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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该如何疼你才好/夜宴满身爱痕的江南美人/烧草灰制皂险酿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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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姿粗旷洒脱。

其中一个年轻男人拉起自己的心上人,其余男子纷纷效之,邀请起女人们加入,众女子也不推脱,舞姿更比男人们优美灵动。

云林秋失了神,只觉眼前的情景有如上古志怪故事中的山神夜宴,几口马奶酒下肚更是晕晕乎乎,好像坠入了另一片不似人间的境界。

“这是狼夷人的祝酒歌。”赫连稷咬着他耳朵说话,滚烫的潮气激得人打了个激灵。

云林秋扭头看他,两三下就被人拽到了腿上抱着,毫不避讳周围旁人。赫连稷执起酒杯递来,直勾勾盯进少年的眼睛,随着众人的歌声低唱起来,声音沙哑沉郁,仿佛能掌控人的魂灵。

男人草原狼一般的眼睛里火光摇曳,云林秋半推半就地喝下他敬来的酒,被辣得直眯眼,心中的感怀随着暖喉的烈酒一起化开,一时百感交集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低低唤了声:“赫连...”

“许久没这么痛快过了,多亏了林秋,有这么好的点子。”赫连稷明明也喝了许多酒,眼底却清朗得看不出醉意。

“我今日...也开心...”云林秋不知是不是被酒气熏的,脸红得像秋熟的海棠,小嘴抿了抿,认真地说了句“谢谢”。

“谢什么,该我谢你。”赫连稷恨不能这就抱着人滚到雪地上来两发,深深吻上少年的软唇,直到族人发现他俩的动静吹哨起哄,也一时没停下来。

众人闹了不知多久,直到启明星升起才渐散去,两人回到帐里直接就往榻上滚。

云林秋不耐酒,早已困得不行,醉意浓浓地被人在榻上扒衣掰腿,又是压着又是侧着肏弄了一大轮,虚虚实实间分不清究竟是不是春梦,只记得又射了两三次,真真精疲力竭。

落了雪便算正式入冬了,赫连稷要忙着巡视,确保各家各户囤积的食物足够过冬。

云林秋在帐里闲着无事时也会跟着人屁股后晃悠,却看着有些魂不守舍。

江南带来的皂团子用完了,族人纷纷向他打问那是个洗得干净还带香的是什么东西。

云林秋这几日一直在挂念这事,想着万一买不到便只能自己做了。可除了记得在【千金翼方】上随意看过,知道皂团是以动物脂与草灰做的基底,可具体的比例配方却一概不晓得。

这么边想边走,不一会儿便到了一户毡包外,一名男子正在给新宰好的羊开膛,掏出的内脏堆在大盆里,再由两名妇人给羊里外擦上盐与香料,最后用两只细木棍将整只羊像扎风筝似的撑起来。

云家大门大户,若需宰杀牲口也是由仆人在外头宰好直接送到灶房。云林秋打小连生肉都少见过,更别说眼前这般血淋淋的景象,空气中又充斥着血腥味与特有的羊膻味,当即胃里翻腾,差点便要吐出来。

赫连稷正与户主攀谈,云林秋怕显得自己矫揉,不敢捂嘴,只得不着痕迹地退远几步,头偏到一边,离那血腥味远一些。

退了两步,脚跟又磕碰到了些什么,云林秋屏息低头,才发现脚边也有一盆血汪汪的内脏,只是其中还混着大量乳白的凝脂块,忽地心中一动,小心翼翼地又回到了赫连稷屁股后头。

自打浴堂灶房落成,族里人得了享受,加之先前卖货一趟户户都发得银钱,众人皆对这汉人少年多了许多尊敬。户主见云林秋凑上来,连连打了几个招呼,云林秋也欠欠身回礼,顺道拽了拽赫连稷的后衣摆。

赫连稷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反手搂着他秋肩膀往身边一带,心情大好地与他介绍道:“这是在做干风羊肉,每年只有这时候会做,用来蒸饭最好吃。”

云林秋面对这一堆血糊糊的家伙,完全不愿联想它们的味道,指了指那堆内脏问,小声问:“白色的那个,是羊油么?”

赫连稷点点头,颇关切地问:“怎么,林秋肚子饿了?”

云林秋一个寒噤心道你可饶了我吧,赶紧摇摇头,也不说要干什么,只试探问道:“这羊油若有多余的...能给我一些么?”

“有什么不能的!”赫连稷拍拍手,大有天上的星星都给你摘下来的架势,随口就吩咐主人家把羊油分出来,问:你要放哪去?”

云林秋哪料到他这么雷厉风行的,先是愣了愣,犹豫道:“要么...先放灶房吧?”

赫连稷了然地点点头,一脸‘还说你不想吃’的表情,用狼夷语嘱咐了两句,带着云林秋往下一家去了。

话不会说也听不懂,云林秋跟着人总觉得有些尴尬,趁着赫连稷进下一户人家里视察,索性想着自己先动手试试,便就近找了个草垛,捧了一把干草便往回走。

进了灶房,羊油已经在那儿了。云林秋吃过羊肉可没熬过羊油,对着这一屋子灶具摸不着头脑,不知如何下手地来回踱了许多步,最终决定还是先把干草烧了取灰。

云林秋自小没玩过火,蹲在地上把干草拢成一堆,以为点着了就行。不料干草太多,不多会儿火苗一下窜得老高,差点燎在脸上,吓得云林秋以为要失火,慌忙去舀了盆水,哗啦一声全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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