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处(当众掌掴/皮带抽肿屁股失禁/罚跪晾屁股/回忆被玩生殖腔(3 / 4)
“这不是急着让他起来吗,哄哄您。”梁王孙道:“我心疼啊。”
“行了,起吧。”梁诺一翻白眼:“好好疼着他。我今天,是有点让他委屈了。”
“您别说了。”梁王孙赶紧截断他:“他本就被你收了心,再说下去,我实在怕他移情别恋。”
“哦,赶我走呢~”梁诺不怀好意地拉长了尾音:“我的醋你都吃,你皮痒了吧!他不归心,我还不许你们俩在一处呢!”
梁王孙一边帮着林澈穿好衣服,一边把人搂在怀里给他按腰,闻言回道:“是,多谢长老网开一面。”
林澈同样抬眼,目光柔软地看来。
梁诺心里不知是何滋味,轻轻拂过他眼角的泪痕:“没办法,我舍不得啊。”
梁王孙心里一跳,把人搂的更紧了,有点警惕地瞄他。
“行行行,我走,我走。”梁诺指着梁王孙对林诺道:“他刚才说你那两句,你不用往心上去——什么不饶你,他连气都舍不得气你。他犯起混来我都拦不住,你就是他的定盘星——阿澈,他敢挤兑我,你今天一定要替我出了这口气!”
林澈笑了,靠着梁王孙摇头:“两位都是长辈,我心里敬着呢。”
他蹭蹭梁王孙的下巴,可怜巴巴地求饶:“王孙,我知错,你饶了我这次吧。”
梁王孙心疼得一瞬间眼都红了,别开头没让他见自己眼里的泪光。
“我呢?”梁诺抱着胳膊:“你哄他不哄我?”
梁王孙察觉出他意思不对,又隐秘地看了梁诺一眼。
林澈像没听出来机锋,低首道“今日我选了梁氏,甘愿任凭处置,心魂都托给您,还不够?”
梁诺嗤笑。
林澈俯首忍着疼行礼,唤道:“我认错认罚,您就再网开一面吧。”
梁诺深深看了他一眼,笑笑:“下不为例。”
林澈道:“多谢您疼我。”
梁诺笑笑。
背过身去,他自己也红了眼。
听见梁王孙打趣:“你对我撒娇就罢了,还对他撒啊。”
林澈道:“几日不见,你成了醋缸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梁王孙神色幽深,盯着梁诺。
梁诺对林澈何止是网开一面,简直是纵容。
扛着议会压力收一个外人入族需要多大的勇气?
他缓缓抱着林澈,道:“你心里最好只有我一个……”
梁诺太对林澈的脾气,太能摸住他的脉。
小时候,林澈独独只和他们三个亲近非常。
现在看来,梁平执掌议会,他是林澈的主人。
四长老能和林澈亲厚,确实不一般。
他低声道:“你不许再和梁诺撒娇,听见没有。大长老如今够累了。”
林澈点头。
梁诺一个人走在街上。
他猜得到身后是何景象——那对有情人必在一起耳鬓厮磨。
梁王孙在林澈身上一败涂地,昨天晚上看了信只敢有些烦闷地甩尾巴,嘴上安抚。
梁诺收了信没回复,只是自己一直在想——
他何尝不想有为他烦闷的资格。
梁王孙大约看出了什么。
他当初冷眼看着,知道林澈的性情和胆魄,也曾经明里暗里照拂过。
林澈后来远了旁人,独独与他分外亲近。
林澈当年哭着求梁诺:“四长老,我错了,您罚我好不好。”
梁诺只是低头不语。
“大长老和主人把我当外人,您别这样好不好?”林澈含着泪唤他:“我不想做个外人。”
梁诺沉默了许久,只道:“你先回去。”
后来他找了个由头,罚林澈去擦碑。
“这……还是王孙的东西吗……”林澈有些难过:“我又连累他了。”
“没什么连不连累,他自己不清醒。”梁诺道:“你去吧。”
少年人的指节熟练地按入从未被人碰触的洞口。
梁诺自己在卧室里哭叫不止,感受着碑文的笔迹。
其实他已经尽力地轻了。
但柔嫩的私处哪里承受得了。
梁诺爬都爬不起来,但那团嫩肉自己吸着林澈的手指,咬的很紧。
梁诺揉开肉,把姜汁灌进去。
可悲的是,林澈发现了那不是梁王孙的生殖腔。
言辞极不客气,狠狠地收拾了一通那个还敢违抗议会喜欢他的鲛人,擦完碑,边骂边打,用手掴了他的烂肉。
梁诺被他骂得羞愧难当。在地上一阵阵婉转哀吟。
他哭着求他别打,他不敢了。
可他只敢在屋子里哭,一声也不敢叫林澈听见。
他怎么不知道呢,林澈心里只有梁王孙。
更可笑的是,那团不听话的肉还是乖乖的瘫在林澈掌心,受着打。
林澈心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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