖锐的破风声紧接着抽打软肉的噼啪声不绝于耳,皮带搅动空气揍得又快又急,连半分叫人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陈诺一开始还哭嚎着蹦跶,如今倒是连挣扎都忘了,下身像黏在了车门光滑冰凉的钢板上,紧紧绷着小屁股,双手徒劳地在空中乱挥,敢本不敢往皮带落得又快又狠的身后挡。
皮带约莫揍了二十来下,兼具锋利与沉重的抽打疼到了骨髓里,强大的力道几乎只逮着臀峰揍,叠加的痛楚根本受不住。陈诺趁着后颈的桎梏稍松时,突然像个耍赖的顽童般要往地上滚,只有这样才能保护住自己的屁股,手慌脚乱地提裤子。
穆城居高临下地望着狼狈的小爱人,几秒后稍一使劲便把他拎了起来,粗暴地拖拽着摁到方正的车前脸上,重新拽下了糟乱的裤子。
可怜的小肉臀已经肿大了半圈,许多皮下的瘀伤在责打停止后才渐渐浮现出来,在臀峰鲜红的底色下浮起些暗紫色的斑块。
穆城大手并不温柔地盖在两团发烫的臀肉上,上下推了推检查伤势。陈诺疼得倒吸着气,好容易才组织起语言,哭哑的嗓门说的全是求饶的话:“哥...我错了...呜...以后不...不去了...呜...”
二十多下劈头盖脸的皮带虽然疼,但肯定没到再挨不动的程度,穆城把皮带稍稍上移,搭在挂着几道粉痕、伤势略轻的上半截屁股,只问了句:“挨打可以躲么?”
陈诺全身瞬间汗毛倒竖,脸蛋在大力的压制下侧贴着车前盖,艰难地哽咽道:“太疼了...呜...别打那么、那么急...求你了...呜...”
明明这么怕疼,明明每次挨打都哭喊着“再不敢了”,却仍会明知故犯,穆城攥紧皮带,摁在爱人单薄脊背上的大手又加了几分力道,高高扬起叫人胆寒的武装带,重重抽在了瑟缩的小屁股上。
“咻~啪!”
“呃啊...!呜...”
低下的哭嚎再次冲破高音,炽烈的疼痛从臀峰传导到了整个屁股,陈诺两腿向后一抻,身体横着支楞了起来,紧紧缩着可怜的小屁股,妄图抵御可怕的责打。
皮带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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