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我吗(1 / 2)
让人心变得很宽很宽的方法就是认清自己。我觉得在这一点上我做的很好,我打小就知道自己的不成气候。不够正直又不够狠戾,没有天赋也没有才华。
现在我有些担心的是余厥能不能认清自己,毕竟到我这儿来心理落差一定蛮大。我又不想和家族为敌,谁家小蚂蚁吃饱了撑的钻钢筋水泥。
我回到房间时余厥还在原地跪着,姿势都没有换一个,我指了指房间里的电脑椅:“起来吧,坐这儿。”
“是,谢主人赐座。”余厥从善如流地坐到我对面。当然,不一定是因为听话,也有可能是坐着总比跪着舒服。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开口解释这个事儿,我不擅长也不喜欢和人交流,更习惯挎着一张逼脸做最快的话题终结者。
再者余厥其实块头挺大,肩宽腰窄肌肉很可观,坐在电脑椅上我还得伸长了脖子去仰视他,对我来说挺有压迫感。
我喜欢和这种男人睡觉,喜欢肏他们结实有力的身体。比起征服欲,更重要的是一种奇异而廉价的安全感。哪怕我知道爬上我的床的男人肯定不会是因为爱我爱到做0,要么钱要么权总有一个胡萝卜在他们面前吊着。
我不怎么爱折腾人,偶尔兴致上来了也做的极有分寸,比起其他家族的少爷来自然是个不错的冤大头。
余厥不一样,余厥有一副好身材是锻炼出来为了长命百岁,好长长久久地为家族效力,也为了在将来坐上二把交椅的时候,遇到危机能够较好的保护自己。他的肌肉比起美观更注重于实用,显得并不像欧美健身猛男那样过分饱满和夸张,却暗藏着惊人的力量。
旁支的少爷也是少爷,至少在仆人和家奴面前还算是这个家族的主子,余厥又不是家奴出生,不满愤恨我都可以理解,只是不能在我这个主支和主人面前表现出来罢了。
“以后都不必跪,”我和他说,“我不经常回大宅,你自己看着处理,我的私产可以随便动。”
余厥脸上有一种沉默而温驯的神色,这样的神色出现在一个高大英俊而又优秀的男人身上,无疑是最直白的诱惑。我别开头不去看他,也不打算用他,我不想每天身边跟着一个暗地里怀恨在心的人。
我听见他问:“主人,您不带我走吗?”
“不用叫我主人,”我答非所问,不想和他玩这些文字的游戏,只道,“和他们一样,叫我小少爷便是。”
想了想,抓起衣架上的外套,最后叮嘱一句:“主家的规矩你应该比我更明白,那我走了,你自己安排好自己。”
我舔了舔下唇,只觉得自己像中了助兴剂似的,对余厥竟然该死的兴奋,离了主宅便一路风驰电掣去见我那些狐朋狗友,脑子里全是和那些惯会拉皮条的家伙讨个差不多款的肏一顿,或是包下来肏个十天半个月也不是不行。
作为一个纨绔子弟,我游手好闲,吃喝玩乐,自然也有富家公子哥都有的通病,什么都有了,闲的蛋疼,就是无聊,天天到处寻求刺激。难得这么兴奋一回,一晚上high的像是要升极乐天去,酒倒是喝的不算太多,就是被气氛渲染晕晕乎乎的不知今夕何夕。
等到我第二天醒来,发现余厥正钻在我被窝里舔我的鸡巴的时候,我脸上的表情一定可以被做成灵魂三连表情包。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我的手还维持着掀开被子的姿势,余厥几乎是慢条斯理地舔完我鸡巴上沾着的最后一点浊液,分不清是精液肠液还是别的什么玩意。太奇怪了,他态度游刃有余的不像是在嗦我牛子,更像是在品尝一道餐点,看起来还有点……优雅?真是见鬼。
“小少爷,您醒了,昨夜您喝多了酒,夫人命我接您回来。”他吃的干干净净,抬起脸来和我说话,棱角分明的面孔英俊的令人心猿意马,我揉了揉太阳穴,回想昨夜到底是什么情况——很快就想起来昨晚我和被拉的那个皮条胡天胡地了一会儿,余厥确实是过来接我了。
那会儿我没喝多,就是有些昏了头,乐呵呵地拉着余厥就上了床,余厥没有反抗,皮条刚被干完一轮,在旁边坐着点着烟乐得悠闲,估计以为是我叫的第二个皮条……然后我把余厥上了,和个发情的公狗似的亢奋的一塌糊涂,把人家掰扯成看各种起来得先练三年瑜伽的姿势,爽的旁边皮条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回忆到这里我又开始怀疑昨天我迷迷糊糊到底认出余厥没有。总而言之,我把余厥肏了,肏完困的要死还不肯把那根鸡巴从余厥洞里抽出来,也不知道余厥是怎么把我弄回这边这栋房子的。
反正十分钟前我的鸡巴还塞在余厥后穴里,他醒来,悄悄拔出来,然后给我清理下体。我绕到余厥后面,用手指拨拉了一下红肿而紧闭的穴口,一股混着血丝的精液就从漏口流了出来。
果然他还没给自己清理。
我不搞太重口的性虐待,但也别指望我温柔的对待床伴,尤其是事后清洗,去去去自己去。反正我笨手笨脚的洗还指不定给人家洗出个什么肠道感染呢。
打发余厥去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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