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痒痒肉蹭臀缝骚扰画图稿的林秋/无扩张肏入拍红屁股长衫散乱(2 / 3)
身后一凉,亵裤松垮垮地耷拉在了膝窝上,能将他腰肢一把对握的大手箍了上来,稍一使劲便让男孩的屁股重新坐回了自己腿上。
“画..!我画...你别动...”大鸡巴出溜一声杵进了臀瓣之间,云林秋夹紧屁股抵抗,就怕光天化日又被这家伙入了身,这一整天又要缠绵于床榻什么都做不成了。
“说了,就蹭蹭,不进去。”赫连稷挺了挺腰,热呼呼的大屌在男孩两瓣屁股间磨蹭,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哄他:“你要画什么便画,画好了哥哥给你盖。”
云林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颤着胳膊往砚台里加了几滴水,毫无章法地研起墨来。
大屌在他臀缝间出溜,自己刚忍着心悸要提笔,大肉棒就蹭一蹭,仿佛自己的屁股就成了一方圆砚,而这根大家伙也在研墨似的。
这样的联想让云林秋无法直视眼前的文房四宝,细笔尖沾了点没化匀的墨,颤声道:“我要画了...你...你可不许动...”
“欸,不动了。”赫连稷应道,嘴角挂着坏笑,只可惜云林秋背对着看不见,心里还挺发怵的,哆哆嗦嗦地在白宣右侧画了道竖线,尽量忽略此情此景之下的暧昧旖旎.
“澡堂子不能用苫布做吧?”赫连稷从后头环抱着纤细的少年,男根埋在那热乎软嫩的地方,叫人安心又舒服,目光跟随那微颤的细腕子走,看他比比量量在纸上绘出些干净的线条,倒真诚心发问起来。
“不行,得用泥砖做...”男人一说话,热气就吹着他耳朵尖,云林秋缩了缩脖子,虽说话说的是正经话,一觉得酥痒还是带上了娇音,不确定地问:“快入冬了,现在可还备得起来?”
“布和有砖厂,去问了再说,总能有办法。”赫连稷语气也正经了起来,完全不像身下正吃豆腐的样子:“大约需要多少?明日就叫他们去买。”
云林秋过去爱看些闲书,家中造别庄的时候也偷着跟师傅讨教过,画稿图难不倒他,可眼下不只是砖石的问题,取水可以挖渠,水如何加热也是要闹清楚的,赫连稷这么一问,倒是先给自己难住了。
鸭蛋青色的长衫掩着他俩见不得人的地方,从外头看起来倒是见不着私处,筋脉突兀的大屌不时弹一弹,虽然大体上且算老实,却给人蛰伏狩猎的不安感。
塞外男人极富野性的气势生来就是催情的,云林秋越画越觉得下腹发紧,反倒是赫连稷显得气定神闲,目光专注地望着才草草画了间穹顶石屋的宣纸,见人不回答自己,突然坏心地顶了顶下胯,哑着声又问了一次:“哥哥问林秋呢,需要几块砖?”
“我...我...”云林秋这回彻底明白“耳鬓厮磨”这四字是怎样的情景,“我”了半天,才颤着声结巴答道:“我还得...估算一下呢...”
“好,林秋慢慢算。”两人紧紧相贴的地方越来越滑腻,赫连稷自然知道他动情了,低下头有一搭没一搭用唇蹭他的颈子,像在寻找最嫩最有活力的那根血管下口,喑哑的嗓子说出臊人的话:“下边怎么越来越滑了,林秋这是怎么了?”
“明是你那家伙...流出来的...唔...”云林秋知道自己躲不过了,身体像根依存大树的藤蔓倒在男人怀里,向后仰头献出自己的颈项,叮咛着:“你可快些...嗯唔...否则可要又、又耽误一日...”
“耽误不了,披星戴月都给你盖起来。”赫连稷一把掐住他的软腰,就这么生生将人屁股抬起,大肉棒就着那股滑劲儿顶在勾人的软穴口,将人当鸡巴套子似的往下掼,连拓张都没心思做。
“别...!慢点儿...”
身下一阵往外撕扯的疼痛,蛋大的龟头都撑进来了,云林秋怕极了这家伙要一捅到底,手肘撑着矮几抬高屁股,却反被赫连稷顺势向前摁在了案上,屁股翘起,压着后腰不让逃。
“唔...砚...砚倒了...”
矮几边的砚台摇摇欲坠,云林秋身子一松,臀瓣间的大屌也正好向里一撞,赫连稷在少年的惊叫声中肏开紧致的软穴,顺道胳膊一伸将砚台扶正,握着人小腰着力肏干了起来。
销魂的后庭早被晶莹的蜜汁泡软,随着男人大力的抽插噗啾噗啾溢出交合的缝隙,粗硬的阳物毫无章法干得又快又狠,每次撞入都能毫不留情碾磨在穴道中最要命的那一点,带来持续不断的强烈快感。
云林秋被肏得直翻白眼,方才画的稿图在身下搓皱,衣衫也被未干的墨迹印染,却叫人顾不上了。
趴在矮几上的男孩高撅着屁股,正是极方便挨教训的姿势,赫连稷把他堆叠在腰上的长衫向上一推,露出整个被撞得泛粉的屁股,蒲扇般的大手抡圆挥下,在大屌撞入的间隙大力抽在肉浪滚滚的肉臀上,一掌就是一个鲜明艳红的大掌印,还带着两指淡淡的墨印,是方才抓砚时蹭上的。
“啊!”右半边屁股像被揭了层皮,灼辣的疼痛在皮肉上疯狂蔓延,云林秋疼得瞬间夹紧了屁股,哀叫道:“别打...!呃呜...”
赫连稷被他这一夹差点守不住精关,掴打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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