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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处(当众掌掴/皮带抽肿屁股失禁/罚跪晾屁股/回忆被玩生殖腔(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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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爱地托起他的下巴:“你记着,是你自己把链子套上的。”

林澈低头一笑:“求之不得。”

“那你从此,就没有选择爱恨的自由了。”梁诺语气温和:“你十一岁那年听了梁平一番话,一直耿耿于怀到如今,我现在正式恭喜你,如你所愿,你同当年的王孙一样,再没有不敬畏我们的自由,你连恨我们的自由都没有,只能一直做我们的提线木偶。”他深深望着林澈:“你真的愿意?”

“我愿意——”林澈抬起头,斩钉截铁:“我愿意!”

“嗯……我想想,我想想这次怎么罚你。”梁诺一只手摸着他的嘴唇,突然笑道:“你看——你刚才顶嘴了,罚掌掴二十。”

林澈低头应了。

“至于你与人相亲——”梁诺一笑“情有可原,罪不能容。把你的皮带解下来吧,一会你的屁股要受苦了。我就不回家了——就在这里罚你让你长个记性,打完了,跪上半个小时晾好屁股再起来,好好想想,什么事做不得。”

林澈听完,自己解了皮带,神色平静:“是。”

苗晚听得脊背发寒:“这里是公共场合,你要在这里——”

梁诺这次没再看他,撤了隔音的术法。只是抬起手左右开弓地抽在林澈脸上。

突如其来的巴掌声吸引来了许多注目的目光。

众人纷纷回头去看,只见一个青年跪在地上低着头,由另一个人掌掴。

“家里孩子犯了错。”梁诺提了提语气道:“做长辈的教教他。他自己懂事,不敢闹起来的。”

一听是家庭纠纷,大家默契地移开目光。

苗晚眼睁睁地看着林澈的脸由白转红又肿了起来。

林澈被打得疼出了眼泪,一直低头受着。

打完了,又自己起身伏到椅子上,脱了裤子。

两瓣白嫩的屁股露了出来。

苗晚看着梁诺举起皮带,道:“他——他只是和我聊了几句——不至于吧?”

“小惩大诫。”梁诺仍然笑着说。

破空声不断响起,梁诺很有耐心,让他体味着每一下的力度,两瓣臀缝都肿了起来。

林澈早就银忍不住,哭了出来。

“呜……”他极力仰着头,抓着沙发靠坐,小声地呜咽。

有邻桌的人看不下去,望了望那高肿的屁股,道:“孩子也大了,给他留点面子——回家再教训吧。”

“林澈。”梁诺听了,只问他:“你认罚吗?”

“认。”林澈咬着牙,喘息着,带着哭腔道:“我知错了,我认。”

梁诺笑笑,继续打。

苗晚实在呆不下去,哭着跑了出去。

梁诺又鞭打了数十下,林澈迎着往来客怜悯、同情、好奇的目光,忽然身下一热。

“看来是受不住了。”梁诺停手:“怎么样,还能跪稳吗?”

“能。”林澈吸了口气,勉强起身。

梁诺笑道:“你一个人罚跪,难免寂寞,我叫王孙来陪你。”

“不——”林澈惊恐地抬起头。

“嗯?”梁诺出了个鼻音。

“是。”林澈低头:“我会好好跪的。”

五分钟后,梁王孙匆匆赶到。

“帮他擦擦吧,打得有点狠了。”梁诺冲他点点头:“他做了什么你知道。”

梁王孙看着他,又看了看其他人,低头道:"好。"

“你陪陪他吧,他心里应当不好受,半个小时后再把他扶起来。”梁诺语气和缓,重新用了隔音术法小声交代 :“阿澈是个好孩子,我今日算见了他了。回头族谱里把他名字添上,你陪他去选一处墓地吧。”

林澈猛然抬头看他,眼里带了光。

梁诺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林澈在他掌心蹭了蹭,就像挨了打的小狗。

眼神也那么湿漉漉的。

“他倒是乖。”梁诺的语气带了几分复杂:“不怨梁平和你都放不下他。”

梁王孙轻轻擦了地上的痕迹,道:“您待他好,他知道。”

“不是真疼他,您就不能棒打鸳鸯吗?”梁王孙用手掴了两下林澈的屁股:“他是该打,得了便宜还卖乖。”

林澈呜咽一声,急忙又止住了,耳朵红的要命。

他也不再做声,只是泪无声地落了下来,看着实在可怜。

“我罚过了,你就饶了他吧。”梁诺似笑非笑地一点他脑门:“看看,把人说哭了。到时候你再哄就难了,你打他这两下,比我打他一百下都难堪。”

梁王孙笑了:“都是自家人,您疼他,我更疼他。”

说着,他按着林澈的肿屁股道:“长老罚你,这事也就过去了。他心疼你,替你操心,你自己要有数。不然以我的性子,不会这样轻饶了你。”

林澈低声道:“是。”

“行了,还训?”梁诺敲了他头一下:“饶了他吧,他多大胆量,早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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