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哄一个生气的公子/赤裸相向泡个天然温泉(1 / 2)
纤弱的肩膀一颤一颤的,赫连稷掰过男孩的脸蛋,摸了一手的泪。
“怎么这就哭了?”赫连稷有些慌乱,粗手笨脚地给人抹泪,却把少年眼角下的薄嫩皮肤抹红了,被人嫌弃地拍开了手。
“脾气怎么这么大?”赫连稷蹙了眉,声音也压了下去,握着男孩的腕子让他不许再别扭,刚想吓唬一句,便感到身前人打了个颤。
天空中几块云遮住了太阳,天蓦地阴了下来,一阵烈风吹过,云林秋只穿了件单衣,顿觉凉意袭人,赫连稷目光顺着少年的衣襟往里一瞧,只看到了一片若隐若现的雪白皮肉,纤细的锁骨清晰却不嶙峋突兀,连里衣都没有。
“怎么只穿这一件?”赫连稷胯下胀了胀,喉头发涩。
“脏了...”云林秋懒得搭理他,闷声敷衍了两个字。
美人郁郁寡欢,再壮阔的美景也没了情致,赫连稷带着人在草坡上盘桓了一会儿,恼也不是哄也不是,索性纵马飞奔而下,一路不语到了山脚。
山风迎面吹乱了鬓角,云林秋被骤然的失重感吓得面色铁青,好面子地不肯放声大叫,身体却诚实地直往身后稳若泰山的男人怀里靠。
赫连稷像恶作剧得逞的顽童,随口吩咐族中夫人取了个包袱来,急转马头朝反方向的另一处山坳驰而去。
马儿将毡房远远甩在身后,裹携着草香的劲风呼啸,云林秋不知这厮究竟要把自己带去哪儿,额上挂的冷汗被疾风吹干,凉气直往脑门里钻,脑袋一抽一抽地疼了起来。
“你...你放马慢点儿...”迅即如风的马儿颠簸不止,云林秋难受得又快吐了,终于忍不住拽了拽男人的衣袖,低声求道。
“愿意说话了?”赫连稷面带喜色,偏头看向身前一动不动的少年,这才发现人掩着前额面色惨白,赶紧收紧了缰绳放慢马,焦急地问:“这是怎么了?脸色这样差。”
若不是难受得紧,云林秋定能翻个大白眼,有气无力地怨怼道:“你放马颠得这样厉害,我要害风邪了...”
“你要让我抱着就没事了。”赫连稷嘴上占便宜,心里却暗悔,早该想到这少年身娇体弱,抓缰的大手将人往怀里紧紧收着,另一手盖上被风吹得凉透了的前额,让马儿悠哉地踢踏着步伐向一处山坳走去。
云林秋没了挣扎的力气,微微气喘着以身后的男子做倚靠,眼见马儿走进了一处如宏伟的大门般相对而开的山谷里,空气开始温润起来,与大漠草场截然不同。
两侧如利刃凿出般的垂直崖壁怪石嶙峋,一道笔直的石路向前同通去,山间雾气缭绕,前方如仙人居所似的被水雾拢着,看不明晰。
“你究竟要带我上哪儿去?”耳畔传来玲珑水声,云林秋既好奇又有些警惕,身子僵了僵。
“带你泡个热澡,去去风。”赫连稷语气坦荡,倒不像要行什么恶事的样子,趁机握了把那抓着缰绳的纤手。
氤氲水汽叫久居江南的少年找回了些安心,云林秋总归还有些孩童心性,不着痕迹地坐直身子,打量起这不一般的地方来。
“下来吧。“赫连稷翻身下马,还不等云林秋反应,也将人抱孩子似的放了下来。
半推半就被牵着走了几步,折过石路尽头的屏障,眼前赫然现出一汪热泉,四周被圆润的巨大石块围拢,天然而成一处浴池,泉中应有泉眼,正涓涓翻涌出热水,带着浓郁硫磺味的雾气蒸腾上升,衬托得如仙境一般。
人人皆道江南美景盖世,可这两日所见,竟比昔年所见的景致更令人赞叹,自然之鬼斧神工毫无扭捏匠气,雄奇苍劲,不一而足。
到了地方便没再磨蹭,赫连稷三两下褪去衣衫,最后连下身也脱了个干净,袒露出一身精干雄健的麦色肌肉,胯下那家伙简直大如骡马,就这么没遮没拦地在身前晃着。
“!!”
除了幼时,云林秋平日即便与父兄在一块儿时也从未赤裸相向,更别说他还从未见过那玩意儿能大成这样的,窘得满脸通红,不自觉退了两三步,思忖着要不要落荒而逃。
“趁着大雪未封山时多泡泡,我听说你们汉人好干净。”赫连稷看着退却的少年,猛地探身攥着人腕子往怀中一带,朗声大笑道:“怎的和大姑娘似的扭捏?要么我伺候你脱了,算是为劫了你们的事赔罪,如何?”
云林秋这一撞脸蛋整个埋进了人怀里,没想到看起来硬邦邦的胸肌倒颇有弹性,云林秋被自己没来由的想法吓了一跳,别扭地挣了挣身子,连声道:“别...不用...我自己...自己来...你先下去吧...”
看人像被狼逮住的羊羔崽子一般,赫连稷不知自己怎的这般慈心,竟忍着没直接把人一身水蓝布衫给扯了,松开手揶揄道,“你们汉人沐浴都这般磨蹭吗?“
云林秋跟碰了火炭似的倒退几步,差点要栽进热泉里,再次被人长臂一揽给圈住了后腰。
“当心点,别自己把自己煮咯。”
男人的身体滚烫有力,连玩笑的声音中气十足,云林秋又惊又羞得几乎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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