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马匪头子/用揍你屁股的木铲替你熬皂液(2 / 2)
头看了他一眼,坏笑道:“都是响马子了,还能有好的?”
云林秋一噎,可不敢再背着他说小话了,转而去拨弄那一大袋草灰。
大布袋半人来高,满满的都是黑色的草木灰烬。云林秋四处张望了会儿,找来个平时用来量面的小木斗,平平码满,也是为了试出个固定的比例。
“没火了,加火么?”赫连稷在背后问,这回没有再逗他的意思。
“先不加了,让油凉一凉。”云林秋如今也没心思同对方置气,小心翼翼地抱着木斗放在台上,屏住呼吸往锅里看了看,指指那些浮渣经络,做了个舀出的动作。
油温要凉下来可不容易,云林秋干站在灶台边等着,赫连稷要搂他也不让,嫌弃这个一身羊膻味的家伙,直到油面冒起的热气少了不少,才小心将半斗草灰加进去,冲人做了个搅拌的动作。
赫连稷被他别扭又憨气的模样逗乐,壮胳膊不知疲倦般快速搅动起来,周遭浓郁的羊油味似乎渐渐淡了,一锅白油变成了浅灰色,开始散发出独特的气味。
“再加点?”赫连稷也看出些门道来了,转头问他,手里的动作却不停。
“感觉是这个味道...”云林秋脸上难得透出些许兴奋,目不转睛地盯着锅中的变化,本还想再多观察一会儿,只见赫连稷拿起剩下的半斗草灰,一股脑儿地都倒进了锅里。
“再加点,你之前带的皂团颜色比这个深。”
赫连稷如此注解,更卖力地搅弄起来,羊油与草灰越搅越浓稠,透明的油脂成了乳色,云林秋迫不及待抢了木勺,将几勺皂液舀进先前盛草灰的木斗里,不小心碰到了锅沿还被烫了一下。
“动嘴别动手!”赫连稷黑脸,换胳膊作势要揍。云林秋顾不上他,捧着木斗一溜烟跑到屋外,想看皂液遇冷能不能按预想的那般凝固成块。
薄薄的皂液在冰冷的空气中不一会儿便凝透了,云林秋急急忙忙将木斗捧回屋里,只见赫连稷已经在学着他的样子,正将锅中的皂液盛到一个平日放烤全羊的大方木盘里。
“还挺像那么回事儿。”赫连稷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还有几分得意的神色。
“就是闻着怪怪的,不香....”云林秋低头凑近闻了闻,秀眉微微蹙起,瞥了赫连稷一眼,问:“族里有香料么?”
“什么香料?”赫连稷搜肠刮肚想了想,反问道:“加点孜然?”
“那不就成煮人肉汤了么...” 云林秋嘴角抽了抽,没好气地说。
赫连稷这才意识到这话里的趣处,哈哈大笑起来,捏了把男孩依旧带着气的脸蛋:“饿了,让阿恰今天早点烧饭!”
为了不妨碍族人用灶房,二人将一大一小两盘熬好的皂搬回毡包,刚一进门云林秋便忙着脱衣,直脱得只剩里衣裤,斜着眼睛瞪着赫连稷,略有些嫌弃地小声道:”你赶紧把衣衫脱了...”
话音未落,赫连稷三两下已经将自己脱得赤条条的了,抓过男孩的小嫩手往自己身下摸,一手将人搂紧,一手探后揉上那热乎乎的肿屁股,像只扑食的野狼般压着人滚到地上,低头咬他的嫩颈子。
“你...!你这又要做什么!”云林秋被压着屁股疼得惊呼,手脚踢打着要挣开。
“不是林秋要的么?”赫连稷撑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了他几眼,接着便又俯身亲嘴。
“我!我是嫌我俩...唔..身上羊味儿太重!”云林秋被亲得话也说不清楚,气喘吁吁地拖着哭腔喊。
赫连稷哭笑不得地愣了愣,很快继续攻势,粗暴地扯下男孩单薄的里裤,只撂了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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