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蒂在被褥上磨蹭/玉奴挨回锅肉/木戒抽臀潮吹(1 / 3)
几日后,贺元玉总算明白那日王爷所说的滋味是什么了。
银夹里的药膏具有催情的作用,只需一点便能让贞洁烈妇变成淫荡不堪的浪货,王爷将药膏尽数扣在肥嫩且不堪折磨的肉蒂上,如此一来,贺元玉即使入睡也会遭受无情无尽的情欲折磨。
偏偏他还不敢去触动肉蒂,只能咬着被褥忍受一波接着一波的潮吹。
“呜呜...”贺元玉哭得双颊薄红,雪白的皮肉也因长时间的啜泣浮起一层嫣红,“好痒...呜呜...”
白嫩的脚丫在被褥上无力的轻踹,贺元玉抱着一床薄被,身子在上面不停的蹭动,他只能依靠外面缓解肉蒂上传来的瘙痒。
可这样的蹭动对于无穷无尽的情欲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
耳房的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贺元玉受惊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披发跪坐,一双小鹿眼紧紧盯着房门。
莺香捧着衣物进屋,点亮屋中油灯,一边替玉主子更衣,一边嘱咐道:“崔嬷嬷和林嬷嬷来了,主子一会儿可不能再顽闹了。”
这两位是王爷亲派的教养嬷嬷,即使莺香是王爷身边的大丫鬟也不敢与她们对上。
贺元玉还未从情欲中走出,一听到又有嬷嬷来教他规矩,顿时脸色不大好。
哼,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婆子罢了!
他好歹也是王府正经主子,难道嬷嬷们还敢动他不成?
这几日王爷被朝廷事务烦扰,无暇管教家中不安分的小奴妾,因此安排了两个嬷嬷到院子里看管贺元玉。
其中崔婆子曾是王爷的奶娘,自认为在王府身份地位不同于普通奴才,她本就看不上府中以色侍人的姬妾,如今被安排来教规矩自然摆起好大的架子。
林嬷嬷知晓这位玉主子是王爷心头肉,难免提点两句:“他正是得宠的时候,你又何必难为他?”
“他是得宠,但也只是个姬妾,又不是王府的正经主子,”崔嬷嬷啧了两声,“瞧瞧,日上三竿了还未起床,可见恃宠生娇。”
耳房里,贺元玉不耐烦的拨弄着玉如意,一旁的莺香在为他梳发,宝蓝色的衣衫将玉主子衬托的更加俊俏可爱,也怪不得是京城第一美人儿,将王爷的心抓的牢牢。
两位嬷嬷在奴才的指引下进入耳房请安,贺元玉瞧也不瞧一眼,只是微微抬手道:“两位嬷嬷辛苦了,春香去给嬷嬷们拿凳子。”
崔嬷嬷上前两步:“玉主子既然已晨起,便按照王爷的吩咐到院中跪省,莫要误了时辰。”
“急什么?”
贺元玉瞥了她一眼,王爷这几日明显消气了,他才不愿意到院子里反省呢,叫满院的奴才看见岂不是丢人?
“若是玉主子迟迟不肯动,奴婢只能如实上报给王爷。”
“你敢威胁我!”贺元玉猛地站起,这样的大幅动作让他肉蒂上挂着的银夹左右晃动,往下的坠痛化作刺疼传遍全身,贺元玉闷哼一声,脸色也不大好。
他日日看着王爷的脸色过日子也就罢了,难得如今还要看一个嬷嬷的脸色不成?
“奴婢不敢,奴婢只事按照王爷的吩咐做事。”
“少拿王爷的命令威胁我,”贺元玉挑眉,“有本事就让王爷亲口下令责罚我!”
耳房的动静不小,识趣的奴才赶紧去请赵玄赫。
等赵玄赫到的时候,贺元玉叉腰站在耳房正中央,两个嬷嬷在一旁唯唯诺诺,崔嬷嬷前一秒还在明讽暗刺,下一秒又装出一副“好言劝诫”的模样。
“王爷是最疼爱玉主子,但主子也不能坏了王府的规矩。”
“你...”贺元玉气极拍桌,瞪圆了眼睛。
“这是怎么了?”
贺元玉一见到王爷,顿时委屈巴巴的坐在耳房的小床上,偏过头,身子一抽一抽哭得可怜,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赵玄赫原本想训斥两句,见此情况也说不出,反而询问道:“谁惹玉儿生气了?”
“这个时辰玉主子应当在院中跪省,奴婢多劝了几句惹了主子不高兴,奴婢真真是该死。”崔嬷嬷上前回话,王爷向来看中礼节,断然不会允许身边姬妾为非作歹!
莺香见崔嬷嬷不安好心,便壮着胆子替玉主子说了两句好话。
“主子昨夜睡得不安慰,夜里一直哭泣不止,今早起来神情困倦,这才误了晨训的时辰。”
这话倒也没说谎,自从王爷赏了银夹,贺元玉便再也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银夹里的药膏在夜间愈发厉害,每日晨起床榻上总能留下一滩粘稠的淫液。
那颗可怜的肉豆子更是没一日能消肿,肥嫩嫩的挺立在两瓣肉户中间,遭受银夹残忍的折磨,银夹上的软刺牢牢抓紧肉蒂,无论如何甩动都不会掉下来,反而会将身子主人折磨的淫叫连连。
这些日子贺元玉过得实在凄惨,白日要学规矩、挨板子,夜间要遭受情欲折磨,王爷政务繁忙又少有来看望他,胸中的委屈越积越多,竟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削肩细腰的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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