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马匪头子/用揍你屁股的木铲替你熬皂液(1 / 2)
“我不烧就是了...呜...”哪怕身后炸雷似的动静已经消停, 肿胀可怜的臀肉依旧反射性地打着抽抽,仿佛那不知疲惫的大巴掌仍在不停往下砸似的,云林秋一时半会儿还是没回过神,仍在哑着嗓子哀哭求饶。
这倒也不是什么大错,赫连稷最恼的还是他不自量力还不爱求助,大手盖在人烫呼呼的小屁股上,毫不温柔地大力揉搓,依旧沉声教训着:“打小没人教过不许乱动火?把自己烧了怎么办!想做什么张张嘴,我是不许你做了么?”
“呜...”肿胀的臀肉被揉得生疼,云林秋怕得浑身发紧,听到“打小没人教过”几个字一时又五味杂陈,已经止住的泪再次涌了出来。
伏在腿上的小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脊背上上下下地起伏,赫连稷觉得不对劲,把人从腿上捞了起来,抱在跟前面对面,左右打量那张垂得很低的小脸。
“都不打了,怎么还哭?”赫连稷心思粗,一时半会儿没明白哪儿又惹出他的眼泪,以为还是因为疼的,心一软没了火气,大手一边一瓣屁股地护着,把人摁在怀里紧紧贴着,低声问他:“你方才说,皂团子自己就能做?”
云林秋屁股疼心里也难受,闷了半晌没搭理他。赫连稷双手在他屁股上一摁一放,像玩面团似的,不厌其烦地又说了一遍:“怎么做?告诉哥哥。”
“你打得我...呜...比烧伤了...还厉害...”云林秋终于开了口,没回答他问题,倒是满满的耿耿于怀。
“我揍你几下厉害,还是留一辈子的疤厉害?”赫连稷听他嘴硬,嗓门又大了起来,怕他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般急切道:“几年前热扎的孩子,便是乱点了草垛上的干草给点了,西风把火燎得高,那孩子全身烧化了皮肤,熬了几天人就没了!”
自己不过是点了一小捧干草,又没往身上浇灯油,怎么可能真烧成那样。云林秋本想顶几句嘴,可一看到男人脸上又气又忧的焦急模样,抿了抿唇,把嘴边的话咽回了肚子。
“说吧,哥哥该怎么帮你?”赫连稷深吸了口气,没法再充他发火,沉声哄着他:“既然东西都备好了,现在就去弄。”
再闹别扭倒显得自己姑娘气了,云林秋抽噎了一下,无甚把握道:“我也只是...想先试试...”
“怎么试?”两人个子差得太多,赫连稷低下头,鼻尖对鼻尖地蹭蹭他。
刚才还像要吃人似的揍他揍得那样狠,这下又温言软语地哄着,云林秋耳根子发红,别扭地给自己提裤子,抓着裤腰的手很快就被滚烫的大掌覆住了,两三下给他拉好裤子,就是硌着伤处,疼得他倒吸了两口气。
此刻再多的安慰都不如行动来得实在,赫连稷是个说干就干的性子,拎着一脸眼泪鼻涕的小子就起来了,圆球似的重新套上皮袄,扛着人往灶房去。
大盆白花花的羊油被摆在了台面上,干草灰烬早被收拾干净了,赫连稷脱了裘袄一扔,利落地卷起袖子,扬着下巴点点灶台,问:“怎么弄?”
云林秋傻看着对方一通动作,抽了抽鼻子,小声道:“我想着...应是先把羊油熬化了,再把草灰兑水加进去...”
赫连稷二话不说,在个灶台下三两下点好火,丢了几块干牛粪将火扇旺,哗下把整盆羊油都丢进了大锅里,走到门口朝外大喝几声,回身看到云林秋正离灶台半身远,往锅里探头探脑,小肩膀还不时抽一抽,哭劲儿还没完全缓过来。
“我叫人去烧灰了,待会儿就拿过来。”这小子这回学乖了,连灶台都躲得远远的,赫连稷从后头碰着他脸往上一抬仰视着自己,看了半晌才又说:“洗洗去,小脸蛋比扎吉还脏。”
云林秋不自知地扁了扁嘴,步履不大自然地到门边水缸取水冲脸,被冰凉渗骨的地下水激得打了好几个哆嗦,哭得昏沉沉的脑袋倒是明晰了不少。
身后被衣料摩擦得热辣生疼,云林秋此时还不想和这臭脾气的莽汉多说话,心里却记挂皂团的事,有些别扭地站到男人身后,看人举着木铲搅动一大锅羊油,终于又嘟哝了一句:“怎么这么多...就怕做不成便都浪费了...”
“羊油多的是,怕什么?“赫连稷头也不回,魁梧的身躯站在灶前专心致志地熬煮,动作娴熟到有些不匹配地滑稽。
云林秋尤带泣容的脸蛋露了几丝嗤笑,却很快意识到男人手中用的,正是方才揍在自己身后的家伙什,顿时又尴尬地咬住了下唇,眼睛不知该往哪处看了。
“刚才用来揍你屁股,现在用来替你熬油。”赫连稷明明没有回头,却像能看到身后少年窘迫的模样一般,逗了他一句。
此刻正好有两名妇人拎着一个大布袋进来,云林秋心口一紧,耳根唰地红了,转念一想幸好她们听不懂汉语,才舒了口气.
“响马子...坏得很...”一锅羊脂逐渐被熬化,膻味与油香的混合气味十分呛人,云林秋待旁人退出去,自己倒退了好几步,掩着鼻子小声嘟哝。
男孩的声音小之又小,赫连稷也不知是怎么听见的,终于忍不住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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