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3 / 3)
知道自己是不是像她们那时一样美。恩瑞克的喉咙受到剧烈的压迫,阴茎却相对应的翘起头、颤抖着吐着前列腺液。
呼吸好艰难、好痛苦,喉咙里好像有火在燃烧一样,烧走了他的理智、烧起了他的情欲。他整个人都像是被塞进了压缩袋里,他要变成扁扁的一片了。
女人说的没错,他就是个鸡巴。
被勒的明明是脖子,但是下体却那么亢奋,好像是那玩意儿被虐待一样。他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已经是这样的地步了仍然不忘记在脑内一遍遍的洗脑自己。
恩瑞克觉得他已经快要习惯喉管的压迫感了,这次快感累积的似乎要比从前慢一些,他想要高潮,但看起来还要再耐心等一阵子。他已经看不到四周的环境了,也许是地下室有些黑。吊在空中摇晃的感觉让他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身处什么样的相对位置,听觉也在逐渐远去,他对周围环境的控制力在降低。
恩瑞克都知道,但是他放任了变化的发生。
每突入一个新的阶段都是从未有过的体验,恩瑞克已经无法决定事情的走向了。他的手肘不再控制着那个绳头,他极力摸索也无法确定那个小东西的位置。忙乱的寻找只是带着他在空中摇摆的更剧烈一些。
鼻腔里好像有东西流出来了,口腔也是。恩瑞克的脸麻了,他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呼吸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微弱且艰难地继续着、亦或者早就已经停止了。心脏跳的越来越快,很奇妙,明明他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但似乎心脏的声音是直接连到大脑里的。
啊,或许这就是生命在最后热烈的鼓动吧。
像他顽强的冲撞的胸腔的动势也好、像布满青筋的紫红阴茎也好,他们都生机勃勃,他们都——
是喷射出的白浊、也是一个早已失明的人眼中的一道白光。
女人回家的时候,在哪里也没有找到男人。直到她看到那块被撬起来的地板和上面卡着的钢管。
血液和精液。
他好恶心。
每个人都不能活着离开这个世界。只是他去世的样子像极了红白烂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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