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白色小狗(割皮/猥亵)(1 / 3)
两兄弟虽然不是同父同母,但父母并未在生活上多么厚此薄彼。不过,高家比较传统,信奉长幼有别那一套,高逢微的卧室安置在父母主卧的正上方,同那个房间一样大,直面着一楼内厅。高寄远站在门口踌躇,这会儿大人们都还在楼下吃饭呢,根本没人注意他,他不知道哥哥又要用什么残忍的法子惩罚他,他又该怎么脱身。
“你在等谁?”房间里传来高逢微的声音。
高寄远深呼吸了几下,赶紧走进去:“没——没有谁!”
进到卧室,高逢微正歪在沙发里开书包,余光瞥他一眼:“洗澡去”
“我洗过了,到家就洗了。”高寄远忙解释。他低哥哥两个年级,放学时间要早一些,到家的时间也要早一些。
高逢微没理会他,拎起书包,直接揪起小瘦鸡一齐拖进浴室。浴室很宽敞,中央是一个圆形的浴池,高寄远被他随意地丢在池边。
“衣服脱了,再洗一次。”高逢微站在放毛巾的矮柜前,一边翻拣着什么东西,一边命令道。
高寄远没有问为什么。他在哥哥面前是没有隐私的,哥哥说什么他最好立刻就做什么。于是他飞快脱掉衣裤,打开热水冲洗身体。
这时,高逢微忽然回头来,眼神像在轻飘飘地片他的肉:“你好像长高了点。”
高寄远不知答什么,只腼腆而谄媚地笑笑。哥哥难得的温和如他预料般眨眼消失,高逢微利落地戴上一副白色橡胶手套,拿着一管手掌长的药膏走近。
“哥……”高寄远下意识瑟缩。
高逢微懒得解释,仿佛弟弟只是一个会发声的塑料洋娃娃,可以任他随意摆弄。高寄远的皮肤是很白的,头发有点自来卷,高逢微记事起便明白,这个又讨厌又可爱的弟弟生出来就是要听自己驱使的。等他们都长大了,高寄远要活不活,要怎么活,都是他一念只差的事情——这事高逢微清楚,高寄远也清楚。
乳白色的药膏被挤到高寄远下腹上,凉飕飕的。他十五岁了,刚开始发育第二性征,下腹的阴毛逐渐茂密,高逢微嫌这些毛发碍事,找来把剪刀几下全剪掉。沾了蜷曲碎毛的剪刀被高逢微随手丢进浴池底,咣当的一声,吓得高寄远小腿抽了抽筋。高逢微见状抬起脸,嘴角终于扬起来:“这是麻药,要是还疼,就忍着。敢鬼叫,我就把你这个东西也一起剪了。”
高寄远被吓得嗓子里一哽,咬紧臼齿点点头。高逢微满意了,一掌把高寄远推倒在浴池边的平台,抓起旁边的毛巾胡乱擦去弟弟肚皮上的乳膏,将一张打开的图纸拍在瓷砖上,而后照着这张图,在弟弟滑腻腻的肚皮上描画起来。
“哥……”高寄远望着天花板,眼泪逐渐涌上来,咽下淌进鼻咽的眼泪咸味,鼓起勇气问:“哥——是要干什么啊?”。
“闭嘴,”高逢微头也不抬地打断:“别让我听到你发出除了喘气之外的动静。”
高寄远咬住口腔内侧,眼泪在眼眶子里打了几个转,顺着眼角淌走。高逢微画得很专心,很细致,自然也足够漫长,高寄远惊惧过度之后浑身酸疲,几乎要昏睡过去,直到一种异样的感觉从下腹蔓延开,他反应了一下,恐惧万分地挣扎起来。
在表皮麻药的作用下,锐器切开的感觉被除去大部分疼痛,因此更显怪异,仿佛那块皮肤已经死了。高寄远惊恐万状撑起身子,看到哥哥脸上露出妖异的微笑。
他肚皮上的那副图已经被刻下一根两三厘米的短线,血顺着刻痕沁出来。高逢微很满意这样的效果——这本来应该用在许知彦身上,可他不识抬举,不过,用在这个小废物身上倒也不违和,不,是更贴合。
他难得地又温和起来,对他的弟弟。
“我不是说了吗,会有点痛,忍一忍,难道你不想我原谅你吗?”
第二日放学,高寄远是和高逢微一起回来的。
高寄远萎靡地靠着窗户无声地抽着气,表皮麻药的效用时间很短,在完成那副漫长的图的最后,他疼得几乎要晕过去,
他语文学得不大好,倒也知道有个成语叫切肤之痛,不大清楚意思,但觉得这个词用来形容自己现在的痛苦非常恰当,是写进作文里能让老师多给他找一个加分点的恰当。
一旁的高逢微闭目靠在头枕上,像在打盹,可手指却摸进弟弟的校服下摆里,隔着纱布抚摸那些新鲜的伤口。这个爱哭又没用的废物,比他想象得要坚强,许知彦一听他提出在身上刻印记的要求就跑了,哦,这样说的话,那小废物还是更懦弱些——他连跑也不敢跑呢。
“哥……”高寄远抖了抖,臊着脸低声乞求,想起了昨晚高逢微跟他解释肚皮上的图案是什么意思。
“这是淫纹,代表奴隶。”
高逢微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无菌布已经吸干渗出的鲜血刻得很完美,要好好保护起来才行,他已经迫不及待看到成品。
“知道什么叫淫吗?”他躺进被窝里,又难得地允许高寄远睡在自己床上。刚见了血,他意兴正浓,大发慈悲地耐心解释:“淫就是贱,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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