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忘形就在马厩里挨马鞭/皮带马鞭巴掌挨遍揍得屁股开花(1 / 3)
前一秒还志得意满,下一秒就方寸大乱,云林秋猛地收缰,乌麦竖起前蹄,差点又要从马背上摔下。
马好歹是彻底停下了,云林秋抱着马脖子大喘着粗气,赫连稷翻身下马,抓着人手臂从马背上拽下来。
云林秋双腿一软差点没站住,紧紧被人搂在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砰砰直跳的心脏还没平复下来,身子就被抓着转了半圈,身后最羞人的地方倏忽间暴露在寒风中,冷得他狠狠打了个寒噤。
“咻~啪!”
云林秋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要挨打,皮带着肉的脆响就在耳后响起,受责的屁股片刻后才将撕裂般的痛楚传导过来,一道鲜粉色的长行红痕在白嫩的臀肉上浮起,哪怕只是这一记重责,已经严厉到足以让皮肉微微肿起。
方才只是练习没带马鞭,赫连稷便直接抽了腰上足有三指粗的革带,大粗胳膊高高扬起,掀动草原上沁骨的寒风狠狠挥下,专照肉最丰满的臀峰上抽揍,将瑟瑟发抖的两瓣肉团炒得弹跳不止,
“啪!”、“啪!”、“咻~啪!”
男孩的痛呼还卡在喉间,更凌厉的责打已经接二连三落了下来,臀肉在冰冷的空气下变得迟钝,像冻肉里的冰碴被砸碎,钻心的疼痛带着被怪异的麻木感,刺刺辣辣地让心脏都跟着抽了起来。
响亮得堪称残忍的抽肉声只持续了四下,散进辽阔的雪原。赫连稷重新把他裤子提起,分不清是被冻麻还是抽麻了的屁股在被棉裤捂软了些后,滋滋钻肉的疼痛才渐渐叫嚣起来。
云林秋的眼泪扑簌直落,此刻才终于哭出声音,瞪大泪眼恐惧地望向怒意滔天的男人,压抑着哀哀的哭音,生怕被外人听到。
“刚会骑两步就忘形了?!”赫连稷粗哑地喝问,若不是天寒地冻怕把人屁股冻坏,这么几下肯定万事不了。
“别打...呜...”云林秋一时说不出辩解的话,哽咽着下意识揉了揉身后,面对仍旧怒火滔天的男人无措地想后退。
赫连稷捏捏眉心,翻身上马,云林秋怂得脑袋都不聪明了,竟想趁这时逃跑,可在雪地里狼狈跑了两步就被男人从马上一捞抱了起来,天旋地转间坐到了马鞍上。
“你这是要逃回钱塘?”赫连稷愠怒的声音从头顶压下,掉转马头往马厩走:“以为逃了两步就能不挨打了?”
乌麦懂事地跟在身后,马蹄踩在雪上发出沙沙声,云林秋满脑子都是男人最后说的那句话:一句清楚表明他就要动手揍人的话。
刚才被揍过的地方压在马鞍上又辣又疼,关于疼痛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云林秋打了个寒噤,说什么也不想再挨揍,艰难地开口解释:“赫连...我方才一时没注意...抓缰还不熟悉...”
马厩就在前头,男人依旧默不作声,沉默叫人更为难堪和恐惧。云林秋简直快哭了,扭过头想看又不敢看对方,声音发颤地又唤了句:“赫连...你别打我...”
灶房烧个草灰要挨揍,放马来快了些也要挨揍,亲爹都没这么打人的...
赫连稷压着他头顶把人脑袋转回去,在厩前下马,一直攥在手里的皮带在空中打了个弯,照男孩坐在马鞍上的屁股就是一记抽打,隔着厚棉裤都能感到那震麻的力道。
“自己下马!”赫连稷低喝一声,牵住有些受惊的马儿,生怕这臭小子一时害怕挨打又要纵马逃跑似的。
云林秋这下真明白了什么叫起马难下,红着眼框红着脸,眼睁睁看着男人手中的腰带又扬了起来,才屁滚尿流地从马背上翻下,狼狈得又是一个踉跄。
赫连稷打开马厩门吹了声口哨,抓着云林秋的胳膊往里走,乌麦与赭石也聪颖地踢踏着碎步往里走。
男人卡上大门门闩,又拉着他往里走,打开隔栅把马儿引进去,末了才撒开手,朝挂着马具的木墙扬扬下巴,冷得吓人地命令道:“去把马鞭拿来。”
“!!”赫连稷插上马厩门时他就觉得不妙,这下更是惊得倒退了几步,喉咙堵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自己老实拿来,就只揍你十下,”犯了骑马的错误就得在马厩里挨打,赫连稷把革带系回腰上,冷着脸道:“想躲想逃,就揍到屁股开花。”
“屁股开花”四个字的可操作空间太大,凭男人的力道打十下也能屁股开花,云林秋咽了咽唾沫,在极度恐惧下总控制不出地作出错误决定,定了片刻后扭头就跑。
就算是蹦得飞快的小野兔也难从狼夷人的眼皮下逃开,更何况这个四体不勤的小子,赫连稷还放人跑了两步,片刻后才几大步上前卡住了他后脖子,逮奶狗似的几乎把人拎了起来,往挂着马鞭的墙边拎了几步,云林秋才在奋力的挣扎中摔下来。
脖颈快被捏碎了...
云林秋可怜地捂着后颈,眼泪堪堪坠下,裤子就被皮鞭拍了拍,力道不重声响却大,伴随着男人训兵似的呵斥:“裤子脱了,手撑栅栏,站好!”
“赫连...!”云林秋急得跺脚,哭嗓向上扬出可怜的嘎调:“你为什么这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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