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如果当时(坐脸/喷水)彩蛋经期舔批(3 / 3)
寄远从背后抱住他,他瘦得硌手。
高寄远摸着掌下的皮包骨头,心疼不已:“哥,你怎么又瘦了?”
高逢微无所谓地靠着弟弟的胸膛,闭上眼睛,什么也没有解释。
“淳叔叔把妈妈说动了,等你回学校的时候,我跟你一起去。”高寄远轻轻揉搓着兄长白嫩的薄皮,小声絮叨,“哥,我想好了,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所以……你上次说的,还算数吗?”
“我说什么了?”高逢微睁开眼睛,浅褐色的眼睛像无杂质的玻璃珠,冷得毫无感情。
高寄远才不上他的当,红着脸低下头,把下巴枕到他肩上,双手握起他的小腿揉搓,不屈不挠道:“就是你说,带我走,再也不回来了。”
高逢微依然盯着他:“你舍得你的淳叔叔了?”
“……”高寄远沉默了一会儿,双手搂住突然的眼神,把脸颊贴在那片冰冷的侧脸上,回答道:“嗯。”
一泼水拍在他烧红的脸上,高逢微收回手甩了甩:“狼心狗肺的东西,他可是对你最好了。”
“他还有妈妈啊。”高寄远喃喃地辩解,“你只有——”
啪!湿淋淋的一巴掌落在他脸上,高寄远被打得懵住了,靠着池缘的台阶僵在原地。高逢微“哗”地从水中站起来,抬腿踩上他身后池缘的台阶,跨过他头顶,离开了浴池。
高寄远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他在哥哥面前提起母亲和淳叔叔的偷情,这是哥哥身上的最大的那片逆鳞没有之一。
等他从浴室磨蹭出来,高逢微已经关灯上床了。他万念俱灰地溜到距离床铺最远的沙发躺下,把靠枕抱在胸前,偷偷看向床上被子隆起的一长条。
几分钟后,那团被子被掀了掀,高逢微翻身换了个方向躺着。他的视力是最好的,妈妈说也他的视力可以去当飞行员,或者考军校,但淳叔叔觉得都太危险。总之,他能清楚地看见兄长是闭着眼的,但具体是不是睡着了,就不得而知了。
又几分钟过去,高逢微一掀被子又翻了个身,高寄远歪头支起身子,但这次他很快就确定了——高逢微确实是醒着的。因为他踢开坐了起来,高寄远听见光脚在地上滑动的细微声响,高逢微的呼吸声毫不掩饰恼怒。
终于,高逢微踢了一脚床头柜:“过来找找我的鞋。”
“来了!”高寄远飞快地爬起来跑过去,蹲在兄长脚边,往床底望去。黑漆漆的,他伸手去开灯,两只伏低的膝盖却被冷不丁踩住,咚一声跪在地毯上。
高逢微坐在床上,没有穿睡裤,双手撑着腿间的床单,低着头一言不发地盯着他。高寄远被盯得不自在起来,问:“哥,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当胸一脚,高逢微赤着脚,踢起来并不痛,只不过没有防备,他被踢得跌坐在地毯上,还未反应过来,又被什么东西一扑,彻底滚倒在地毯上,饶是地毯厚实,后脑勺也撞得散了黄,混乱一片。
高逢微骑在他腰上,抬起拳头就锤他。那拳头瘦巴巴的,没什么力气,疼是不疼,只是让人晕头转向。
高逢微一边劈头盖脸地锤,一边骂:“蠢货蠢货蠢货!”
混乱中,高寄远不知哪里生出的胆子,一把抓住了高逢微的手腕,翻身将其压在了地毯上。
高逢微没料到他会反抗,更没料到他已经强壮得自己毫无还手之力,气得张嘴就要骂人,却被一口堵在嘴唇上。
“唔——!唔唔唔!”嘴唇和双手都被牢牢桎梏住,高逢微只好用力踢动双腿,但很快就累得没力气了。
高寄远在确定他的力气被消耗殆尽后才松口,抬起脸飞快道:“我没错!我就是喜欢你!”
高逢微怔了怔,旋即开始新一轮的奋力挣扎:“你长本事了高寄远!放开!”
高寄远被吼得手指一松,被几脚踢得趔趄着站起来,高逢微扑上来用力一撞,兄弟俩跌进床垫里。高逢微掐住高寄远的脖子,骑在弟弟身上左右开弓,高寄远被扇了七八个耳光才被丢开,倒在床上晕头转向。气勉强撒完,高逢微平静下来,摸过烟盒,一屁股坐上弟弟胸口,喘着气点上,深吸一口。
带走余温的烟灰落在高寄远锁骨上,唬人的热度让他抖了抖。高逢微抽到第二支烟时,被烟呛得剧烈咳嗽起来,他忍不住说:“你别抽了。”
但兄长将烟头在他伸过去的手臂内侧戳了一下:“闭嘴!”
高寄远疼得一缩,依然伸手去抓。这次高逢微没留情,烟头没有再收回去,直直地戳到他伸过去的手掌上。飘起来的糊味让高逢微恍了一恍,还剩大半支的烟被一把抓过去握碎,连带烟盒抛没了影儿。
高逢微“啪”一耳光扇在高寄远脸上,高寄远没有偏过去脸,直直地望着哥哥。又一耳光过来,他依然没有别过脸。第三记耳光比前两记都重,他被打得偏过脸去,口腔内壁一片血味儿,还没来得及舔是来自牙龈还是脸颊,他的下巴被掰了回去,两瓣颤抖着的温软压住了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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