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痒痒肉蹭臀缝骚扰画图稿的林秋/无扩张肏入拍红屁股长衫散乱(1 / 3)
“你这人...唔...一天天就想这些...”男人的掌心粗糙得恰好,云林秋没出息地觉着自己快要去了,脚丫子顶在赫连稷结实的胸膛,又不舍得真把人踢开。
江南少年爱干净,连袜套都是雪白的,赫连稷握住那只骨骼纤细的小脚丫,竟凑到鼻尖嗅了嗅。
“你也不嫌脏!”云林秋大骇,这下真感觉比被人压在身下肏弄还要羞了。
“林秋连脚丫都这么香喷喷的,还天天怕自己脏。”赫连稷面不改色,一把拽掉男孩的袜套,大拇指在人嫩嫩的脚心上挠了挠。
云林秋浑身都是痒痒肉,更何况脚心这样的命门,刚被人搔了一下就咯嘎大笑起来,双腿没命地乱踹,却被赫连稷抓得结实,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给我放...!哈哈哈...放手...咳咳...我恼了啊!哈哈哈...”云林秋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两只胳膊也跟着乱挥,着急得有些生气,可威胁的话在一叠笑声中根本毫震慑力。
赫连稷身子离得他远远的,一手同时抓住他两只细脚踝,一手在脚心上迂回徘徊,佯作随时要挠的样子,居高临下地笑斥着问:“你恼谁,嗯?恼一个我看看?”
“咳咳...求你!哈哈哈...我不恼...呜...放手...”痒痒还没挠上,云林秋依旧紧张得像被扯着了痒筋又哭又笑。
“叫不叫哥哥?”
赫连稷瞅准了时机又挠,云林秋痒得使劲尥蹶子,下半截用力得屁股都腾空抬了起来,吱儿哇啦乱嚎:“我叫!哈哈...放手...哥哥求你...呜...”
男孩脸蛋红珊珊的像秋海棠花瓣尖儿的颜色,赫连稷又想欺负他,又心疼他得紧,壮硕的身躯再次从人两腿间压下,大手虚虚握在男孩柔软的侧腰,威胁着要挠他的痒痒肉,哑着声问:“是你求哥哥,还是哥哥求你?”
“我求!”腰肢可比脚心还怕痒,反射性地一阵阵打着抽抽,云林秋双腿缠上男人的壮腰,一通瞎叫:“别...呜...是我求哥哥!”
“以后一直叫,还是痒痒的时候叫?”赫连稷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那软嫩的痒痒肉,鼻尖贴鼻尖地问他。
“都叫...哥哥!放手...哈哈哈...不好笑了...呜咳咳...”云林秋笑得鼻涕眼泪都出来了,又恼又急却没法生气,被口水呛着咳了起来。
赫连稷这下怕他真背过气儿去了,赶紧松手把人扶起来,面对面搂进怀里给他拍背。
“咳咳...可不..不兴挠了...”云林秋身体还是紧绷绷地戒备着,好容易磕磕巴巴说出句整话来:“你若再闹我,我就卷银子...回江南了!”
“啪!”
话音刚落,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隔着薄衫裤都震得又疼又麻,云林秋愣了一会儿,无害的眼神里瞬间带上毫无威慑力的怒意,推搡着男人的宽肩,怒斥道:“你又打我!”
“再敢说一句走,可就不是挨一巴掌的事儿了。”赫连稷自然比他厉害多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捏住少年的脸蛋,满脸的冷戾可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要回只许我带着你回,若想着要逃,我就日日将你拴在帐子里,赤身裸体,做那人型羊羔子。”
“你..!”眼前的男人由犬变狼,此刻完全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悍匪头子,云林秋真怂了,不敢再和他拌嘴,小嘴费劲地一撅一撅,嗫嚅道:“你打疼我了...”
“该打。”赫连稷凌厉的目光一寸不离地盯着人眼睛,阴恻地威胁:“若让我把你当人羊养着,定要日日用马鞭抽你的屁股。“
片刻之前可还好好的,这会儿又像要吃人似的...
云林秋知道这家伙爱吓唬自己,可偏生赫连稷就长了张能唬人的冷脸,这番话又着实可怕得难辨真假,叫人不敢挑衅。
赫连稷对怀中人这副受惊小狍子的模样相当受用,内心窃喜,脸上却依旧板着脸,把人反转了半身,前胸贴后背地抱着,沉声问:“要画稿图?”
“唔...”得亏这厮还记得稿图的事,云林秋哼哼了一声,身后的大长胳膊便跨过他,将长案往两人身前拽了拽,摆到方便写画的位置。
“画吧。”赫连稷嘴上满不在乎地说,一手放在人小肚子上,一手在他裤腰上摸摸索索,找准腰上已经松散的系带轻轻一扯,男孩半边屁股就露出来了。
“!”云林秋刚要研墨,手一抖差点没把墨条摔了,紧张地缩着屁股哀求:“你...你别动我...”
“你画你的。”硬邦邦的大家伙顶在男孩屁股上,隔着薄绸裤都能感受到那处的软嫩诱人,赫连稷没事人儿似的,大肉棒甚至坏心地弹了弹,满不在乎道:“我就蹭蹭,不进去。”
这哪是真能画画的姿势,云林秋拿着墨条的手僵在空中,试图撑起腿离那根危险的大家伙远一些,没想到圈着他腰的力道倒真松了。
“怎么不画了。”赫连稷这是故意放他,趁人一抬屁股便一把扒拉下那条松垮垮的亵裤,邪笑道:“不画我可要办正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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