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白色小狗(割皮/猥亵)(2 / 3)
配你这下贱的野种。刻了淫纹,你就会无时无刻都想着那事,你那根下贱玩意儿也一样,总想着操点什么。”
高寄远回忆着哥哥的话,吸气缩起肚子想躲避对方的触碰,但伤口疼痛难忍,又不得不放弃。所幸,高逢微对此也没有长久的兴趣,很快收手去翻手机。高寄远长舒一口气,却拉扯到伤口痛了个心惊胆跳,心中极度疲惫地想:回家要赶紧再吃一颗止疼药。
经过昨天的事,饭桌上的菜都换成了高逢微喜欢的菜式。父母今天有事不回家来用晚饭,淳叔叔坐在两兄弟对面,小心翼翼观察高逢微的脸色。见高逢微停止咀嚼,用叉子有一搭没一搭翻弄盘子里的食物,谨慎怯懦地问道:“逢微,不喜欢吃这个了吗?”
高逢微好久才抬起脸,笑盈盈望向阿淳,说:“不,很好吃,我喜欢这个。”
阿淳闻此,也抿起嘴笑,低下头嘴唇动了动,似乎说了一句:“太好了……”高寄远听不清晰,也没有心思能分出去听,因为他身上正襟危坐的哥哥,正在桌下隔着裤子摸他的下腹。
高寄远脸色惨白,埋下头咀嚼着,生怕淳叔叔看出异样。他额角的汗珠顺鬓而下,直坠到颌角,阿淳却沉醉于高逢微难得的可爱可亲之中,并未注意到小儿子的异样。高寄远不死心地悄悄望一眼,只见高逢微面色如常八风不动,但胯间那只手却忽然重重地捏一下,疼得高寄远忍不住躬起腰,感觉到勃起的阴茎紧紧顶着牛仔裤,很痛,牵动得伤口也痛。
高寄远的脸完全红了。
擦干净澡,他慢吞吞捱到哥哥的房间去。他最近开始长高,连短裤也小了,紧紧绷着下身,那种紧绷的感觉让他想起餐桌下羞耻的勃起。
推开门,不见高逢微的身影,巨大的投影幕布上字幕闪动。他走进下沉式的沙发区,而高逢微从屏风后走出来,一见他畏畏缩缩的样子,便斥道:“站在这儿干什么?坐下。”
高寄远闻言一抖,立刻坐在沙发上。高逢微走到柜前,背过身摆弄什么,他应该也刚洗过澡,只穿着一件郁金香花苞般的白绸睡裙——他们的母亲刑妍曾经命令过大儿子在家中要做女孩打扮。高寄远忍不住看向兄长的身体,两条笔直的长腿从裙摆下延展出去,高逢微并不瘦弱,露出的皮肤白皙丰美,和丝绸水润的质感很贴合。
但他没给高寄远太多偷窥的时间,抓着酒精和纱布转身走过来。高寄远被他一手拽倒在沙发里,眼见哥哥抬起膝盖跨坐上自己的双腿。
高寄远搞不懂他要干什么,有些挣扎,挨了两个响亮的巴掌,委屈地老实下来。高逢微咬开酒精塞子,往纱布上倒了点酒精,命令道:“衣服拉起来,裤子解了。”
高寄远含着两包眼泪照做,露出下腹裹着的纱布,数道鲜红的割伤暴露出来,自肚脐下一直没入阴毛,高寄远一向瘦弱,平躺时两侧的胯骨明显地支出,伤口边缘晕染出发炎的红色,于是那片割伤便像一条红色的蕾丝三角巾般围在他苍白的腰间,让目睹的人产生残暴的征服欲。
高逢微双眼放光,似乎已经预见那片图腾痊愈后的精美。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凸起的血痂,高寄远抖了抖,腹部紧张地起伏,惶恐而难为情地抬起脸,可怜巴巴的,真像一条被虐待的小白狗。高逢微喜欢小动物,尤其是那些畏惧自己的小动物,一只手就能捏死的小动物。
他满意地眯起眼,俯下身用蘸了酒精的纱布细细清理起来。酒精渗透进破损处,剧痛无比,可是高寄远唯恐哥哥动怒,咬住牙默默忍受。
一番折磨,高寄远浑身冷汗,高逢微清理完毕,翻身坐到旁边去,捡起遥控器播放影片。他支着膝盖,用酒精擦干净自己的手指,又瞧了一眼高寄远,拍拍身旁的位置,语气罕见的柔和:“起来,坐这儿。”
高寄远慢慢爬起来,但还没来得及询问自己可以回去了吗,就被揪住后颈,掰过脑袋面对幕布。幕布上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让他禁不住睁大眼睛,又慌乱地低下头,再别向与哥哥相反的方向。
扭住他后颈的那只手臂松松地挂在他肩头。高逢微跪坐起来,将另一条手臂也一齐环上去,将自己瘦弱的兄弟抱在怀里。高寄远浑身一颤,全身都因恐惧而发麻,抓在膝盖上的手指也不住颤抖。
高逢微瞥了一眼幕布上的性爱短片,凑近去嗅弟弟鬓角处淡淡的汗水气味。高寄远恐惧地闭上眼,喉头哽咽一声,手腕发着抖,连推开兄长猥亵自己的那只手的勇气都没有。高逢微的手指灵巧地像海兽的腕足,轻轻拽下他那条因为阿淳的疏忽而尺码过小得像是儿童款的短裤,微湿的指尖一点点握住他刚刚开始发育的性器。
“陪我玩吧,弟弟。”
高靳到家时,都已经都睡下了。他站在电梯里想了一会儿,决定去三楼。三楼是孩子们和阿淳的休息区域。从两个孩子幼时起,阿淳就住在北角的那个房间陪伴他们。没有人知道高靳清楚逢微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就像也没有人知道寄远才是他的亲生儿子一样。
有时——不,是常常。他常常会在深夜归家后,用对逢微的关爱打掩护,悄悄看一看熟睡的寄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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