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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景象——南希正张开自己的双臂,由女仆为她脱下胸衣。
罗格猛地抓紧了椅子的扶手。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热,理智正在飞快地退去,而欲望正在叫嚣着让自己冲过去……不不不,不能这么做,要忍耐……
南希转过身来。
罗格发出一阵呻吟。
南希:?
“我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她停下自己往木桶里跨的动作,疑惑地说道,“你们有听见吗?”
仆人们眼观鼻鼻观心,纷纷摇头。
“或许是风呢,小姐。”她们说。
“唔……”南希竖起自己的耳朵又听了一会,没听到什么,“可能我听错了。”
但是现在的季节哪里有风呢?夏日的夜晚最是沉闷,就如同这个家一样让人窒息。
南希坐下去,让水漫过自己的肩膀,无声的叹了口气。
罗格小小的打了个哈欠。
他这些日子都没怎么睡好,就像上瘾一般的每晚都坐在暗室里看着南希的一举一动——他知道这样做不对,但他停不下来。
她不会发现的。罗格对自己说道。
她不会发现的。
这座城堡是吃人的城堡,而现在,自己也加入了它的行列。
“你最近很忙吗?”南希问他,“你脸色差得就好像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僵尸。”
“我……”罗格看了看面前的茶杯,为自己的失礼懊恼,“最近老爷正在让我习惯处理公务。”
“而他直到现在才让我接触外面来的客人。”南希嫉妒的说道,“我看我就是一个有着家主名头的傀儡——你不用在我面前假惺惺的,爸爸早就允许你喊他父亲了!”
“我……”罗格看见眼前怒气冲冲的南希,想不出为自己辩解的话。
在过去的那些年里他们也有过争吵,但这次是不一样的,这次的矛盾更加的尖锐。但凡触碰到核心的利益,再软弱的羊都会变成凶狠的狼。
“父亲只是希望作为你的丈夫,我拥有配得上你的资格。”罗格说,“他只是叫我去做一些事情,我没有接触到治理领地或者其他的什么领域。”
南希稍稍冷静了一些。
“算了,我跟你生什么气呢?”她抿了一口茶,低垂着眼,“在父亲死去之前,我们都是他手里的娃娃罢了。”
“母亲她……”罗格想起父母双方都应该出席他们的订婚。
“再提一句妈妈我就让人割掉你的舌头。”南希的语调立刻转换成了坚硬的钢铁,冷酷又无情,还带着被触犯的愤怒,“罗格,不要提起我的母亲。”
“抱歉。”
我又让她生气了,罗格心想,我总是笨手笨脚,不如她的意。
“罗格,这座城堡里有很多秘密,”南希放下茶杯,细声细气地说,“很多很多,它们藏在阴暗的角落,你不能让阳光全都照进来,所以它无处不在。”她看向角落里的阴影,“瞧啊,这里就有一个。”
“它们无处不在。”南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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