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蒂在被褥上磨蹭/玉奴挨回锅肉/木戒抽臀潮吹(2 / 3)
将脸蛋儿蹭在王爷的胸膛上,双手紧紧环住王爷的腰,呜呜咽咽的啜泣着,乌发披散,白嫩香软的身子止不住的往赵玄赫怀中蹭。
“玉儿这是怎么了?”赵玄赫用手掌轻轻抚摸小奴妾的背,“可是身子难受?”
“连鞋袜都不穿,万一身子着凉了可怎么办,”赵玄赫捉起小奴妾的脚丫,拿起床边的袜子替他穿上,“爷的话都当耳旁风了,说没说过不许光脚在地上走?”
可怜巴巴的小奴妾蜷缩身子窝在王爷怀中,瞪圆了一双湿漉漉的小鹿眼。
屋中奴才侍女没有一个敢发声,唯恐扰了两位主子亲昵,赵玄赫把小奴妾放在床上,嘱咐道:“既然昨夜没睡好,那今日再过睡一会儿。”
目光又转向莺香:“可用过早膳了?”
“回王爷,玉主子今早用了一碗小米南瓜粥,吃了两块酥饼。”
赵玄赫点头,挥手让屋中奴才都出去。
屋中终于只剩下小奴妾和高大威猛的王爷,赵玄赫伸手扒下小奴妾的亵裤,贺元玉身子正是敏感的时候,可怜兮兮的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任由王爷检查。
银夹在肉蒂上晃晃悠悠,小奴妾哭哭啼啼不肯让王爷继续触碰肥厚的肉蒂,脚丫胡乱蹬着,身子钻进被褥里。
“痒...”贺元玉又露出那副骚狐狸的可怜模样,“可不可以取下来...”
赵玄赫屈起手指在肥嘟嘟的肉蒂上弹了两下,受到刺激的小奴妾又哼哼唧唧的浪叫起来,双手抱住王爷手臂,软着嗓音:“不取了...不取了....”
表面惨兮兮的小奴妾在心中暗暗吐槽,哼,小心眼王爷!
“夜里也不许用身子蹭被褥,”赵玄赫警告道,“本王不想把你绑在床上睡觉。”
贺元玉的第一反应是反驳王爷的话,但看见被褥上一块湿乎乎的痕迹就心虚的偏过头,嘟嚷着:“可是...可是不舒服嘛。”
“让你舒服的不是惩戒,而是赏赐。”赵玄赫冷着脸,小奴妾也唯唯诺诺不敢言。
王爷许久未来他房中,贺元玉在药膏的滋养下也馋得很,如玉一般的双手搭在王爷的腰带上,小奴妾媚眼如丝,骚浪的唤道:“王爷...”
“本王记得今日的板子还未领,去取木戒来。”
这句话犹如冷水泼下,让贺元玉的心凉的彻底,他还想再挽留一次,可王爷的脸色让他犹豫,最后小奴妾还是慢慢下床将藏在木箱里的戒尺拿了出来。
这块戒尺是刚到主院时王爷亲自交给他的,上面的雕花纹路极好,打起人来也疼得不行。
木戒捧到王爷面前,赵玄赫拍拍大腿示意小奴妾上来趴着。
臀肉上还带着昨日挨打的痕迹,大掌在上面轻抚时小奴妾很明显打了两个哆嗦,在外人面前耀武扬威的贺家小少爷还是会因为挨板子瑟瑟发抖。
“骚货。”
贺元玉突然挨了骂,心中不服气,从咽喉中发出两声哼哼,下一秒臀肉上就挨了一板子,臀肉顿时绽起一层嫣红。
“呜啊——”小奴妾身子左扭右扭,想要伸手揉一揉生疼的臀肉。
“不服气?”赵玄赫又飞快落下几板子,将小奴妾的手腕扣住,冷冷道,“该不该挨打?”
逼迫小奴妾承认自己的浪货可谓是男人的一个恶趣味,贺元玉在男人身边呆的时间长了,连忙认下莫须有的“罪名”。
木戒在臀肉上抽的“啪啪”作响,坏心眼的男人故意只打在臀肉,为的就是听见小美人软着嗓音拼命哭求讨好。
这并不是贺元玉第一次挨板子,但一连好几日的回锅肉让他的臀肉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的责打,十根手指紧紧抓住被褥,他疼得差点从王爷的腿上滚下去。
“啊...呜呜...疼...”
“不要打了...玉儿知道错了...”
他不敢逃避惩罚,反而要将肿烂不堪的臀肉往板子上凑,因为一旦让王爷发现他又躲避惩罚的动作,他将遭受更加残忍的刑罚。
上一次躲罚,王爷直接将银夹从肉蒂上拽下来,用板子将肉蒂抽至肿烂,直到贺元玉抖着双腿潮吹才停下,最后沾染上淫液的木戒被塞进肉屄里含了一整日。
贺元玉抽泣着,他的身子被王爷调教的敏感极了,即使挨打也会感受到不同寻常的快感,再配合上催情的药膏,短短十几木戒就将他生生抽上高潮。
“若是未经本王允许私自潮吹,今日抽烂的便不止臀肉了。”
木戒在肉户上轻拍两下,带着十足的警告意味,贺元玉喘着气,浑身发抖打颤,此时他已经听不进王爷的警告,只想着如何早日攀上高峰。
臀肉已经被鞭挞至烂熟红肿,像只肿大的烂桃子。
“啪!”“啪!”
这两下落在不断哆嗦的大腿根儿上,男人吐出更加残忍的话语:“哆嗦什么,好生记着疼,长长记性。”
肉屄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液,把赵玄赫的衣袍都打湿了一小片。
赵玄赫眯起眼睛,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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