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回被野男人的信息素腌了一身的爱人/车库里就要解皮带揍他(2 / 2)
,再被抓来化验中心,就提前结束行程回来了吧...
可穆天说得斩钉截铁的,他又不敢真发简讯给丈夫,陈诺孤苦伶仃地窝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怀里抱着上个月穆言若刚给他寄来的背包,对独自身处密闭空间的恐惧再次笼罩心头,最后还是颤颤巍巍给大儿子发了条简讯。
“小修,小爸在化验中心,你过来接一下我好不好?”
“好的小爸,马上来!”
穆修几乎秒回讯息,陈诺总算松了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早已紧张到口干舌燥,探身到茶几倒了杯水,双手捧着水杯又忍不住出了神。
作为军属不能去声色场所,这是每年都要背的纪律,这么多年来社会风气已经在朝更开放的方向发展,可军队内部的纪律依旧如数百年前般严明,全仰赖一代代恪守军纪的最高领导人严格承袭与遵守。
很不巧的是,军队的最高领导就是自己的丈夫...
冰凉的液体洒在膝盖上,陈诺这才猛地发觉自己双手发抖,匆匆喝完了杯里的水,再次陷入忐忑不安的惶恐之中。
凌晨一点四十五,当穆城踏入这间自己叫人专门安排的休息室时,陈诺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本就娇小的身体蜷成一团看起来更可怜了,眼角面颊上甚至还有几道浅浅的泪痕。
“小修...?”迷迷糊糊间身体被抱了起来,陈诺只记得自己给大儿子发过简讯,从困倦中试图撑起被酒精浸得发沉的眼皮。
来人没说话,只把他的身子又掂了掂,陈诺神思渐渐明晰起来,心脏砰砰直跳,他意识到是穆城来了,无论是那坚实的肉体还是沉郁的檀木香,每一个要素都熟悉到了骨子里。
陈诺这下纠结起要不要继续装睡了,刚刚开了一半的大眼睛重新合了起来,眼皮下的眼珠子却股溜溜地转。
穆城自然把他每一个小动作都收入眼底,将人竖着抱起,脑袋搁在肩头,强压怒火地冷肃道:“装睡也要挨揍。”
丈夫的军装上还带着夜晚凄冷的霜露,陈诺被这铁板钉钉的裁决激得打了个寒噤,拖着哭腔喊了声“哥”,再没说出别的话来。
“身上什么味道?”爱人一身的烟酒味已经足够窝火,更别说那股普通接触下绝对无法沾染的陌生alpha的信息素味,穆城像只占有欲极强的雄性猛兽,对伴侣沾染上其他雄性的气息格外敏感,忍下当场剥光他衣服痛打屁股的冲动,迈着大步走出检验中心的侧门,来到停车的街角。
低调的黑色轿车在路灯下闪着瓷釉般的光,穆城拉开车门把人扔进后座,绕过车前进了驾驶座,一言不发地发动了汽车。
“哥...你怎么...自己开车...呜...”陈诺被摔得眼花,在丈夫粗暴的对待下眼泪已经止不住地涌了出来,哽咽着想找话题,试图疏解车内低得叫人喘不上气的气压。
陌生的信息素气息搅得人心火乱窜,穆城久久没有回话,只摁下了车窗,清冷的夜风灌进车里,吹得犯错的人打了个寒噤。
陈诺害怕极了丈夫这样冷着脸发火的模样,越少的语言交流代表着接下来越严厉的体罚力道,这是他多年血泪总结出来的挨揍经验,准确率高达百分之百。
“呜...你别这样...呃呜...”陈诺哭得更厉害了,把肚子里的酒气都哭了出来,他太久没像年轻尚轻时那般被揍过了,可强大的丈夫能够给予的疼痛却深深刻在皮肉和骨髓里,单是想一想都叫人不寒而栗。
“下来。”军牌轿车稳稳当当停进上将别墅的私人车库,穆城低沉地命令了句,帮他拉开了后座车门。
“哥...呃呜...你别那么狠...那么狠打我...好不好...呜...”陈诺抱着抱枕往另一边车门挪,满脸泪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求饶也不敢说“别打”,只求别像过去那样盛怒之下一顿劈头盖脸地揍他。
“出来!”
明知要挨罚还磨蹭,这样的表现显然更能拱起纪律严明的男人的火气,穆城极少这样厉声呵斥他,大手已经扶上了皮带扣,下一步就要上手逮人的架势。
眼下可真不敢再触男人的逆鳞,陈诺还是怂,跌跌撞撞从另一侧车门下来,背包哗啦一声跟着掉在了地上,散落出徐落晚上随手送给他的一盒草莓薄荷烟,让他有兴趣的时候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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