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如果当时(坐脸/喷水)彩蛋经期舔批(2 / 3)
穴口,敏锐地感觉着那些珠子如何一颗颗嵌入褶皱,一寸一寸卡得更紧。高寄远缓慢地顶到尽头,沉着气慢慢抽出来一点,又重重地猛送进去。高逢微被他撞得骨盆一阵酸麻,抓在他腰侧的指甲猛地抠紧,剜出四枚血月。
“轻点——”高逢微拧了他一下,少年充血的肌肉石头似的硬,是毫无威慑力的惩罚。
高寄远“嗯”了一声,哪里会真老实,出了汗的腰又硬又滑,在兄长手心中抓不住地滑动着,向虎口是进,向掌缘是退,进进退退,如胶似漆。
电影散场时,雨已经下了有一会儿了。高逢微站在廊下,等高寄远淋雨去车里取伞。高寄远把伞夹在臂下跑回来,打开那把长柄伞撑在两人头顶,又将手肘贴近身体,免得阻碍高逢微往前走的步伐。
“回家吗?”他看着兄长红润的侧脸问。
高逢微伸出手,接住几滴伞沿落下的雨。
雨下的真大。他揉搓着指尖的雨水,抬眼望了一眼高寄远,忽然低头莞尔,拂开头顶的伞,径直走了出去。
“哥?”高寄远抓着伞追上去,将伞罩在他头顶。高逢微却回过头,笑着轻推开他,当高寄远又一次将伞举过来时,高逢微抓住了他的手,将伞甩向一旁
雨水无遮无拦地扑下来,很快两人肩头都变得透明。高逢微站在雨中,任由雨水淋湿头发,雨水往下滴落着,他的嘴角向上翘起着,雨雾中,高寄远只看清他白齿红唇,朦胧又鲜妍。
不待高寄远开口问,他抬手攀着弟弟湿透的肩膀,轻巧地一跃。高寄远丢开伞接住他,雨水扑得人睁不开眼睛,只听他大声问:“你爱我吗?”
高寄远什么都看不清,也不知道哪里是他的耳洞,便更加大声地答:“爱!”
高逢微便真的笑了起来,高寄远觉得那笑声真好听,像琴。高逢微低下头,把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咯咯笑着说:“撒谎。”
这一次,高寄远立刻反驳:“不是的!”
雨水顺着眉骨滴落,高寄远呼掉嘴唇上的水,大声喊道:“我没有撒谎!”
“我——”
“嘘!”高逢微用一根手指摁住他的嘴唇,而后翻腕捏起他的下巴,不容置喙地吻上去。
刑家老太太今年的生日和高逢微只差一天,母子二人被叫回刑家去。那天淋了雨,本就瘦弱的高逢微回家便感冒,阿淳怕刑妍忙于应酬,把高寄远支去陪他。
晚宴之后,母子三人宿在刑家。今夜家里留的人太多,两兄弟合住在了高逢微的房间——只他和邢妍在刑家是有自己的卧室的。
高寄远洗过澡出来,高逢微已经结束了和长辈的应酬,趴在枕头上翻手机,见他出来,便坐起来解上衣和项链。高寄远知道他也打算去洗澡了,忙爬上床替哥哥解项链,正解着,一只崭新的钻表被丢在被子上。
他顺着抛出的轨迹追溯回去,高逢微正揉搓着手腕,漫不经心道:“给你了。”
高寄远将项链收在床头,才捡起来那表看:崭新的,正是宴会上高逢微提前收到的生日礼物之一么。不过,他早就习惯哥哥丢给他这些不称心的礼物的行为,便往手腕上一搭,却发现表带短了一截,扣不上。
“?”高逢微见他迟迟没有戴好,探头一瞧,不耐烦道:“小了么,那就算了。”
但高寄远如今很欢喜哥哥“送”他些小玩意儿,生怕他不给自己,急忙说:“挪两格表带就好了。”
“穷酸样,”高逢微翻了他一眼,手机一震,倒回枕头里继续看手机,并说:“再买一个就是了。”
高寄远小心收好那表,见高逢微又趴回去,便凑过去催促:“哥,你不是要洗澡吗?”
“嗯,洗。”高逢微翻了个身继续看手机。
高寄远见他心不在焉,只得“哦”了一声,先去吹头发。吹好头发出来看,高逢微还躺在原位,他爬上床,摇摇高逢微的腰,又提醒一遍:“哥,洗澡。”
“知道了——反了你了!”高逢微被他的熊爪子搓得翻来滚去,不高兴地翻身坐起来,闻到弟弟身上烘烤过的洗浴香,一抬眼,又见高寄远胸前两粒银环,挂在洗得发红的乳尖上,随着胸口的起伏微微摇晃。
高逢微目光流连,语气软了许多:“催什么催,烦死了。”
“哥——”高寄远拖长语调,滚倒下去抱住他的腰。高逢微还能不知道他那狗脑子里打什么主意,手指却鬼使神差摸向他下腹的疤痕——那个象征淫荡的图腾,图腾的下缘是逐渐浓密的卷曲体毛。
刑妍说成人礼是哥哥的大事,弟弟自然也要出些力,这是他们兄弟间的情谊体现。于是高寄远被派去东奔西跑,事是做了不少,爱却好几天没有做到,委屈得总拿一双又垂又大的狗眼睛盯高逢微。
“起来。”高逢微推推他,高寄远一骨碌爬起来,高逢微一抬手搭上他肩头,“抱我去洗澡。”
静谧的浴室里,只有肌肤相贴滑腻的动静。高寄远掬起一捧水,泼在兄长光裸的肩头。高逢微脱去衣物,本就消瘦的身体比更骨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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