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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澡揉伤把肿棱揉散敷药/臀缝夹马鞭晾屁股反省/再闹脾气就日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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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房里炉火不熄,好几家女人在煨着晚餐要吃的羊肉,澡堂里的水也是暖的,蒸汽氤氲。

赫连稷扛着人径直来到澡堂,剥衣扒裤将男孩脱得精光,自己三两下也脱了个赤条条的,一盆热水从头浇到尾,抹了把脸才对人命令道:“过来,一身马粪蛋子味。”

云林秋光溜溜地躲着人,跪在门边脱下来的棉袄上,被揍肿的屁股冲着墙,肩膀依旧不时打着抽抽,根本不看大剌剌站在浴堂正中的男人。

赫连稷没和他客气,上前把人一捞抱到冲洗的地方,舀了一木盆的水,也给他浇了上去。

“唔...!”云林秋差点没被水呛着,肿胀的屁股更是被温热的水激得一阵阵杀疼,狼狈地抹开脸上的水,气愤却忍不住害怕地瞪着对方。

“瞪什么瞪,屁股还不够疼?”赫连稷训了一声,盘腿而坐伸手抓来了皂块,一把将人撂在腿上趴好,开始把香气扑鼻的皂块往人身上抹。

少年人皮肉嫩,哪怕责打已经停止,屁股的伤势依旧在不断加深,两团圆臀更肿了一圈,被马鞭揍出的肿棱也显出妖娆的紫印,比刚挨完打时看起来伤得更重了。

云林秋还以为自己要挨打了,呜咽着强撑上身要起来,很快被男人摁着后背压了回去,随是粗声粗气地说话,语气却温柔了许多:“别瞎动,给你揉伤,否则连马都骑不了,还怎么去冬猎?”

明知臀上有伤骑马辛苦,为什么还要打!

“我...我不去了...”云林秋双手向后又挡屁股,拖着浓郁的哭腔控诉:“你给我绑在帐里好了..!我哪儿也不用去了...呜...”

“你自己说的,那我可真绑了啊!”赫连稷跨上他两只乱蹬的大白腿,箍腰的力道加了几分,皂块在两团被揍得沟壑纵横的红屁股上多抹了几下,大手就着滑劲把臀肉摁扁,开始划圈揉了起来。

男人的巴掌粗硬,还专挑伤痕最多的地方使劲揉,糙砾的掌心摩擦在最脆弱敏感的鞭痕上,淤肿的揪痛与磨伤般的杀疼钻心蚀骨,跟又挨了顿揍似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疼...!别揉!停...!”身体被紧紧桎梏着连屁股都扭不动,云林秋再次没出息地哭叫起来,攥紧小拳使劲捶男人的大腿侧腰,撞到硬邦邦的腿骨,倒把自己砸疼了。

“揉开了才好得快,泡完澡再给你敷个伤药。”赫连稷一把将他胳膊反剪在背,手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

“啊呜...!屁股破了...”云林秋哭得嗓门都破了音,唯一能动弹的两只小腿徒劳地蹬着地,怒气冲冲的语气也哀软下来:“我不去了...呃呜...你住手...别揉了...”

“许你不去了?”赫连稷找准了靠腿根的一道肿棱,着重摁了下去,把鼓胀的肿肉往两边抻开。

男人力道大,明显的淤肿在摁揉下渐渐散开,整个屁股更均匀地肿起,新鲜的紫印也在皮肉下散开,像宣纸上晕染的水墨。

云林秋被揉伤揉得半条命都要没了,只道还不如再揍他一顿来得痛快,屁股麻痛得泡在热水里都失去了知觉,这一通澡都不知道是怎么洗过来的。

赫连稷找人送来了干净衣衫,像个老妈子似的给人套上,回到帐里便在火盆边坐下,把蒙着他男孩脑袋的巾子扯下,大手伸进他潮湿的乌发里,对着炭盆拨弄着给他烘干头发。

“脸都干了,抹点核桃油。”帮他拨散头发,赫连稷又捏着怀中人的脸蛋抬了起来,倒了几滴方才顺道叫人送来的核桃油,要抹在男孩脸上,嘴里还念叨道:“脸蛋嫩得,一掐就红,可不能裂了。”

泡完澡全身上下倒是暖烘烘的,火气也随着蒸汽四散,赫连稷从小到大何时这般细致过,像照管个初生的婴儿一般,和方才揍人时的凶神恶煞判若两人。

云林秋抿着嘴闷声不语,脸蛋别扭地左偏右转,就是不让人把油给他抹在脸上。赫连稷又哄又逗不愿来硬的,可几次三番也恼了,虎口牢牢卡住人脸蛋,把核桃油粗手粗脚地抹上,哑声训斥:“揍你几下还敢闹脾气!骑马都能走神,可打错你了?”

“打得对...就是打轻了...”云林秋垂着眼皮,一张秀脸被搓弄得乱七八糟,有气无力地吐了几个字,满肚子都是不甘的怨怼。

赫连稷双手捧着他面颊团了团,动作定了片刻,突然把人折腰捞了起来,两大步走到挂着弓弩兵器的墙边,顺手取了只马鞭,再大跨步走回床榻边上,将人往榻上一撂,屁股朝天地摁好。

嘴上再厉害,真要再打还是害怕极了,云林秋像只离水的鱼儿般挣扎得厉害,转眼间又被摁趴在床,身后一凉屁股又露了出来,叫人胆寒的皮鞭压在旧伤上,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双腿奋力向后踢踹,扯得身后的伤都抽着疼。

“别...呜...别打!”

“不是说太轻么?”

小屁股五彩缤纷自然不能再打了,赫连稷不过是在吓唬人,皮鞭尖在他伤处最重的臀峰上点了点,粗声粗气地反问。

“不轻!不轻...呜...打烂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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