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杀人诛心、邪帝快意、不是冲霄是破穹、连出剑都不敢、祸心藏(1 / 2)
不是向流雪妄说大话还是怎地,正因为荆黑发自己也属于当世顶级高手,甚至甲子前已臻至天人之境,就更知道他口中所言,没有半句虚假。
“既然这么有把握,那你为何不出手。”过了半晌,荆黑发才冷笑说道,虽然所言确实有理,不过完全可听出底气不够充足。
向流雪一边冷笑,一边说道:“若能一剑杀你,我自会出手,若是只把你斩成残废,反而恢复了清明剑心,反而有点得不偿失吧。”
“像现在这样,人虽完好,心却残了,可比手上残废,心却不残,来得好对付多了。”
“况且,你的太极剑,是左手剑,不是右手剑,右手演太极,也就能欺欺那些见识短浅,阅历差劲,从没见过真正天人神威的杂鱼弟子,可瞒不过我。”
荆黑发心头又是一震,不过这一回有所防备,周身气机圆转如意,倒是没再露出任何一丝不该有的破绽。
向流雪却更杀人诛心的拍手起来:“这下子,才有这么一丁点当世高手的庄严气度,杀起来才更过瘾一点。”
荆黑发冷笑一声,紧握剑柄的修长大手,条条如玉青筋毕露,是他返老还童的全身上下,嫩红如婴孩般的新生肌肤之中,唯一一处皱褶老皮层叠错致,拗突青筋纵横交错的突兀地方。
“这只持剑之手,确确可值千金,不过还是可惜了,就是活过双甲,山上天人,也无法让此手重展生机,与我向流雪一争当代天下定鼎煮鹿之权。”
荆黑发顿时又是雄躯一震,看着向流雪绝美近妖,深邃如海的尖翘媚眸,情不自禁的心生整个人都被面前邪帝完全看通看透之念,明明身穿代表江湖至高权柄的太极阴鱼袍,手握双甲子未尝一败的真武神剑,却莫名感到自己有如赤身裸体般,完全暴露在寒风冷雪之中。
“能说能评,跟是否真正能打,从来都不是一回事。”隔了良久,荆黑发才沉声说道,枯槁大掌虽然依旧紧握剑柄,那股至强至刚的剑者锐气,似乎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果然向流雪旋即轻笑道:“这不是在说你自己吗,双甲天人,山上神仙,无敌之名传颂江湖过百载……”
“然而,你究竟多久没有跟人正儿八经的进行过一场生死励道的至强对决了。”
“真要我说的话,现在的你,还不如剑阵里那些侥度死劫的化虺杂鱼呢。”
字字诛心,句句入骨,向流雪本非多话之人,不过现在似乎很是享受这绝对强者对于绝对弱者完完全全的自信拿捏。
也许是前几日在某个地底静室内受尽淫辱亵玩的噩梦体验,让此时的他必须重新好好感受一下贵为魔门邪帝,高高在上,凌压诸天,视苍生如蝼蚁的淋漓快意,哪怕是上代江湖公认第一人的剑仙天人,也只能被他步步先机的彻底拿捏,什么阴谋诡计,似海城府,在绝对信息差的通天修为压制之下,根本无从施展起。
还不如化虺杂鱼几个字从邪帝朱唇亲吐而出的刹那,荆黑发握柄枯手陡然一抖再抖,刚刚褪减下来的凛然剑气,猛地又催至绝巅,然而他身前全是破绽的雪衣丽人,明明正面对峙如此强横,纵然当今江湖也绝不超过三五人能发出的恐怖剑意,竟一动不动,云袖飘飘的坦然受落。
竟丝毫不把他半点放在眼里。
向流雪轻轻翕动的纤细黛眉底下,深邃如井的尖翘媚目之内,极端严酷的冰霜眸色之中,一抹猫捉老鼠般的残忍快意不经意的速掠而过。
“天人与老天人之间,虽然只差一字,却如天壤之别。如果你晚生甲子,或者我早生甲子,这一战,当可有趣许多。”
“不对,这一战真的还有吗,你说呢。”
看着荆黑发紧握如不动磐石的枯槁大掌,向流雪的如丝媚眸,却仿佛能够直接深入本质的穿透道心,任何虚妄花假都无法迷惑他丝毫。
雪玉娇颜上自然流露而出的冷冽神情,仿佛比径自拔剑杀人还要更加残酷无数倍。
“世人皆以为,冲霄剑意,已是我补天阁至高境界,连你也是这么以为的吧。”向流雪轻轻叹道。
荆黑发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冲霄一剑,虽然也无限接近于举世无敌,然而盛极必衰,盈不能久,剑破真武大阵之后,青月师叔毕竟强弩之末,最终败在你的剑下,这,也是你面对我的最大倚仗。”
“只不过,如果我跟你说,我三年前的剑意境界,就已不是冲霄,而是破穹,你可相信,或者说,你听过什么是破穹吗。”
向流雪悠悠然的玉步轻移,轻易跨过了剑者之间关键十步的危险距离。
七步、五步、三步、两步……
最终来到了荆黑发的面前,素手轻抬的直往前伸。
荆黑发原本稳如泰山的持剑手,忽然抖得比什么都要厉害,让那真武神剑的三尺青锋,意外露出寸许。
一只白玉无暇的雪美素手,柔若无骨的轻按上去,竟把那雪亮锋芒轻易压回剑鞘之内。
“剑乃凶器,对你这样子的老人家来说,是很危险的,答应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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