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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站街卖批寡妇(下)白虎羞辱、喷乳、双龙ntr(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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抠搜的年轻客人被两个粗暴的不速之客扔出了妓楼。

他一边哆哆嗦嗦地提裤子往外跑,一边外强中干地怒吼:“你们、你们给我等着瞧!”

周瑞安满不在乎地纵纵肩,扬声道:“随时恭候。”

但作为军火商的李维利可没那么好对付。年轻人刚走出没多远,便被维利的人逮住胖揍了一顿,还威胁他以后不许来花窑街嫖娼,否则就赏他一颗绝命子弹。

年轻人还是个大学生,第一次见到这阵仗,连忙哭爹喊娘,屁滚尿流地爬走。他可再也不敢把主意打到站街的诱人壮妓身上了,再也不敢来花窑街嫖了。

可惜,壮妓本人并不领情。

他哀怨地望着两个陌生男子。他们自作主张帮王选赶跑了仅有的客人,这让王选心底泛起丝丝丧失生意的沉痛,忧郁的阴云笼罩在他刚毅的眉眼之间,再也不复之前的开朗和洒脱。

在新的城市开始新的生活,他和凤圩垣本该幸福下去的,但为什么一切都变了呢……

“谁叫你们多管闲事!”

王选激动的胸腔震颤着,前胸一对被男人疼爱调教的蜜乳高耸,饱满的石榴乳头把纱衣顶出一个凸起。李维利定睛一瞧;寡嫂那薄透衣衫下若隐若现的,喂过孩子奶水的乳头轻柔暧昧地凹陷下去,随着他愤怒的鼻息而微微波动,把那层透亮纱衣撩动得起伏汹涌。

李维利瞬间呼吸一窒,可疑红晕爬上脸颊。

周瑞安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呼吸粗重的好友,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道:“不是多管闲事。我们是您丈夫的好友,受他的委托过来接您的。”

“……滚!”

壮妓低吼了一声,慌乱拢了拢散乱的红纱,与他们擦身而过,“那短命鬼早就死了,我不记得他提过有你们二位这样的朋友!如果没别的事就快滚,别打搅别人的工作。”

高大的男人完全褪去那层青涩的威猛味,因被死去的老公娇惯纵养,他全然变成了风韵犹存的熟妇,除了在男人身下娇气讨饶之外一无是处,只能靠出卖肉体依附他人过活。

宝宝咿咿呀呀地小跑过去,眼泪汪汪地拉扯着母亲的裙摆,王选叹了口气,揉揉宝宝的发顶:“乖,妈妈要去工作了……”

周瑞安和李维利对视一眼,自讨没趣地往外走去;经过这一遭,他们对这位沦为婊子的寡嫂失去了许多兴趣,准备偃鼓息旗,回下榻的地方从长计议。

也许是折腾的太晚了,此时花窑街门前冷落鞍马稀,来寻欢作乐的恩客们早就找好了今晚的去处,壮妓的“工作”怕是又要落空了。

王选频频受挫,只好呆呆地站在路边咬着下唇,粗大指节紧紧捏着纱裙下摆。他知道自己这一卦壮实男子不受欢迎,也没有多少男人会抱比自己体型还壮的双性。

但是,要说起来,刚刚那两个打搅他的怪人,不是也没找到消遣吗?不如……

“喂。”王选的受胡乱搅动纱衣的下摆,不情不愿地招呼道:

“你们俩给我站住!”

李维利狐疑地后头,朝王选不解道:“你叫我们?”

“对,”壮妓眼神飘忽不定,慌张道:“你,你们两个赶跑了我的客人,所、所以你们得补偿我……!”

李维利皱紧眉头,把皮夹拉开拽出一叠大钞,却突然被王选接下来的话吓了一跳:

他们的寡嫂竟然恬不知耻地涨红了脸,邀请道:“来、来我屋里吧……”

李维利和周瑞安齐齐没料到这样的反转,俱是一愣。

只见那壮妓垂着眼睛,把鬓角掉落的碎发轻轻拢到耳后。他不经意地抬眼,露出湿漉漉亮晶晶的眼瞳,摆出一副邀请的姿态,魅惑而不自知。

周瑞安的喉咙也忍不住干渴而滑动,金丝眼镜的后面是一对充血了的,满是兽欲的瞳孔。

只见瞬间就柔和下来的卖身婊子,装作亲昵揽住两个青年的手臂,热情地把他俩拥进房间。

“喂喂,这不太合适吧。”维利压着上扬的唇角,惺惺作态的拿捏道:“凤圩垣是拜托我们照顾你,可他没说要和你滚到床上去。”

“还是说……你生性淫贱,缺了男人的那根东西,就活不下去?”

鄙夷辱骂早已让王选麻木不仁了,但在听见亡夫名字的刹那,他呆愣的表情显得十分落寞:“照顾?照顾多久?一年?两年?……你们早晚会厌倦了的。”

“你担心我们抛弃你吗?”

周瑞安从舌根处徐徐卷出的低柔话语,顺着王选耳廓暧昧地滑了过去,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弄着王选的心尖。

他的唇若即若离地贴在壮妓耳边,缓缓喷出浓烈潮湿的吐息,一下下撩拨心弦。壮妓腿根一软,小腹乱着子宫都像过电似的酥麻,阴阜立刻就湿了。

肥厚阴唇如同中看不中用的摆设,因为性工作者不能留阴毛,会让客人倒胃口,于是特殊职业者几乎都把三角区的毛发刮了个干净。此时肥美的嫩屄四周毫无绒毛遮挡,两片黑红色的骆驼趾被来来往往的男人们肏弄得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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