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如何疼你才好/夜宴满身爱痕的江南美人/烧草灰制皂险酿祸(1 / 2)
云林秋是被灌进鼻腔里的冷风吹醒的。
赫连稷把他裹得严实,怕他泡了澡受凉,湿漉漉的头发也用毯子蒙了起来,只剩一张蒸得红扑扑脸蛋露在外头,踏实极了。
“赫连...”云林秋迷迷瞪瞪地哼了一声,觉得从里到外都是暖的。
“醒了?是不是风给吹的。”赫连稷偏过头,用余光瞥了瞥肩膀上的小脑袋,近在耳畔的粗哑声线叫人心窝子发颤。
自己这拍脑门想出来的主意,就这么被这一根弦的塞外男子当成天大的事。澡堂子说造就造好了,顺带还弄了个砖窑,族人们学了烧砖的方法,以后真要在这草原上就是再建座城也不用求外人了...
云林秋可不是个不知好歹的,心中又怎能不感念,脸不自觉往人颈窝凑了凑,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再次绵绵地唤了声“赫连”。
“叫得我骨头酥,又想日你了。”赫连稷没说什么文雅动人的情话,一掀帘子便抱着人往榻上滚,大手一边一瓣抓他的屁股,似笑非笑道:“方才射得太快,再来一回。”
“啊...不行的...一点...力气都没了...”云林秋被他揉捏得又疼又动情,可身子实在是再禁不住肏,手顶着对方肩头,哼哼唧唧地推拒着:“要弄坏了的...”
赫连稷刚干了他一顿总归不是那么猴急,想到云林秋是真娇弱,下腹那股邪火忍着忍着也就下去了些。
只是一贴上这具带着诱人肉香的身体,再大的定力也难捱,赫连稷想着找些其他事做疏散一下,索性将人潮湿的发丝摊出来,拿了把桃木梳替他梳头。
赫连稷粗手笨脚力气大,连梳头也梳得一揪一揪地疼。云林秋一开始不忍心搅了他兴致,不一会儿连困意都被疼散了,忍不住拦着男人荼毒他头发的大手,正好想起了什么,问:“赫连,那皂团你收好了么?”
“...”刚刚痛快干一顿,又要照管在澡堂里昏睡过去的男孩,赫连稷愣了愣,这才想起来那团不起眼却香气扑鼻的皂团子,不好意思地连忙说:“嗐,真忘了!那东西是不是特别稀罕?我现在去收起来!””
“在江南倒也不稀罕...在这儿便不好说了...”云林秋撑起身体,乌发垂在肩头,语气惋惜却不是真要怪他,赶紧叮嘱道:“也不用专门拿回来了,让族人们都用一用,以后要有机会碰上的话再买一些就行。”
“我这就去看看,教他们怎么用,你困了先睡会儿,马上有吃的了。”赫连稷捧起他脸蛋亲亲额头,一时又像被磁石吸住手脚舍不得离开了,盯着那张精雕细刻的脸,忍不住念叨:“林秋真美。”
“快去...”云林秋双颊霎时浮起绯色,蹭地钻回被窝里蒙起头,只露出一只葱白似的纤手挥了挥。
“以后多披着头发,好看。”赫连稷起身套皮袄,嘴上还不忘说:“美得像你们汉人说的天仙。”
塞外人说话直白,也没有虚情假意的客套,云林秋蒙在暖烘烘的被子里,脸蛋烧得更热了,羞得一句话也没回。
天愈冷人愈爱睡,塞外又不像江南那般阴冷难眠,云林秋昏昏沉沉又睡了一轮,再睁眼时已是天色将晚,赫连稷刚回到帐中正点油灯,听到榻上的动静便取了件棉中衣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起得正好,羊都烤好了,刚要开饭。”
云林秋肚子饿得咕咕叫,从被窝里爬起来,不知卷在被子里哪处的桃木梳滚了出来,正好用来拢拢头发。
真跪起来才发现膝盖都是疼的,云林秋倒吸着气坐回床上,低头找发带时才发现自己身上满是红紫的爱痕,顿时羞臊得面红耳赤。
赫连稷上前将他抱起站在床上,前后左右打量了一圈,看到人屁股带肿双膝挂青,又怜又有些悔。
“别看了...”云林秋整个人又烧了起来,抓起枕头旁的里衣往身上套,赫连稷抢过动作给他系衣带,带着逗弄的语气低声叮嘱:
“可得穿严实了,别给旁人看去。”
衣裳裹了一层又一层,裤子也里外套了三条,棉袜毛靴围巾裘帽,云林秋就这么穿成了个大毛团,站在里衣外只套了件裘袄的赫连稷来说,显得格外憨态可掬。
“其他人也穿这么多么?”云林秋有些别扭地抬抬手,又迈开腿往帐门走了两步。
“其他人是其他人,林秋是林秋。”赫连稷捏了把男孩唯一露在外头的脸蛋,领着人就往外走。
红日快落入山坳里了,傍晚的草原气温骤降了许多。幸而今夜无风,族人们在白雪覆盖的草场上点了几丛篝火,摆满炙肉酒菜,已经开始热火朝天地推杯换盏,好不畅快。
雪地上铺了隔水的动物皮毛,坐着也不觉得寒冷,云林秋挨着赫连稷坐下,嘴边立刻递来了块羊排,香气直往鼻腔里钻。
一番折腾下来早就腹中空空,云林秋顾不得斯文,接过羊排大嚼起来。
酒至酣处,那日松领着一帮男子起身,围着篝火唱跳,歌声时而高亢时而喑哑,狼夷男子高大的身影由火光投在雪地上,所着毛皮短裳随火光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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